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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蹊,确认无事?”哪怕是桃花鱼出手治愈,耿星河仍然是放下不心,再三追问道。

李成蹊肯定回道,“不仅恢复如初,甚至大有裨益。”

夏家赘婿私相授予的嘘气法门旨在开拓体内六道周天气脉,最终使腹部丹田真气可在一念间气随心动。

先前李成蹊游走一道周天气脉,最少也要两息,现在充其量是一息,只要真气足够,一息一气呵成。

“要不我俩动手试试。”耿星河实在是不放心,跃跃欲试道。

李成蹊见它,心有余悸,连连摆手,“你现在是如虎添翼,我可不干。”

耿星河讪笑一声,嘀咕道,“谁让我风流初成,最得它欢心。”

李成蹊见他又要滔滔不绝,连忙打断道,“我知道你是如何从邴易云手中抢的,也知道你是如何获得贺师的赏识。”

耿星河这一刻眉飞色舞,最是张扬。

“方才又有好几道气息逼近,只怕今晚是别想有个消停咯。”燕娇娘踩在溪水,如蜻蜓点水般,身姿轻盈。

这话一出,他俩不约而同地蹙起眉头。

“最怕不守规矩的人下黑手,以期伤了你俩的性命,来夺那一尾桃花鱼,届时我也爱莫能助,只能倾力护住一人。”

李成蹊眉头紧蹙,出口询问道,“燕姐姐,可有法子躲开这些人的眼线?”

她欢快地跳跃着,不急不缓地回道,“这要不是小溪水,而是大河或是大江,倒是有可能避开。”

溪水,不过三尺深,且溪水清澈,肉眼可见水底,连潜水逃遁都没个机会。

“出了桃花园,桃花溪注入群山,会和一条环山大河相通。”李成蹊胸有成竹地开口说道,“那条大河有丈宽,在溪河交汇处两里外,骤然河底见深,可藏人。”

昔年,钱老爷子最好带着李成蹊跋山涉水,将山高水深无一例外地细细告知,那会儿的李成蹊不失所望,也是一一牢记于心。

“出了洞溪里,那人还不肯出现,我就将它放归大自然,等到六十年后再重回凡世。”耿星河亲昵地抚摸着它,然后神色肃穆地说道。

“六十年后的它还是它?”李成蹊不合时宜地问道。

“我们眼中的它其实本质上是种具现化,并不是某种生命。”耿星河解释道,“若不被人带走,则蛰伏地底,等待下一次现世。”

“当然,下一次现世的它与现在的它,是同一个也不是同一个。”

李成蹊若有所思,燕子矶掩嘴而笑,“白马非马。”

踏!踏!踏!

三人正交流的过程中,一匹白马闯入视线中,马背上的男人白面清秀,身披云白色的长袍,其臀后挂着把叮叮作响的佩剑。

“好俊秀的剑客。”

入眼之中,既是玉面俊朗,也是秀气迎人,连见惯男女的燕子矶都不由得为之一惊。

俊秀剑客见着三人,只当是游溪玩耍的少年男女,对妩媚生姿的燕娇娘格外看了几眼,脱口而出道,“颜如花红面如艳,翠袖笼鞭娇欲滴,好一个绝世娇艳。”

俊朗剑客神色恭谨,朗声赞誉,毫无邪念。

片刻,俊朗剑客又觉得不妥,遂收回目光,转而看向眉眼渐开的耿星河,声色谦逊地问道,“小公子,可否知晓洞溪里的去处?”

与之相处,如芝兰相交,芳香肆溢。

耿星河朗声回道,“沿着溪水径直向前,便是洞溪里。”

俊秀剑客展颜一笑,猛然双腿一夹马腹,腾身而起,马背佩剑噌然出鞘,寒光一闪,他又坐回马背,只是出剑之处不速之客已倒下。

“盛闻洞溪里规矩极重,我这一剑不曾伤人性命,想来不会冒犯吧。”俊秀剑客爽朗笑问。

“不妨事不妨事。”耿星河哈哈笑道,冒昧问道,“敢问剑客,此去洞溪里,所为何事?”

