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出现一个六星的?
难道他不是人类?
而其实,老者也是很奇怪的,所以他决定要收方肆这个徒弟,有很多个原因,一是想知道他怎么回事。二是想看着他以后能成长到什么地步。三就是方肆现在最缺乏的就是人保护,自己保护了他,那么相信他也会知恩图报。
说真的,老人家这辈子有不少徒弟,有些徒弟现在已经是名震四方的针灸师,或者是中医,可他没有找到一个最好的接班人。
“你可以教我格斗技巧?你几星?”
方肆忽然抬起头,看着老人家。
老者一笑:“老朽才三星。”
“……”方肆脸色一僵,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家伙才三星,就算格斗技巧,能有多么好啊?这东西讲的是经验,也许这家伙看人很准,判断也是逆天的,中医更是无话可说。
可这实力,显然是有些差劲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心儿在一旁,脸色怒然:“你看不起我爷爷吗?”
“不是看不起的问题。”方肆摇头:“只是,三星的高手,他的格斗经验还是有限的,能教我什么?”
“无知。”
心儿冷哼一声:“我告诉你,我爷爷在他年轻的时候,凭借着二星的实力,杀掉的五星高手就有二十多人,六星就有七人,七星一个人。”
“二星?杀七星?”
方肆好似见鬼了一样盯着老者,老者笑容满面,显然他也承认心儿所说的话。
心儿哼了一声继续道:“这么多年来,我爷爷到了三星,而且手段越来越成熟,我告诉你,在中华地区,就算八星的高手,也不敢无缘无故的找我爷爷麻烦,就算他胜了,也是惨胜。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拜我爷爷为师,学习他的技巧,你一个六星的小子,居然不知足?”
“……”
方肆苦笑一声,接着作揖抱拳对着老者:“不好意思,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过说真的,就我所学的知识,解释不了为什么你会这么厉害,不知道老人家能不能告知一二?”
“你学的知识?哈哈。”
心儿放声大笑,笑声中尽是不屑。
“你一个民间的星级,能学到什么知识?我爷爷那些手段,就算是大家族,也在费尽心思去挖掘,我告诉你,你不信也没有关系,我现在实力四星,虽然不如我爷爷的手法成熟,但打你,小意思,不如试试?”
方肆心中一动,二话不说的点头:“好。”
“心儿。”
老者忽然一瞪眼,打断了心儿的话,旋即看着方肆:“现在这边人多,如果要动手,你们可以找个地方,好好切磋一下,但是记住,友谊第一,因为,你早晚是我徒弟,我可不想我徒弟被自己人给打伤。”
老者的这句话很明显就是说过心儿听的。
心儿跟她名字一样,七巧玲珑心,自然听得懂爷爷的话,哼了一声,挑衅的看着方肆。
“我会手下留情的。”
方肆眯起眼,没有回话,他在考虑,如果这丫头真的可以以四星的实力打败自己,或者就算打平,自己要不要拜师?
看样子,这老家伙也不是泛泛之辈,那丫头要说的是真话,二星打七星?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那不是等于说,我六星可以打九星?就算九星很变tai,那应该也可以保持在打八星的程度上,让九星不敢轻易的找自己麻烦。
这是一个很好的买卖,只是这笔买卖的唯一筹码,就是拜师……
拜师其实倒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自己在这个世界也是孤身一人,但如果拜师之后限制了自己的自由,这可怎么办?
而旁边的老者,盯着方肆,眼底一抹笑意。
他可是真心的看上了方肆这个人才,不但二十岁就到了六星,而且还有那很奇怪的医术,如果可以的话,自己的衣钵他将完全吸收,能打,能治,完美的组合。
…………
燕京,药园,上午9:30分。
“姐,刚才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经纪人说,杀手已经完成了任务,而我从二哥那边也收到了一点风声,清风、清德两兄弟联系不上了,二哥正准备派人去宜城看。”
“还派人?”柳眉一阵诧异。
按理说,江昊一下损失了两个得力助手,加上冰暴,一共死了三个人,他就算再嚣张,也应该低调一些。
这个时候他要是出了什么事,家族内看他笑话的人可是不少啊。他怎么还敢派人过去?
“姐,你别急,二哥没有派高手,他只是派了一个人,过去打探一下清风兄弟的下落。”
听到这句话,柳眉默默点头,这样就对了,看来江昊也害怕了,自己为那家伙做的事,也不算白费。
如果柳眉知道宜城那边的发生的具体事情,估计她就要哭笑不得了,自己这好像不是在帮忙,而是在帮倒忙,而且还浪费了这么多钱,最重要的是,这次让自己已经深陷不能自拔。
请杀手杀自己家族弟子的事情要是传到长老的耳中,那自己肯定是倒霉定了,就算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使用最轻的家法,那也是囚禁三十年,这是最轻的。
“姐,你在担心吗?你放心,这件事我做的干净,绝对不可能有人查到我们头上,而且二哥也没有闲工夫去调查杀手的问题,他只会怀疑是那个混蛋请的人。”
“嗯,小雨,这次多谢你了。”
“谁让我们是姐妹呢?虽然我也不想帮那个臭混蛋,但我这是帮你,嘻嘻。”
…………
在方肆那栋楼的楼顶上,一名白须老者倚在房顶的边缘,手中拿着肉包子津津有味的吃着。
而他面前,一男一女正在速度极快的交着手,你来我往,你进我退,你退我打……
两个人的速度仅凭肉眼,实在难分谁快谁慢。
如果是外行人的话,可以很清晰的看得见,那个穿白衫的女人显然是占了上风,因为她一直在攻,可那穿背心的男人却一直再守,守的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