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你是我们的小弟啊,对吧兄弟?”李齐也点点头。
这混蛋还算是说了一句人话,李霞也点点头,心中暗道。
不过接下来的话让李霞恨不得掐死李齐。
“当然是大哥和大姐保护你嘛?对吧,对了兄弟我看你今年也只有不到二十岁吧?你看看,天庭饱满,地格方圆,一副大富大贵的圣人像,有老婆了没?我小侄女可漂亮了,年方二八,还没有婆家,要不……嘶!”
李齐狠狠吸了口凉气,低头看向掐着自己腰间嫩手的玉手,连声求饶。
“二姐,二姐,姐,亲妈啊,疼死我了,放手啊,我再也不敢了。”
方肆哭笑不得,李齐这张嘴,堪称极品来着,什么好话到他嘴里,绝对不会正经,也不知道这家伙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种xing格!
李霞手指九十度旋转,丝丝入肉,狠狠一拽,狠声道:“李大头,小心我把你嘴缝上。”
“哎哟哟哦……”
一声嚎叫,李齐条起身来,狠狠戳着自己的腰部,眼泪水差点被掐出来了。
“二姐,你,你太狠了啊?我是你亲弟啊?蕊儿是我小侄女啊,我为了我小侄女的终生幸福,你干嘛啊这是?哎呀,你别过来,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在两个人胡闹的时候,方肆收好枪和匕首,向门外走去。
说真的,要茶有茶,要烟有烟,还有人陪着聊天看电视,这待遇倒是不过,可方肆就是不习惯啊!还不如跟以前‘水养青春’一样,活儿不用干,每天也没有人跟着,那样的日子,才叫自由,潇洒。
现在光是舒坦了,一点儿也不自由!
“唉唉,兄弟,你去哪?”
李齐躲过二姐的九阴白骨爪,一下跳到方肆面前,拦住了去路。
“去外面转转,熟悉一下环境,顺便跟大伙儿认识认识,毕竟在一起工作,我现在连咱们有多少人还不清楚呢。”
不等李齐说话,方肆连声道:“你们别拦着我了啊,如果在这样,我不干了。”
还真不是方肆矫情,只是,方肆总感觉李齐和李霞对自己太过于热情,虽然方肆看得出来,这两个人都是真心实意,可老话说无事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所以方肆不太习惯这样的殷情。
“好好好,你想熟悉环境就熟悉,想认识人就认识,大哥我不拦着,兄弟你慢慢逛。”李齐双手举起,做了一个投降的手势。
等方肆出了门,兄妹两个一脸对视无奈,这种事真让人心中不好想,哪有这种非要给自己找活干的人呢?难道他太闲了?
“二姐,你说。”
李齐凑到李霞身旁,低声问道:“咱们两个是不是太……太那个啥……怎么说呢?太殷情?太热情?太矫情?”
“有么?”
李霞倒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过分:“我倒不觉得啊,你想啊,那么多的家族都在打方肆的主意,加上他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实力,而咱们呢?虽然有些钱,可是除了钱呢?还有什么?加上咱们现在四处危机,指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就输的一败涂地,一无所有。”
“这话到是对。”
李齐摸着下巴点点头,一脸正经的思索道:“二姐啊,你觉得咱们蕊儿是不是到了谈恋爱的年纪啊?”
李霞一愣,看着三弟那一脸的正经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人话,没想到又冒出这么一句混帐话。
“你……”
“二姐别急。”
李齐嘿嘿一笑,胳膊挡住李霞白嫩的指尖,做了一个格挡的动作,嬉笑道:“你以为我开玩笑呢?其实我说的是真话,你想啊,兄弟今年才多大?满打满算不到二十岁,而蕊儿呢?十七岁,相差只有区区三岁而已,对吧?他们可以说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
“他又不丑,人也比较好相处,这么长时间二姐你没看出来吗?反正我总觉得小兄弟人不错,虽然……这个,我承认,她是有女朋友,女朋友的身份还不差,可是咱们的法律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妻四妾有啥不行的呢?”
说起三妻四妾,倒不是新出台的什么法制,只是旧的制度一直没有废除,算是默认。
乍听起来,李齐的话看似有些道理,可是仔细这么一琢磨,李霞整张脸怒火中烧,一巴掌乎向李齐。
李齐早有准备,脑袋一躲,嘿嘿直笑。
李霞涨红着脸:“李大头,你再说这样的屁-话,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李齐的话猛然听去还行,但细想一下之后李霞才发现,自己这个三弟做什么事都把问题想得太简单,就昨天那个,请人杀了汪氏父子,看似可以,但是汪氏父子一死,那么先不说自己会不会被调查然后陷下去,就说汪氏父子掌握的股份还有一些关系,那些就会烟消云散,自己公司还拿什么资金去维持?难道还要去找一个股东补进来?
这件事也是一样,方肆是什么身份?年纪轻轻的六星高手,各家族都有他的资料,他身边就有一个北方巨头江家的女孩,而自己什么身份?不过只是一个普通商人而已,就算自身实力一星又能怎么样?
人家说灭自己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而且蕊儿还小,怎么能够去勾心斗角?
其实要说起来,叶强的做法是最好的,保持联系,保持关系,但又不贪心,叶强就算心中想把方肆拉到自己身边,他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因为这个心态一旦表现,那么对公司,无疑是一种灾难。
李霞自然也明白这样的道理,所以,三弟说的那些话,只能算是废话,连屁-话都算不上,屁还有响,还有味道呢,他的话,淡而无味,无声无息,废中之极品。
门外,院内。。
“新来的啊?”
在方肆出来之后,一名三十七八岁的壮汉,鹰隼盯着方肆,眸中似笑非笑,带着让人能够感觉到的敌意。
强大的敌意,骨子里的一种对方肆的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