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之中,一片寂静。
这群强者,纷纷在使用精神力交流着。
不过,萧羿的神魂无比强大,他们交流的内容,全部都被萧羿感应到了。
“哼!萧羿那个逆种,上一次居然勾结域外强者,斩杀了金龙金虎他们,这种丧心病狂之徒,即便体内拥有龙界之主的一丝血脉,也必须铲除掉。”那名金发老者冷笑道,眼中有杀机迸射而出。
他名为金宝,是金家的半神境强者之一。
“龙界之主遗留下来的血脉是何等地尊贵,可那个逆种,却是纪芙和入侵者生下的后代,这简直就是对龙界之主的亵渎!而且,他杀死了我莫家那么多强者,这一次,绝对不能够再让他活下去。”一名青衣剑客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的身后,背着一把青色神剑,整个人透发出凌厉无比的气息。
此人,名为莫先,是莫家的太上长老。
“可笑的是,那个逆种,居然懒蛤蟆想吃天鹅肉,一直纠缠着我们莲族的若兰圣女,他根本就不知道,若兰圣女有多么的高贵,根本不是他能够配地上的。”那名老妪目光阴冷,嘴角布满了浓浓地嘲弄之色。
她是莲族的太上长老杨珺,上一次杨若兰用通讯晶石联系萧羿,就是她给中途打断的。
“说的没错,你们若兰圣女是唯一获得莲祖认可的人!等她继承了莲祖的所有传承,前途将无可限量,未来甚至有可能成为大帝强者!她之所以迷恋那个逆种,是因为遭到了他的蛊惑!只要今天我们将那个逆种灭了,她就不会再有任何牵绊。”杨珺身旁,一名身穿火红色战甲的老者说道。
这是洪家的太上长老洪登。
除了他们四人之外,山谷之中还有一名浑身笼罩在了黑袍之中的神秘老者,他神色古井不波,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
“呵!有我们五大半神境强者在,那个逆种这一次绝对插翅难逃。”金宝神色极为不屑地道。
在他看来,萧羿的实力虽然强大,能够杀死武皇九重境界的强者。
可是,在他们这些半神境强者面前,根本翻不起任何波澜。
“上一次,他之所以能够击杀萧乾坤,是因为拥有那座残塔,可现在,那座残塔已经出了问题,他在我们面前根本不堪一击。”青衣剑客莫先高昂着头颅,一脸漫不经心地道。
“那个逆种,自然不足为虑,我们唯一要提防的是,有其他势力的强者想要和我们争夺他身上的造化。”杨珺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怕什么?别忘了,昆老可是一尊顶级半神,再加上我们四个人,谁能够敌得过我们?”洪家太上长老洪登一脸自信地道,目光不由自主地朝身旁的神秘老者望了过去。
这名神秘老者,绝对是他们五人之中实力最强的,是龙界一位超级大人物身边的随从。
有他在的话,今天绝对不会有任何变故发生。
“小心驶得万年船,之前,我感应到了龙族的气息,里边应该也有像我一样的顶级半神!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身上有虚空兽皮,只要猎物一出现,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镇杀。”一直沉默不语的神秘老者,此时终于开口了。
他的语气,极为地淡漠,可却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气息,仿佛一尊掌控一切的神灵。
“昆老所言极是,这些虚空兽皮,是我们金煌少主最得意的宝物之一,一旦穿上了它们,哪怕是半神境强者,也根本感应不到我们的存在!这一次用它们来对付那个逆种,实在是大材小用。”金宝一脸傲然地道。
虚空兽皮,哪怕是放在诸天万界,也无比罕见。
他的少主金煌,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了一小块虚空神兽的残骸,从上边取下了这几块兽皮。
所以,它们的价值,绝对比许多神级宝物还要珍贵地多。
如果不是为了镇杀萧羿,金煌根本就舍不得拿出来。
“看来,你们少主也得到了不少大造化啊!这虚空兽皮,哪怕是我们少主见了也会心动。”就连昆老,眼中也闪过了一丝贪婪之色。
“金煌?又是那个家伙。”萧羿神色不由一冷。
上一次,金煌追杀了王八和农民三天三夜,险些将它们抓走。
这已经令萧羿足够生气了。
而现在,他居然又派人来杀自己,想要夺走自己身上的造化。
这种人,真是该死。
“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个逆种随时都有可能回归,这一次,一定不能够让他给逃了。”昆老的目光,陡然间变地冷酷无比,宛如一头太古凶兽。
“等镇杀了他!梦皇秘境自然就不攻自破,到时候,那两头神兽也插翅难逃。”金宝不由狞笑了起来。
“至于那个孽种身边的人,最好也全部除掉,我怀疑他们已经跟域外强者勾结在了一起!”杨珺冷冷说道。
她之所以要除掉萧羿身边的人,是为了斩断杨若兰的所有牵绊,好让她一心一意的修炼下去,带领莲族恢复远古时期的辉煌。
“你这个该死的老巫婆,真是活腻了。”萧羿身形猛然一颤,眼中有熊熊的怒火喷涌而出。
这一刻,他对这五名强者,彻底动了杀心。
嗖。
萧羿身形一闪,就朝山谷深处飞掠而去。
数十个呼吸的功夫,萧羿就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五名强者。
他们五人,由于隐藏在了虚空之中,所以彻底放松了警惕,根本不会想到,有人能够发现他们。
所以,这是萧羿杀他们的最好时机。
嗡地一声巨响。
下一刻,萧羿手中的化魂刀,就绽放出了刺目的血色霞光,对着笼罩在黑袍中的昆老狠狠刺了过去。
此人,是这五名强者之中实力最强大的一个,只要将他灭掉了,其他人根本不足为虑。
“不好!”刹那之间,死亡的阴影,就笼罩在了昆老的心头。
他的瞳孔猛然一阵收缩,神色骇然到了极点,再也没有了之前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