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徐万丰听的都吐血了。
纵横了一辈子,就是那些拥有军队的境外毒枭,在自己面前都得规规矩矩的。
神明般的存在,怎么就被个小小江晨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不服气,太不服气了。
“会长,怎么办呀?”电话那头的三子急的不知所措。
创龙生产制造毒面粉,早就该挨收拾了。
只是徐万丰手段到位,贿赂了不少人,起了很大作用。
但也有很多高官对他的行为不满,看似高枕无忧,一旦出事,就有可能是无法承受的。
再就是,商会搞那东西,早晚都得摊大事。
江晨不过是个导火索,顺势点燃了而已。
徐万丰瞪着眼睛喘着粗气,把身边妖妖艳艳的女郎,吓得瑟瑟发抖。
半晌后怒声道:“马上给我制造大规模恐怖袭击,逼官方停手。”
“是。”三子果断答应,“我这就去安排。”
“会长……”
“闭嘴。”
妖艳女郎刚一开口,徐万丰就大吼了一句。
把人家吓得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随即拽开床头灯,思索片刻拨通了一个号码,“集结边境部队,导弹给我支上,武装过境……”
眼下没别的办法,只能来硬的了,利用各种手段,逼官方妥协。
不妥协,就造成大量伤亡事件。
自己所掌控的创龙商会与其他商会有些不同。
他们经营的是正经生意产业,但创龙商会主要靠毒面粉敛财。看书溂
虽然在境内销售量很少,但加工厂在境内大山里,全被端掉就没活路了。
眼下只能用富可敌国的财富,叫板试试了。
不就是敲打下江晨吗,怎么会惹来这么大麻烦。
若不是两个儿子在他手里,早要他小命了。
等着吧!早晚剥他皮,要他命。
只想着怪江晨了,丝毫没意识到,是他经营的违禁品惹的祸。
“叮铃铃……”
第二天一早,江晨不等起床,就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伸手摸过来,迷迷糊糊的道:“谁呀?”
“徐万丰。”电话里,传来了徐万丰的声音。
“哦吼!”江晨诧异,“你是要请我吃早餐吗?”
“我……”徐万丰好想破口大骂,但还是强忍了下来,“江晨,能放过我两个儿子吗?条件你随便开。”
本想和官方叫下板,没成想,三子根本就没组织人手搞恐怖袭击。
他见事不好,竟然拿钱跑路了。
不仅如此,那些越境部队还被团灭了。
并且,还是江晨他七师姐带人做的。
富可敌国的超级商会,一夜间就半死不活了,都怪江晨,都恨不得吃他肉,饮他血。
被搞得东躲西藏,自身难保,也没空和他俩硬刚了,只能争取和平解决。
自己马上就得偷渡出境,再不解决掉他这麻烦,就没时间处理了。
江晨眨了眨眼睛,“我倒是想坑你几个亿,可你儿子不在我手上呀!”
“不在你手上?”徐万丰挠着头,“难道在玄月手里?”
“也不在他手里。”江晨转着眼珠,“你儿子被丐帮给抓了,在丐帮哪呢!”
“丐帮?”徐万丰嘴角一阵猛抽,“你早怎么不告诉我在丐帮?”
江晨心说,你儿子在我阎哥那呢,我这不是才想起来怎么忽悠你吗!
略加思索道:“我也没惹你那两个儿子,你就冲我使劲,还要让我三更死,我告诉你妹啊!”
徐万丰闻言,脸表情难看的跟吃了翔似的。
与江晨没关系,一个劲冲他使劲,结果,被他反手整的啥也不是,这叫什么事啊!
都郁闷死了啊!
“你个王八犊子,给我等着,只要老子不死,早晚卷土重来,灭你全家……”
实在气不过,嗷嗷大喊了起来。
江晨被他吼也不生气,淡淡道:“这么和我说话,你会后悔的。”
“后悔!你让我后悔一个看看?”徐万丰歪着脖子横。
商会都遭雷击了,国内账户全部被冻结,已经没什么可以后悔的了。
“咳咳。”江晨干咳了声,
“忘记告诉你了,我还有个身份,是丐帮老九,你这么吼我,我想丐帮那些家伙,肯定是不会放你儿子的,弄不好都得埋了。”
“你……”徐万丰差点喷血,“早你怎么没说?”
“早你也没问啊!神经病,挂了。”江晨也不知道给徐万丰带去了多大麻烦,话罢就挂了手机。
电话那头的徐万丰,眼神呆滞,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还多。
冲着不是敌人的敌人一顿使劲,结果,把自己坑的都快没活路了,想想就没法接受。
后悔啊!
悔的肠子都青了。
自身难保就算了,两个儿子还出不来,这也忒悲催了。
不就是个误会吗,怎么会搞成个这样子?
这是到底是惹了怎样一个怪物?
不行,还得给江晨打电话,他是丐帮老九,说句话应该能管用。
片刻后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咬牙切齿的道:“槽,竟然把我拉黑了,可恶,太可恶了……”
江晨这边,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趁着时间还早,去了趟菜市场。
回来后,叮叮当当做了四菜一汤。
“小姨子开饭了。”打包好后冲着楼上喊了一句,转身朝外走去。
老婆大人被关小黑屋了,过去安慰她一下。
楼上,一晚上没怎么睡的欣馨,顶着两个黑眼圈走了下来。
闻着饭菜香味不自觉吞了口唾沫,忙快步走进厨房。
进来后就呆住了。
愣了半晌,奇怪的道:“饭呢、菜呢?”
没饭也没菜,只有一个还没收拾的乱厨房。
“糟了,忘给小姨子留点了。”江晨开车离开假山别墅后才想起来,全都打包拿走了,没给欣馨留。
“滴答、滴答……”
很快,江晨坐在局长办公室里,看着挂在墙上的钟表发呆。
片刻后,一位头发凌乱的女子被人引领了进来,还在不停地抽泣着。
“我勒个草草草……”
发呆中的江晨被吓了一跳,快速抄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大喝道:“什么玩意?”
“呃吼!是格格呀!”
定睛一看,居然是许欣格格,脸上挂着泪痕,一副既高兴又难过的模样。
“我勒个妈耶,原来是媳妇呀!我还以为是女鬼呢,你可吓死宝宝了。”
江晨放下烟灰缸,一手摸着心脏位置,“老婆亲亲,安慰一下我这受伤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