“奉家祖之命,前来领回同族少年。”俊秀剑客诚实回道。

李成蹊在旁好声告知,“去了街巷,可去最显而易见的杨家客栈,问询垂垂老矣的掌柜。”

俊秀剑客颔首称是,于是策马而去。

“疾风剑,流云身,生来当如此人。”耿星河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与有荣焉地赞道。

“身亦写风流,我若如一二即可。”李成蹊艳羡道。

“成蹊,你我皆是递炤武者,假以时日必当如此。”耿星河搂着他的肩头,开心说道。

“剑与意可有,可这容貌比不得。”李成蹊抚影自怜。

“听说修为高深者可驻颜于世,甚至是改头换面也未尝不可。”耿星河老气期待地望向燕娇娘。

却不料她并不察言观色,泼了个极大的冷水,“驻颜有术有违天和,实则命途亦会多舛,不宜如此;改头换面倒是可行,只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轻言放弃?”

“单纯为了容貌而费尽心思,让别人看自己心生妒忌可不是好的心态。”

“人活于世,一张脸能显摆多久,落地生根的还不是内心的声音与手头的本事。”

“内心的声音诉诸叙事,若有理有据,就是经学,是千秋万载之不朽。”

“手头的本事显化人前,若惩恶扬善,就是侠义,是古往今来之声名。”

“命有穷尽,侠义无尽,学更无止尽。”燕娇娘侃侃而谈,对耿星河的劝慰言语是大加批判。

“燕姐姐所言甚是,我李成蹊誓要理顶天立地。”他忽然间斗志昂扬,一脸希冀。

耿星河是搞不懂他们的脑回路,明明自己是好言相劝,怎么还变成罪大恶极???

“行嘞,你俩一唱一和,我是蛇鼠两端,最没道理。”

耿星河惆怅满怀。

她与他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不远处的桃园中,那被人刺伤的不速之客同伴到来,骇然失色,那一剑不曾伤人四肢,只是一剑震散武道修为,没个一年半载肯定是无望重至巅峰。

“我不曾记得那少年和燕娇娘有如此玄妙剑术?”同伴失声问道。

“回去告诉主上,洞溪里来了位不知根脚的神秘剑客,观其神色理当是来寻人,让主上暗中留神,好结交一二。”伤者不思己痛,反而提醒同伴道。

“我这就回去禀告主上,那你这伤提或不提?”

“我已是一介废人,提他做甚,你只管和主上如实汇报即可。”伤者神色平静,淡然处之。

同伴毫不多言,转身就走。

“剑客这一手敲山震虎,让我们好一会儿不必提心吊胆。”燕娇娘考虑到耿星河的脚力与心力,选择就地休憩片刻,同时告诉两人可放心会。

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俊秀剑客会不会去而复返。

一剑之威,恐怖如斯!

“星河,不觉间又是三个月过去。”李成蹊与耿星河肩靠肩,怀念地说道。

“是啊,三个月的时间一转即逝。先有振师长回到洞溪里,游学讲经;又有外乡人纷涌而入,各有所图。”耿星河附和道,又庆幸地笑了笑,“好在洞溪里平安无事,无论公户还是私户,皆平安无事。”

“平安无事的根源,在于规矩。”李成蹊深有体会。

“我初次见的外乡人是温润如玉的余绕梁,那双眼眸藏着星光掖着灿烂,对待世人满是温良,叫人看一眼就牢记于心。”

“其次是那个脾气火爆的郝仁熊,也是他让我对外乡人生出谨慎,一言不合就会大打出手,而不是像我们洞溪里先以礼相待,再以武逞凶。”

“我若没记错,余绕梁和郝仁熊都是振师长的学生,应该是类似于邴易云那样从学于振师长。”耿星河笑道。

“那我不得而知。”李成蹊摇摇头,“当我遇到玉面少年望春心,是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死亡的危险,那玉面干净的脸颊,其眼神中宛若豺狼虎豹,让我心生畏惧。”

“那一次,我不敢让逢集开口,使劲捂住他的嘴巴,也是那一次让我明白我护不住他,以至于后来袁安生上门,我顺水推舟送走逢集。”

耿星河点点头,“你的做法是对的,命只有一次,小逢集在你手中遇着危险,绝对难以逃生。”

“是啊,逢集看似待人从恶,实则并无恶意,只是鲁莽认为凶点能让自己活的更好点。”

耿星河颇为认同,“没办法,谁让他早些年跟着的是袁安生,我洞溪里最不按规矩行事的袁疯子。”

“你见过袁安生,就会明白他极为循规蹈矩。”李成蹊真挚地劝道。

耿星河咦了声,不解其意。

李成蹊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说了句,“袁安生的规矩不在洞溪里。”

耿星河惊咦一声,转头欲问,又听李成蹊继续说道,“根老让我去了客栈,有幸见惯形形色色的外乡人,也在根老有意无意的点拨下,明白了各色各样人的心机与眼神,算是勉强学会了外界的察言观色。”

“不过,根老说知之尚且不足,尚需打磨。”

