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冬术。”白术的雅称,用药名作名,甚是好听。
几句下来,酒梦决定她不是脑子有问题便将其收留。“那你以后跟着可否?”
她没有回话,只是用行动来表达意思。
酒梦带着她去集市上买了一辆很普通的马车,花去二百两。也算是安玉村第一个有马车的大户。
当别人还在背地里笑话她时,她已经悄悄的盖了大房,买了马车。成了安玉村的大户人家。
出到镇子口,李大爷还在等着。见酒梦果真买来一辆马车,笑得很和蔼:“酒丫头啊真是个行动派,说买就买了。”
李大爷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匹棕色马,狠不得骑上去狂奔三十里,想当年......
哎,不提也罢。
马儿任由李大爷摸来摸去,酒梦就知,他是一个懂马的人。
李大爷把牛栓在马车后面,驾着马车往回走。
酒梦不嫌弃的与冬术同坐一辆马车,冬术受宠若惊,缩在角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这时,系统管家的奖励才道:“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灵泉空间五平,妩媚值加1。”
酒梦:??
她要这东西干啥?她是一个有夫之妇了,还要这东西来勾引男人吗?
系统管家:“你男人不是跑了吗?这东西可以用来吸引异性对你的注意力,遇险时,可使用美人计来迷惑对方,从而脱身。”
酒梦:......她长得如此美丽还用得着使用美人计吗?
管家:......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冬术见酒梦一直不说话,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让她心头一跳,感觉与方才见她有所不同。
她有着一双干净纯洁的明眸,稍稍一挑,便透露着七分魅,三分纯。连她一个女子都想多看两眼。
很快,马车进了村口,不少人见了都露出羡煞的目光:
“瞧,那毒妇买了一辆马车。”
“你还叫人家毒妇啊,小心传到她耳朵里去。”多事的妇人赶紧捂住嘴巴。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因为生了一张会勾人的脸,引得有钱人家的少年都为之倾倒,要是我,都不敢出来见人。真不知道宁儿和丫丫要是得知自家娘是做这挡子事儿,还有没有脸活下去。”
“可别再胡说,小心被人听……”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三妇人以为是酒梦,吓得一机灵。循声望去,见是刘氏,登时急红了眼。
“刘氏你站住,我们骂那毒妇干你何事?”秦氏骂骂咧咧,拦在前面。挡住刘氏的去路。
刘氏也不怕几人,抬脖挺胸。哼道:“有本事当前说,在背后骂人就是酸,说难听点,就是怕。”
“呵呵,以前你不是瞧不上那毒妇?现今……哦,我想起来了,是人家买了你女儿。你在这感恩呢?”
“啧啧,一点骨气都没有,见人家发达了就上赶着巴结。一个靠勾搭男人发家的人,与那万人骑的青楼女子,有何区别?”
“你住口,啪……”
刘氏一怒,重重一巴掌打在秦氏的脸上。
“你敢打我,你个贱人,看我不撕了你。”两人就在田间打了起来。
等花花得知消息时,刘氏已被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
花花说要回家看刘氏,酒梦允了。
没过多久,她哭着回来说伤势很严重,要请村医。酒梦去了一趟后山,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包草药。让花花煎好送回去。
“回去照看两日再回来吧!”
“谢谢,谢谢梦姨。”花花很感激酒梦,两日的相处让她知道。酒梦根本就不似村民传的那般恶毒。
相反,心地特别善良。
冬术洗漱好,穿上酒梦的衣服出来。骨瘦嶙峋的身子根本撑不起那件衣服。纵横交错的脸,也看不出原来相貌。她的身量比一般女子高上许多。
苏大娘很心疼冬术的遭遇。哽咽着道:“多好的姑娘,怎么就遭此毒手。”
冬术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没有把到嘴的话说出口。
灵泉水对新伤有疗效,不知对老伤口有无用处?
三小只被冬术脸上的伤疤吓到,酒梦给她戴上面纱,轻言道:“放心,我会想办法治好你脸上的伤。”
闻言,冬术退后一步,惊惶摆手道:“不,不用医治。是我自己动的手。”她的语气是那般的惶恐,还有无助。
很能想象她以前过的日子是多么的艰难和……不堪。
见她这般抵触,酒梦也没有办法,只好道:“那你以后就带着面纱吧!”
冬术点了点头。
三小只这才抱着小奶狗从屋里出来玩。几日没注意,小奶狗竟长大了一圈。
对着酒梦摇尾乞怜。
晚上,花花没回来,冬术与苏老太睡,其他三小只各自回屋。
丫丫的独立性很强,就开始两天,怕怕的把宁儿房里钻。这两天完全可以独自睡。
也不知是不是那句男女授受不亲起了作用?
当天晚上,村民眼红酒梦家后院的蔬菜,起了偷盗之心,被小奶狗发觉。
酒梦和苏大娘被惊醒,起身查看。却不想有人比她俩的动作还快,直接把那偷盗之人按倒在地。
“放开我。”偷菜的是秦氏和她邻居王氏。不过王氏跑了,剩下秦氏被抓。
酒梦的目光并没有落在秦氏的身上,而是押着她的人一一冬术。
“回小姐,此人欲行偷盗之事,被奴婢擒获。”
她口中的小姐、奴婢说的那般自然就仿佛以前说了很多遍。
看来是大户人家的武婢。
既然未加掩饰,那说明对她这个新主人是认可的。
如此,倒算是捡到宝了。若是一个普通人,估计系统管家也不会让她走这一趟。
“丢去里正家,让他送衙门吧!”
“不,我不要去衙门,你打我吧,卸我一条胳膊也行。毒……不,酒梦酒丫头,你卸我一条胳膊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秦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
酒梦冷冷一笑:“今日你打刘氏时,胆子可是很大。”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一定是那贱人告了状。见酒梦不松口,秦氏恶毒的骂道:“毒妇,你不得好死。”
“啪……”
“辱骂小姐该当掌嘴。”冬术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很快,嘴角流出血来。这一巴掌用了些许内力。打的秦氏晕头转向,再不敢多言。
“丢出去吧,扰了我的清梦。”酒梦打着哈欠回屋。
苏大娘也跟着走了。
她不会同情秦氏,这是她咎由自取。
冬术拧着秦氏,几个起落消失在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