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大哥哥怎么还没回来?”假山别墅里,宏可欣见七点多钟了,忍不住问了句。
许欣格格坐在沙发上,紧握着手机,心绪不宁的道:“是啊,电话也打不通,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宏可欣转着好看的眼睛,“咱们报警吧!”
“嘭!”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大力撞开。
几人回身一看,见是江晨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你回来了?”许欣格格忙迎了过去,上下打量着他道:“你这一天干嘛去了?”
“恶战了一天,累死了。”闫晓静直接朝洗漱间走去,“我需要洗个澡。”
“集团那些骨干全都撤销了辞职申请,谢谢你啊!”许欣格格忙表示感谢。
认为江晨,准是为了集团那些骨干,才与人恶斗的。
坐在沙发上抠脚的江晨,奇怪地看着闫晓静,“你去哪恶战了?”
闫晓静头也不回的道:“马家。”
“卧槽……”江晨忙站了起来,“你没事吧?”
“有事,被废了。”闫晓静为了吓唬江晨,故意这样说道。
江晨咕噜下吞了口唾沫,“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你真恶心。”闫晓静瞪了江晨一眼,开门走进了洗漱间。
江晨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我就说让你冲我来,你还不干,非得去老马家,吃亏了吧!自己的玩应不碰,非得出去嘚瑟……”
许欣格格和宏可欣,俩人同时扭头相互对视。
宏可欣表情有些发呆的道:“他俩在说什么?”
许欣格格一晃头,“完全听不懂,好像是都疯了。”
“叮铃铃……”
就在这时,闫晓静的手机响了起来,江晨苦着脸接通道:“喂。”
“闫女士,我是君正。”电话里,传来了一道非常沙哑的声音。
江晨转着眼珠,“我认识你吗?”
“咳咳。”君正干咳,倍感奇怪。
身为六扇门成员,不知道天门门主的名号?
不得已道:“我是天门门主。”
“呃!是你呀……”江晨略微思索着,“过来搞我的?”m
“那倒不是,你杀了北门门主,今后北门门主这个职位,就归你了。”君正这样说道。
得知闫晓静杀了张功平后倍感意外。
怎么也没想到,她一个女娃娃,竟然有那么大的本事。
考虑再三,决定让她取替张功平的位置。
突然损失了两位门主,不这么做的话,上边那几个老家伙责怪下来没法交代。
江晨疑惑地眨着眼睛,“你会有那么好的心?”
“这是上边那几位泰斗的意思。西北门主空缺,他们要你和你师弟上位,替六扇门效力,将功补过。”
君正为了让闫晓静相信,只得这样忽悠道。
江晨转着美眸,“你们六扇门还挺人性化,那个……月薪多少?有没有五险一金?少了我可不干。”
君正听的都直咧嘴,若是不让她上位,她和她师弟都得自身难保。
没命悬一线就不错了,还有心思惦记福利工资。
但也不好因为这点小事发火,硬着头皮道:“待遇方面保你满意。我已经到辽城了,和你师弟来一趟星悦大酒店,把令牌交给你们,你们就算正式上任了。”
“可以,这就过去了。”江晨果断答应。
也没有等闫晓静洗漱完毕的意思,起身就朝外走。
根本不稀罕什么门主,自己本体不用过去。
但觉得,给五师姐争取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与许欣格格和宏可欣说了声再见后,上车点开导航,很快就赶到了星悦大酒店,看到了君正。
五十几岁的样子,穿了身唐装,坐在大厅主位上,脸上刻着如斧削刀劈般的皱纹,显得非常威严。
三十几号黑衣属下,笔直的站在两侧,把他衬托的,都吊炸天了。
江晨打量着君正的时候,君正也在打量着江晨。
他见闫晓静穿着很随意,家居服,人字拖,并且还卸妆了。
这身打扮,怎么看都有点不尊重人。
并且,还在歪着脖子看来。
“你师弟呢?”君正压着心头微怒道。
江晨开口道:“他有事,不来了。”
“你师弟太过分了。”
“天门门主亲自给他授封,他竟然敢不来,好大的架子。”
“还没入门就这么狂,应该直接把他除掉。”
“除掉江晨,他师姐闫晓静必会怀恨在心,依我看,应该一并除了。”
有些心生嫉妒的伙计们,纷纷开口表态。
“我擦。”江晨挠着满头卷发,“我惹你们了吗?”
“罪人闫晓静,见到天门门主,还不跪下?”有位老者,阴沉着脸喊道。
“槽……”江晨扭身看向这位老者,“你谁呀?”
“咳咳。”人群中的焦蕊挤了出来,干咳了声,“他是君正的师傅,云飞扬。”
“哼!”云飞扬冷哼了声,仰着脑袋挺起了胸脯,一副很拽的模样。
“嗤。”江晨嗤笑了下,对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云飞扬道:“要跪你自己跪,别特么冲我喊。”
焦蕊听的,差点趴在地上。
那可是云飞扬啊,就连天门门主,对其都要毕恭毕敬的。
她是怎么想的,敢这么和人家说话。
其余黑衣人也一阵狂汗。
这位云飞扬,可是门内几大泰斗级人物,身份地位可不是门主门们能比的,闫晓静这么和他说话,疯了吗?
君正都倍感疑惑,连自己都不敢对师傅不敬,闫晓静这个小丫头,她有资格在云飞扬老前辈面前狂吗?
云飞扬也没想到,闫晓静敢对自己如此无礼,怒声道:“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江晨翻着眼皮,拽过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
晃着脚上拖鞋,“当然是在和你说话了。你要是喜欢给人跪下磕头,可以冲我来。”
“放肆。”有位伙计为了表现自己,大吼了一声,朝江晨走去。
到了近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朝着江晨的脸,狠狠呼了下去。
“啪!”
江晨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虽然他这一巴掌伤不到自己,但也不能让他打脸呀!
抓住他手腕后,果断开吸。
“啊。”这伙计惨叫了一声,随即,身子狂颤。
“大胆。”坐在椅子上的君正都怒了,“还不放手?”
“好,我放。”江晨点着头,抬腿就是一脚。
“嘭!”
这伙计被踹的,摔在君正身前,吐着白沫翻着眼睛,当场晕死了过去。
君子见状,呼下就站了起来,“大胆闫晓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