“我和嫣儿第一次成亲之后,她离家出走,你还记得当初是怎么找到她的吗?”
“对对联啊!”南宫流觞这辈子都会记得,就是那一次的无心之举,让自己爱上了那个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姑娘,只是自己发现的太晚,以至于自己错过了,虽然后来许洛嫣明确表示,这辈子不可能嫁给他,但是他总认为是自己表白太迟,这才导致自己失去的先机,被司马辰风钻了空子。
“她是因为做什么,才来参加对对联的?”
“卖糖炒栗子……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嫣儿总是喜欢弄些稀奇古怪的吃食出来,现在如果她不方便出现,那完全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我们她的位置。”
“所以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将人找出来。”
“这事儿交给我去办。”南宫流觞自信满满的说道,殊不知自己这几年的荒废,人脉早已大不如前,当然司马辰风也不知道,因为这些年他一直在日月岛,要关心也是关心司马曜在政事方面的事情,而不会是南宫流觞生意上的事情。
南宫流觞很快就去安排下去了,司马辰风这才对南宫流觞说道:“咱们换个地方聊天吧!多年不见,还是有些话说,丹雅才刚生完孩子,我就不便多打扰了。”
柳丹雅知道司马辰风只怕这是有话要和南宫流觞说,她也就乖乖的点头。
到了书房,司马辰风忽然就沉下脸,然后双目含怒的看着南宫流觞说道:“南宫流觞,你好大的胆子。”
司马辰风不发火,南宫流觞与他到也能算是朋友,此时司马辰风发火了,南宫流觞可就不敢继续装着和司马辰风是兄弟,当即就下跪说道:“太上皇息怒,不知微臣犯了何错,竟然惹的太上皇动怒。”
“南宫流觞你好大的胆子,说说吧!你给予嫣儿多久了?”
南宫流觞听见司马辰风的发问,心里当即咯噔一下,果然情敌太强大,他想隐藏都难,只是他可不会就此认账。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承认不得,一旦承认,很可能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见到许洛嫣,还有整个南宫家族说不定都会被牵连。
于是他装作不懂的抬头看着司马辰风问道:“太上皇说的什么,微臣不懂。”
“不懂,那你给我说说,为什么好端端的,纳了一个形似嫣儿的女子为妾?”
“谁形似嫣儿了?”南宫流觞装作不解的问道。
“南宫流觞,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我告诉你,嫣儿只能是我的女人,任何觊觎她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别以为你和柳明轩那点小心思我不清楚。”
“柳明轩之所以能有如此渊博的学识,和嫣儿的教导脱不了干系,但是他好歹是坦坦荡荡的,而且当年是他的爷爷奶奶先向嫣儿提亲,只不过没有成功。”
“我知道柳明轩喜欢嫣儿,但是自从嫣儿成了我的妻子之后,他也就谨守本分,没有做过任何越距之事,甚至还帮我好好教导曜儿,这一点可以看出,柳明轩是个胸怀坦荡的男人,我敬他为君子,封他为丞相,辅佐曜儿。”
“可你呢?竟然弄个与嫣儿形似的女子在府上,你这是想干什么?”司马辰风一想到南宫流觞很可能一边和这个女子在一起,一边将这个女子幻想成许洛嫣就觉得膈应,他的女人,其容他人肖想?
只是南宫流觞的身份很特殊,是许洛嫣的表哥,又是许洛嫣的干妹夫,所以在处理南宫流觞的问题上,他必须的慎重。
“你说的是青儿?你想的什么啊?青儿长的哪里像嫣儿了?你莫不是许久不见嫣儿,看谁都像嫣儿吧?”南宫流觞为求自保,此时说话有点没有底气,但是好歹还是有胆子,和司马辰风辩驳一二的。
司马辰风定定的看着南宫流觞,足足有分把钟,这才对他说道:“我不管你有没有其他的心思,这个青儿你必须立刻打发掉,别忘了你是丹雅的丈夫,丹雅是嫣儿的妹妹,丹雅身系天下苍生的福祉。”
“太上皇你这未免管的也太宽了些!青儿已经与我育有一女,此时你叫我如何打发她?再者我真的没有觉得青儿哪里长得像嫣儿。”
“我这辈子就这么两个女人,你现在叫我将青儿送走,那是绝无可能的,因为青儿是我的初恋。”
“当初与丹雅成亲,也是我与她闹矛盾,她离我而去多年,我在父母的不断催婚之下,才娶了比较顺眼的丹雅。”
“但是或许是苍天都不忍心让我和青儿错过,又让我在出远门的时候遇见了青儿,她彼时单身,我们相互也有感情,这一切也是水到渠成之事。”
“这事,丹雅都没有说什么,我想太上皇只怕也是没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什么。”
南宫流觞解释的时候,司马辰风就这么看着他,南宫流觞的台词背了太多遍,背的连他自己都相信了这一切就是真的,所以此时说出这种话,一点也看不错半点撒谎的样子。
最后司马辰风咬牙切齿的说道:“希望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南宫流觞,如果你让我查出半点不实,小心你脖子上的脑袋。”
“太上皇若有怀疑,大可去查,我南宫流觞一生坦坦荡荡,不怕被你查。”
“哼。”司马辰风直接挥袖离开,心里对南宫流觞已经有了隔阂,找许洛嫣的事情,自然不可能再向以前那般信任南宫流觞,将此事全全交给他去处理,而是回宫之后,将自己带回来的几个人全部安排出去找寻许洛嫣的下落。
此时的许洛嫣正在研究新的吃食,在和袁奶奶去袁村长家推米面出来,做渣海椒的路上。
袁村长看见许洛嫣,第一眼就惊为天人,这个女人的气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她虽然身着普通的粗麻布,可这身普通的衣服,丝毫不影响她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