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 」景阳刚踏进秋阙便听到苑子里金铁挥舞的声音。
「呦 ! 小罗宾也在啊 ! 刚好,我顺便把奥尔维亚叫来吧 ! 」景阳说道,马上身后便有人行动了起来。
「景阳叔叔~ 」小罗宾半撒娇的声音,听得景阳一阵酥软。
「行了 ! 跟你叔还搞这一套,来给你叔按按肩膀 ! 」小罗宾直接跑到躺椅后,开始敲敲按按了起来。
「小罗宾,你跟着你母亲来到拉普达多久了啊 ? 」景阳闭着眼睛享受的问道。
「快要十年了... 」不知是兴致缺缺还是回想起景阳那天的话语,小罗宾的声音很小。
「十年了啊~ 时间过的真快啊 ! 」景阳叹道。
他是1474年穿越过来的,虽然自从有了纯金后身体状态就几乎没发生过变化,但时间已经实打实经过了快要四十年了啊 ! 放在前时空中,人生能有几个四十年 ?
「能跟叔叔说说为什么想要离开拉普达,去寻找那虚无缥缈的东西吗 ? 」景阳睁开眼睛看着女孩微微愣神的眼睛。
「去寻找我的伙伴 ! 」小罗宾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我们不都是你的伙伴吗? 」景阳笑道。
「嗯~ 不一样,你们是我的家人 ! 」感受着女孩手中的力道,景阳心中依旧还是有些微的犹豫。
「小罗宾呢 ! 叔叔那天说话确实有点重,但是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叔叔想说的是什么吧 ? 」
「一开始还不明白,但妈妈跟我解释过了,我也能理解叔叔的难处 ! 」小罗宾的声音小小的,但景阳听得非常清楚。
「所以你都已经想清楚了 ? 」
「嗯 ! 叔叔,感谢您十年来对爷爷奶奶还有母亲与我的照顾的恩情 ! 但是我已经长大了,我觉得我应该也要有一段属于我自己的人生 ! 只是叔叔能不能让我有空的时候,回来看看 ! 」女孩的眼泪在眼眶中徘徊,十年恩情,就算不思念这里,她难道放的下拉拔自己长大的爷爷奶奶 ?
「害...... 行啦 ! 想清楚就好 ! 叔叔只是怕你一时冲动,不让你回来,那你爷爷奶奶不得急着出去找你啊 ? 」
「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 」景阳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嗯 ! 原本打算今天晚上悄悄的走 ! 但您答应了,我想再晚几天走 ! 」女孩如水此话不假,景阳还是招牌的揉头发。
「行啦 ! 去跟你几个近卫队的叔叔阿姨简单的告别吧 ! 还有你爷爷奶奶,我可不相信你个小妮子有这胆量跟他们提 ! 」小罗宾乖巧的嗯了一声便跑步离去,那一滴在空中洒落的珍珠也被景阳细心的看到了。
「好了 ! 臭小子在旁边都听多久了,自己老婆都不顾,回来就待在这,小心娜维莎给你头拧下来 ! 还不快滚 ! 」景阳随手捡个树枝便往还在晃神的罗宾丢去。
这个不擅长表达的男孩,实际已经将小罗宾当做妹妹一样对待,突然这妹妹要离开了,晃神也可以理解。
「是 ! 」
「真不知道你个小子怎么拐到娜维莎那么好的女孩的 ! 」景阳喃喃道。
躺在躺椅上还没过多久,便听到近卫队那特别的铠甲碰撞声。
「来啦 ! 坐吧 ! 」景阳稍微坐起了点身子,看着有些局促的奥尔维亚说道。
「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 我的好妹妹 ? 」景阳的声音传入奥尔维亚的耳里,后者手忍不住地颤抖。
无声的沉默,与僵硬的气氛卡在两人中间。
「果然还是喂不熟白眼狼吗 ? 」景阳自嘲的笑道。
「不是...... 」奥尔维亚立马反驳。
「不是什么不是,那你说说你到底是谁 ? 」
「当初我救下的那个是你,还是本来就是你精心策划的一切 ? 」景阳的眼里只想要一个答案。
救了她全家的命,不知回报其实景阳也无感,但是在自己眼皮子谋划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
「哈哈哈~ 香克斯都已经跟我说过了 ! 你还要隐瞒多久 ? 我还真是失败呢 ! 」都已经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好隐藏的 ? 他又不是世界政府或是海军,他可是她自己认下的干哥,这么廉价的吗 ?
「我错了哥 ! 我真的错了 ! 你别这样 ! 」奥尔维亚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
「哭什么 ? 给老子收回去 ! 」景阳从未感觉如此烦躁。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把所有你知道的潜伏在白团的名字都说出来,我可以当做从未发生 ! 」景阳内心还想给这个女孩一个机会,若是她给出的答案与香克斯一致,他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既往不咎,反之,拉普达不会因为少一个人而停止运作。
引路人,奥尔维亚自己也不清楚这个组织确切的名字,但她已知的里面大大小小分为引路者、拾薪者、还有火种。
她是自己的女儿,也就是组织选为灯火同伴之一的引路者,世界各地分布着各式各样的引路者,除了作为灯火种子的存在,其余都是可有可无的同伴候选者,直到灯火亮起之前,谁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候选着等待成为灯火的同伴。
这个组织最恐怖的地方在于,无论世界各地,无论黑白灰三道都有其成员的存在。
新世界百兽之王与万国的钢铁气球就是火种一般的存在,引路者也是每个候选的护道者。
而她当初愿意成为护道者让自己女儿成为候选,就是因为只要灯火未出现,组织不会做事关键候选者陷入死局。
无论是各种手段,还是无所不用其极,这是奥尔维亚在当时唯一想到的机会,让女儿活下来的机会,只是她没想到景阳真的愿意为她们一家从天而降。
「那既然都已经安全的庇护在我跟纽盖特的羽毛下,那你还忍心你自己女儿淌这趟诨水 ? 」景阳好奇道。
「一切只为奥哈拉,若是她想平平安安只做一个平凡人长大,我做为一个失职的母亲,我没有任何的意见。」
「但只要她表达那一丝丝的意思,作为母亲的我,也是作为奥哈拉最后的学者,我无条件支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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