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江家呗。”
方肆没好气的白了周海东一眼,他也没想到,第二个找自己的大家族,居然是江家。
白原插嘴询问:“海东,江家那边是什么意思?”
“江老的意思是,他们也是在两个月之前知道了江昊和方肆的误会,这次打电话主要就是,站清立场,江昊也因为乱用家族资源,被关了禁闭,三个月,现在还有一个月江昊才被放出来。”
周海东一笑:“之后江老还邀请咱们去燕京做客,当然,方肆也在邀请之列。”
白原和金须老人听到这话,两个人也没有太多的意外,这才是江家的做事风格,有错就认,挨打就立正,当然,江家也不是可以被任何人随便欺负的。
就比如方肆这件事,如果方肆跟江昊有着很深的误会,而方肆又没有背景的话,江家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江昊自己去解决,当然,如果出现了乱用家族资源,并且导致家族资源被破坏的事情发生,那么江昊一定会被惩罚,三个月禁闭是最轻的。
“有没有说邀请的时间?”方肆吐了口烟,皱眉询问。
周海东耸肩:“他们才不会傻乎乎的现在就说出时间呢,他们之所以这么快的联系我,只要就是把误会给撇清一下,然后拉进一点关系,表示出江家对你的重视,不过,这只是表面的,他们现在还要等别的家族出手,你要明白,枪打出头鸟的道理。”
“鸟……”方肆一挑眉,接着咧嘴一笑:“那葛燕——”
话没说完,不过意思很明白,葛燕这次来了,不是代表葛家出了头吗?
周海东解释道:“南方和北方的家族,总要有最先联系你的,而且葛家有着借口啊,你帮老太治好了病,这是救命之恩,过来叙叙旧,这也很正常,毕竟在几个月之前,你还没有名气的时候,你就去过葛家,对吧?所以,南方的家族不会说葛家什么,而北方的家族,也说不上什么。再有,葛燕这次来,你看出来她邀请你的意思吗?”
方肆想了想,旋即摇头。
“这不就是了。”周海东一笑:“葛燕只是来叙旧的,如果她真的提出了要你进入家族的话,那这件事就好办了。”
“此话怎讲?”方肆不太会玩阴谋。
“很复杂,有些话,有些窗户纸,是不能被捅破和说开的,不信你看看,想拉拢你的那些人,大多数只要有头有脑的,他们绝对不会直接把话说明白,而是会邀请你去玩一玩,然后找我问问你的情况,再然后,多在你面前出现几次,让你以后选家族的时候,大脑中有他们家族。”
“我-草。”
方肆嘴角一颤:“好像是很复杂啊,他们活着不累啊?”
“为了利益,为了团队,为了整个家族的未来,累不累都无所谓,只要决策人做出的决定没有错,下面自然有人去执行。一个家族,或者说是一个公司企业,他的强大与否,存在于他的决策,执行力和管理能力。”
方肆默默的点了点头:“那咱们现在做什么?”
周海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白原和金须老人一眼,征询他们两个人的意见。
“以静制动吧。”
金须老人开了口,旋即脸上流露出一种无奈。
午饭的时候,方肆也算是从三个人口中了解了一下家族的招人模式,所以他对于葛燕这种自来熟,嘴里不提任何招人的话,也显得不是特别的意外。
不过说真的,葛燕今天打扮的确实很靓,很成熟的一股气质。
上身一件不是特别贵的白色镂空衬衫,下面一条黑色哈伦裤,洁白的脚踝光滑无暇,而赤足上踏着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本来她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此时有将近一米七左右。
挺拔苗条,加上她那足够自傲的本钱,胸前一大块不知道什么的玩意儿,挺的高高的。
秀发绑成了一个陀,直直白皙的脖子,这样的女人无论是肌肤,身材,气质和家世,都是可以达到完美的水平线。
“好看吗?”
在饭桌上,心儿一脸的寒气,夹了一块鸡骨头放在方肆的碗里,语气似嗔似怒,煞是可爱。
不过方肆此时没有心情欣赏心儿的可爱,他正在观察葛燕。
而葛燕也早已经注意到方肆那很侵略的眼神,不过她在这么多长辈面前,并不好直接开口质问什么,不就是看看嘛,反正又不掉块肉。
可现在心儿既然开了口,葛燕也不好在装成一副没见到的模样,她也放下筷子,抬起美眸看着方肆,眼神中有些嗤笑,小兔崽子,你真是会躲啊,一躲就是几个月,害的我被奶奶臭骂一顿。
“好看。”
方肆回过神,如实的点了点头,旋即又看向心儿,不解道。
“关你啥事啊?你吃你的饭,我看谁跟你有毛关系?咦……喂,谁这么缺德,给我夹了一块骨头,还是没有吃干净的鸡骨头?我-草,上面还有血,谁牙龈出血啊?大姨妈来了?”
旁边的周海东差点一口饭喷出去,牙龈出血跟大姨妈有什么直接的联系吗?而且周海东真不相信方肆刚才没有注意到心儿给他夹鸡骨头。
金须老人和白原对视一眼,小辈们斗嘴,他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了,恶趣味的这种笑话,他们并不反对。
“方肆……”
心儿脸色一愠,羞怒的把筷子拍在桌上:“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二遍。”
方肆撇了心儿一眼,心中嘀咕道,大爷我看妞看的正好,谁要你给我打断的,我正在用精神来YY,正在关键时候,擦,差点一点就脱掉了她的衣服。方肆确实是一个小气的男人,而且他从来都不知道,美女是需要给面子的。
“你等着,你给我好好的等着,我一会就去买点敌敌畏,然后买点八四,下次我毒死你。”
“那那那……”方肆抬手一指心儿,转头看向金须老人:“师父,您看看您徒弟,她要谋害你有史以来最有前途的弟子,她这是在嫉妒……不过算了,作为她的师兄,明知道大姨妈来的那几天是脾气比较暴躁的,我就行行好,原谅……啊!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