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言咬着了咬牙,简直狠不得扑去,直接把陶斯然给咬晕死了“陶斯然,我以为我要说的,都应该和你说的很清楚了”
之前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友好,赶紧都是在给她演戏,为的就是现在强硬地对她说我要抚养权。
瑾言面无表情,带些反讽地笑了笑“陶斯然,你不觉得你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嘛”
说着,她一点点加重语气,句句紧逼,同等强势,“你以为你是谁,你想要向,就可以向我索求我儿子的抚养权就算血缘上你是沉默的父亲,但是”
陶斯然没有让她说完,便冷冷地开口打断她“要么把孩子给我,要么打官司”
瑾言一听,顿时急怒攻心,尖声叫,“陶斯然,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小沉默的脸出现在两人面前,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稍微淡了一些。
瑾言不想在孩子面前吵架。
这样对孩子起了不好的榜样,她不想影响孩子的成长,便笑了笑,将小沉默抱了起来,旁若无人地说“阿姨回去了,可是不说你睡觉了,怎么醒来了”
“我刚刚醒了。”沉默回道,目光在两个大人身上来回转悠着。
瑾言抱沉默想进屋,想将陶斯然隔在外面。
可是陶斯然伸手一挡,不理会瑾言万分不愿,直接进了屋。
瑾言没有理他,就当他不存,她先是给沉默量了一下体温,温度已经完全降下去了,心里舒畅开来。
看了一下时间,沉默快要吃药了,便又去了厨房倒开水。
水太烫了,玻璃杯子承受不了,直接炸碎了,瑾言吓了一跳,除了一声尖叫之外,一双手也下意识地护在自己脸上。
下一秒,陶斯然便进了厨房,一脸担忧问她“怎么回事”
瑾言一脸惶恐不安,看了他一眼,强忍着后怕,嘀咕了一句“没什么事。”
她想把碎掉的玻璃杯,收拾了,伸手去捡碎片,还没有碰到,整个人就被他拽开了“不要动”
瑾言微一愣,侧脸对着她,只见他一副脸容,眉心微蹙,问她“你白痴吗”
呃什么语气,瑾言实在讨厌他这般的语气,她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是不是白痴是我的事情,如果没有什么事,请你出去,我要收拾厨房了。”
陶斯然忍不住嘲讽“连倒杯水都会发生一场灾难的人,你确实你是收拾厨房,而不是拆了整个厨房。”
瑾言被他说的,小脸阵白阵红阵青的。
她真的很委屈,还不是一般的委屈,连忙压低了声音气愤地控诉“你说完了吗说完了,你可以走了吗我这儿并不欢迎你,也不需要你过问太多,房子是我的,就算被拆除了那也是我的事,我愿意我高兴。”
越说越委屈,越说心越乱。“啪嗒”一声响,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源源不断,永无干涸。
说女人是水做的,真的是一点儿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