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伽罗也不慌,他就那么让安宁看着,反正安宁看他也不可能看出点什么端倪来,他不怕!
“怎么?怕我坑你?”
阎伽罗在安宁还想要出声质疑的时候终于又开口了。
可是安宁依旧还是有些梦幻。
没办法,这样的阎伽罗让她感觉到陌生,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因为在她的印象和记忆中,阎伽罗并不是这么傻的人。
可是他刚刚却做了一件蠢事。至少在她看来,是蠢事。
“你坑我?我坑你还差不多吧?”
安宁翻了翻白眼,直接怼了回去。
她说的可是大实话,其实药这种东西,真的就得找熟人。
因为重新了解别人的品性,还不如直接用熟人来的容易。
熟人大多数都是知根知底的,所以用起来应该也是容易简单的。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安宁说过的一点,熟人坑自己的可能性会更低一点。
当然了,这并不是绝对的,因为有时候熟人可能也会比陌生人更有心机,所以所有的事情都不是绝对的。
“那你在怕什么?”
阎伽罗又顺着安宁的话往下说。
安宁顿时就觉得自己被看轻了,尤其是这个人还是阎伽罗!
“怕?笑话!”
安宁不屑的神色,让阎伽罗轻笑出声。
这样的安宁他从来没有见过,而且他觉得这样的她也不错,至少比之前的她更加的生动。
可能是阎伽罗的视线过于灼热,所以被刺激到的安宁也有所感觉,只是等她看过去的时候,阎伽罗却早就已经收回了目光。
“不怕,那我们就这么定了。”阎伽罗唇角微微上扬,他可是一早就在等着安宁的。
虽然他药盲症的事被安宁知道,但是能用这个秘密换和安宁的相处,他觉得还是挺值得的!
“哼,就这么定了。”安宁一赌气,心里的那点犹豫也被她抛之脑后了。
得到安宁的肯定,阎伽罗唇角的弧度就越来越大了,他终于可以不用找各种理由接近安宁了。
一想到要找各种理由,阎伽罗就觉得有些头疼。
现在有了正当的理由,他求之不得,甚至他还觉得有了这个理由,他就可以随时随地找安宁了……
想想阎伽罗就觉得心跳的有些快。
相较与心悦的阎伽罗,安宁现在就显得有点懊恼了。
毕竟她刚刚也算是一时嘴快了,逞强了,虽然她教阎伽罗闻香识药没什么问题,但是被坑了的她心里有些埋怨自己。
她为什么在阎伽罗面前总是这样,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甚至有些时候她面对阎伽罗的时候,说话都是不经大脑的。
这让安宁一度以为她有问题,只是这几天,她似乎也想明白了,她对阎伽罗的这种感觉,所以她其实是有些想要躲着阎伽罗的。
可是谁知道,现在不仅没有躲成功,还和阎伽罗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有些头大啊!
安宁好几次欲言又止,可是她就是说不出什么话来,毕竟刚刚是她自己答应了阎伽罗的,而且阎伽罗也完全没有逼她,嗯,言语上的刺激不算。
安宁的暗自懊恼,和阎伽罗的暗自欣喜形成了对比。
他们两个人也各有所思,反正安宁懊恼过后,她觉得自己还是赚了,而且还是赚大了。
自从那天以后,阎伽罗和安宁就形成了一个相对固定的模式。阎伽罗教安宁修炼,给她制定一系列方案,让她加强自己的体质,而安宁呢,她一种一种草药教阎伽罗,也幸好阎伽罗学的快,要不然安宁觉得自己会撂担子。
因为实在是太多草药了,这一种一种的教,要教到什么时候啊!
除去这些,阎伽罗还时常带着安宁出门,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让安宁尽快的在京都混个脸熟,特别是他还特意让很多人看到,他和安宁待在一块。
安宁曾经问过阎伽罗他这做法的用意,可是阎伽罗却一点都不透露他的计划,他最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当然了,阎伽罗这边在周旋,他也让西骨和东衍他们去调查了安宁跟他说的那件事。
毕竟安府也不是普通的相国府,安相国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对付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在相国这个位置上呆这么久,而安玲儿和安欣儿这两个人,这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样说来,安府除了安宁这两兄妹,其他的人都各怀鬼胎,这样的人心思太多了,就算是他也猜不透,当然,他也不想多花精力去猜。
“阎伽罗,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这一天,安宁终于忍不住再问了阎伽罗一遍。
因为阎伽罗现在的这种做法,就像是拖延时间一样,这让安宁内心很焦躁。因为这距离阿铁夫妇以及那个村庄消失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阎伽罗说要帮她,可是现在他这做法,安宁是实在看不懂。
她发现她一点都不了解阎伽罗,就是这样的她,让她自己感到一丝的恐慌。
她不是不懂世故的女孩子,所以在这么多天的相处中,她内心的想法一次又一次的冒出来,她不得不花时间去思考,她对阎伽罗的想法。
她思考的结果自然是已经出来了,她也差不多认清了自己的内心想法,所以在面对这样做的阎伽罗,她实在是不得不怀疑。
“再等等,结果会是你愿意看到的。”
阎伽罗依旧有些神秘,他没有感觉出安宁情绪的变化。
但是他对于他现在在做的事,还是有信心的,而且这件事也正在收尾,因为鱼,要上钩了!
安宁再一次没有得到确定的答案,她的情绪差点就崩了。
她忽然觉得,这种事情,她竟然会找阎伽罗这种人帮忙。
她当初是脑子坏掉了吧!
安宁微抿着嘴,有些不悦,甚至她还对阎伽罗有了一定的改观。
安宁冷笑一声,然后转身就走,她一眼都不敢看阎伽罗,而且她觉得这种事果然还是要靠自己!
别人对自己的事是不可能像对自己的事那样的上心的,所以安宁觉得,自己应该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