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在五大郡之,也算是极其有名的势力了。
一般情况下,这种屹立千年而不倒的家族,是很难被人灭掉的。
第一,它们的底蕴极其雄浑,高手数不胜数。
第二,它们的盟友十分之多,一旦有人想要进攻它们,会有其他盟友相助,帮他们解除危机。
可是,这一次,白家是真的危在旦夕了。
因为,它的敌人实在太强了,以至于没有盟友敢去援助白家。
除了天水学院之外,其他几个跟白家建立了多年友好关系的势力,都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夏侯家族现在出了一个天纵才夏侯宇,用不了多少年能够踏入武王境。
如果有人敢触夏侯家族的霉头,等于是在自取灭亡。
“唉,白家是一个很不错的家族,对管辖下的百姓都十分地好,可惜,这样的家族,却反而要被灭掉了,真是没天理。”不少人无惋惜地道。
……
白凤城,位于天水郡南边,是天水郡最庞大的城池之一,白家的总部,设立在了这里。
轰隆隆。
此刻,白凤城到处都有战火在燃烧。
各种狂暴的力量,从一名名武者体内涌动而出,破坏力恐怖之极,所过之处,一座座巨大的建筑物纷纷坍塌崩碎开来,化为了废墟。
幸好,白凤城的普通民众,早已经撤离了这座城池,否则将死伤无数。
“杀光白家的人,一个活口都不要留。”
“每杀死一个人,都可以获得巨大的奖赏,千万别让他们跑了。”不少武者嘴角布满了残酷的笑容,大声吼叫道。
这些武者,有的来自夏侯家族,有的来自王家,周家和金家。
他们组成的大军,在人数完全碾压白家的武者。
所以,白家的武者根本不敌对方,被杀的四处逃窜。
啊!
凄厉的惨叫声,不断在城回荡着。
几乎每一刻,都有白家武者被杀死,倒在了血泊之,其甚至还包括一些老幼妇孺。
这样下去,整个白家,都会被屠戮殆尽。
“那个人是萧羿的师傅白馨,快快将她拿下。”
“长得倒是挺美的,可惜,她收错了徒弟,注定难逃一死。”
“夏侯少主想要亲手了结掉她,将她打残行了,别取她性命。”在白凤城的一个角落之,数十名真气境的强者,正在追杀着一名女子。
这名女子,正是白馨。
她身的白色战袍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看起来触目惊心,绝美的脸庞之,满是痛苦和愤怒之色。
“你这个贱人,还不快快束手擒,真以为有天水学院的援助,可以拯救白家吗?真是痴人说梦。”
“呵!连你们的白衣院长,都被我们太长老打败了,我看还有谁能够来救你们。”这群武者一边追杀白馨,一边肆无忌惮地大笑道,模样嚣张到了极点。
“都给我死。”
在这时,一只雪白色的大手从天而降,朝那群武者狠狠拍了过去,瞬间令他们的身体炸裂开来,化为了一滩血雾。
“快逃。”出手的人,是白忠长老。
他悬浮在了高空之,胸膛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洞,遭受了难以想象的重创,仿佛随时都会陨落了。
“哼!白忠,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救你侄女,真是好感人啊!让我送你下地狱吧。”在白忠数百丈外,夏侯川嘴角布满了浓浓的戏虐之色,神色冷酷到了极点。
在他的身边,此时还悬浮着三四名武侯境强者,有的来自夏侯家,有的来自王家和周家。
白忠身的伤,算他们联手造成的。
“侄女,一定要活下去。”白忠浑身突然有刺目的白光绽放而出,整个人宛如化为了一口绝世神剑,朝夏侯川他们扑了过去。
这一刻,他燃烧体内的精血,想要跟夏侯川他们拼命,是为了替白馨争取一丝逃生的机会。
“不!”白馨嘴发出一声悲痛的大叫,心彻底绝望了。
她真的没有想到,夏侯家族的底蕴会那么强大,族居然有好几位武侯八九重境界的强者。
特别是太长老夏侯方,实力更是恐怖到了极点,连白衣院长,也被他一击重创。
这样下去,白家迟早会被灭掉。
“不自量力,给我死。”夏侯川神色淡漠无,体内有可怕的杀机涌动而出。
下一刻,他和身边的几名武侯境强者,纷纷爆发出了最强的力量,朝白忠攻了过去,要将他彻底镇杀在这里。
在他看来,白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除非有迹发生,否则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
“你们这群畜生。”在这时,一个愤怒的声音,突然在众人耳边回荡开来。
白家老祖,陡然间从高空俯冲而下,挡在了白忠的面前,将夏侯川一行人的攻击都挡了下来。
“老祖。”白忠不由惊呼了起来,眼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据他所知,白家的祖地,应该已经被夏侯家族派出的高手给灭掉了。
可白家老祖,却安然无恙地活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可能?你这个老东西,怎么还活着。”白忠还要震惊的人,是夏侯川。
夏侯家族,明明已经派出了四位白家老祖还要厉害的高手去灭杀他,怎么还让他给逃走了呢?
“你们,不可饶恕。”在这时,一股恐怖无的气息,突然将夏侯川一行人笼罩在了间,令他们浑身都忍不住颤栗了起来。
萧羿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夏侯川的面前,目光冷酷到了极点。
他和白家老祖一赶到这里,看到了白凤城的惨状,这令他彻底出离了愤怒。
“你是……。”夏侯川浑身猛然一阵哆嗦,从萧羿身感受到了浓浓的死亡威胁。
这一刻,萧羿给他的感觉,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从地狱爬出来的魔王,令他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
噗嗤一声巨响。
萧羿一言不发,右手宛如化为了一把紫色天刀,以闪电般的速度朝夏侯川劈了过去,瞬间将他的头颅给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