李成蹊想及此处,喜从心来,“也是在客栈认识了燕姐姐与燕子矶,还有爽朗且扭捏的酒客董必昌。”

燕娇娘早早地离开,不至于打扰两位少年的谈心。

“以她的心性,不至于待你如此亲切才对。”耿星河在她的眼神中看待自己,更清楚那种看似热情实则淡然的眼神。

因为不巧的是,这种眼神在陆浚仪那家伙的眼中常常浮现。

陆浚仪见人则喜,与谁皆是如此。

李成蹊选择保持神秘,略显得意地说道,“可能这就是我李成蹊的魅力。”

耿星河大笑一声,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别的不学,俏皮倒是挺到位。”

两个少年,同时放声大笑。

年少不轻狂,谁不少年?

“再到后来,见了生于此地而长于外乡的同龄人,忍不住自惭形秽。”

耿星河颇为不满地打断道,“你才九岁,和我们可不算同龄人,严格来说,你是属于下一届的同龄人。”

李成蹊,九岁。

狄进金,七岁。

郑逢集,七岁。

耿星河,十一岁。

邴易云,十二岁。

十岁为限,长幼有序。

“在我眼中,皆是同龄。”李成蹊肯定回道。

耿星河哂笑。

“若说同龄人之中最让我印象深刻,莫过于身材矮小的炅横。”李成蹊提起他,那一股执念跃然纸上,“我与他,如水与火。”

耿星河默不作声,但对炅横的神情几乎是刻骨铭心,相信任谁看过他那副嘴脸都很难忘记。

“最让我警惕的是手持青罗伞的秋子良。”李成蹊慎重说道,“我总觉得那人在谋划什么,意图从我这拿走什么。”

李成蹊空无一物,实在不知有何可图?!!!

耿星河深有同感,“相比于炅横的真凶狠,秋子良总显得格格不入,仿佛游离我等之外。”

既无少年意气之争,也无少年蓬勃朝气,年少之时已有老谋深算。

“我想真要是生死相搏,秋子良绝对是第一人。”李成蹊毫不怀疑地说。

“此人战力能有如此之高?”耿星河再是不通武道,也很清楚同届第一人是什么概念。

“心高气傲中韬光养晦,少年风光有大势所趋,秋子良与我们不在一条线上。”李成蹊极为中肯地说道,“不过在洞溪里,我敢肯定袁安生能单手捶死他。”

李成蹊口中的第一人是在外界的第一人。

可在洞溪里全凭气力,袁安生始终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哪怕是那个出身极为不俗的曹涪陵也不行。

袁安生在洞溪里是真正的递炤无敌。

不入递炤,不见袁安生,永远无法相信见之如蛟龙猛虎的凶威。

那一日,燕子矶见之则退,几乎是本能。

“不过,我听人说,袁安生从不来桃花溪。”耿星河忽然想起了一件不为人知的小事。

李成蹊听完,笑了笑,并未在意。

“后来陪着匠郢谷夫妇重游石柱山,一路同行见善恶两意,更让我脊背发凉。”李成蹊始终认为那段时间是他最打磨心境的时候,“一开始他们见到我,那女子对我恶意抬头,我心生惶恐,可根老替我答应下来,我不得不从。”

“后来燕姐姐到来,男人恶意摆尾,吓得我几乎想要随燕姐姐一起离开,好在后来燕姐姐成功说服我,这才甘愿冒险留下。”

“临近山脚,那夫妻二人皆想动手,是我抢先如约应下带路。”

似乎是那时历历在目,李成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也是那会儿,男女皆放下杀意,平静待我。”

“还不夸我机警,捧个场?”

耿星河乍听这话,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已是一身冷汗。

“再到登山,二人杀意全无,一路上可以说相安无事。”

“但是最后下山之际,男人不知为何突然间又横生杀意。”

耿星河听完,“可能是因为女子不愿斩断纠葛。”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直接拒绝了那份善意,全权推脱不要,甚至在回客栈后,让燕子矶去接触那对夫妻,有意无意地疏远他们。”

到底是阅历太少,仅凭这些经历难以推断男人为何迟迟不肯放下杀意。

“此事结束,回到客栈,我会向根老请辞,彻底断了两者间的联系。”

“我真的很怕男人孤注一掷。”

李成蹊语气微微颤抖。

耿星河与他紧紧靠着背,更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

“放心,我能撑得住,倒是你该考虑考虑怎么撑?”李成蹊缓过心神,轻声打趣道。

“若在水边,我当无敌。”耿星河傲然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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