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姐带着我离开了,至于那白眉怪人,他就那么一直在我身后盯着,目不转睛的,就像是怕我们不走似的。
“为什么那白眉怪人要一直盯着我们呢?”我有些奇怪地对着薛姐问道。
“他大概是怕我们不走吧!”薛姐说。
“咱们这是真的要走,还是假的要走啊?”我有些不确定地问薛姐。
“白眉怪人的事,姐姐我是听说过一些的。”那娘们顿了顿,说:“对于他,咱们能不招惹,尽量别去招惹。”
“张德河这事儿,跟白眉怪人不会有关系吧?”我问。
“最好是没关系,要是有关系的话,事情就麻烦了。”薛姐说。
那娘们在说这话的时候,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从她的这股子认真劲儿,我看得出来,对于那白眉怪人,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惮的。毕竟,不管怎么说,那白眉怪人,都是薛姐师父那一辈的。
既然是她师父那一辈的,本事什么的,肯定跟欧阳乾坤是一个档次的啊!这样的人,绝对算得上是高手,能不招惹,咱们还是尽量别去招惹。
“找到什么线索没?”一看到我和薛姐出来,卫言那家伙,立马便着急乎乎地问了我们这么一句。
“就三个野坟头,别的什么都没有。”薛姐抢过了话,说。
这娘们,接话接得这么快,难道她是怕我说漏了嘴,所以才如此的?
“那咱们是回去吗?”卫言问。
“嗯。”薛姐点了点头,说:“回去看看老先生的情况。【△网w ww.Ai Qu xs.】”
刚才在出来的时候,薛姐就叮嘱过我,让我一定不要说漏了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已经知道那老先生叫张德河了。
也不知道卫言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相信薛姐的话,反正他没有多问,而是直接打开了车门,让我和薛姐上了车。
一走进那黑黢黢的车厢,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刚才来的时候,在里面憋了这么几个小时,差点儿把我人都给憋过气了。现在回去,还要憋这么多个小时,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恐怖。
“你是不是很难受啊?”在车往前开了那么一会儿之后,那娘们问我。
“有一点儿,这鬼地方太黑了,给人感觉很不舒服。”我说。
“过来,姐姐抱抱。”那娘们伸过了手,一把将我揽了过去。
被那娘们一抱,我这感觉,顿时就好了不少了。躺在那娘们的怀里,闻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不知不觉的,我便睡着了。
我不是自然醒的,是车门拉开的声音,把我弄醒的。
“到了,快起床。”那娘们笑吟吟地对着我说道。
我们是凌晨一点左右从那深山老林出发的,在回到158疗养院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我和薛姐上楼去看了看张德河的情况,那老先生的状况,跟我们离开的时候差不多。据守着他的那些白大褂说,在我们离开期间,老先生并没出现任何的反常。【△网w ww.Ai Qu xs.】
我用银针在张德河的紫宫穴那儿试了试,从我试针的结果来看,张德河的体内,肯定还有厉鬼。
招鬼什么的,在白天肯定是不行的,得等到进入子夜之后,才方便招。虽然我在车上睡了好几个小时,但那都是迷迷糊糊的在睡,并没有进入深度睡眠。所以,在看完张德河之后,我便和薛姐一起回了房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躺在床上睡了。
招鬼什么的,那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搞不好我们得忙活大半夜。所以,必须趁着白天,把瞌睡给补足了。
薛姐那娘们,应该也累了。我这都还没把眼睛闭上,那娘们便已经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呼啦呼的。
这一觉,我是睡到自然醒的。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差不多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了。至于薛姐那娘们,她还在睡,梦口水都流到枕头上了。
虽然这娘们是穿着衣服的,但她睡觉的样子,看上去还是很美。
“咚咚咚!”
有敲门的声音传来,不出意外,敲门的那家伙,肯定是卫言。
“晚饭已经做好了,你们去餐厅吃一点儿吧!”卫言那家伙,递了两张晚餐券给我。
在158疗养院里,钱是用不出去的,什么都得用券。就连喝瓶矿泉水,都得拿券。不过,在吃喝方面,各种各样的券,卫言那是管够了的。只要我们需要,他就会给。
本来还在睡觉的薛姐,被卫言这么一敲门,就给敲醒了。
“姐姐我饿了。”那娘们在醒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卫言刚把晚餐券送来,你就饿了,这还真是够巧的啊?”我笑呵呵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和那娘们一起下了楼。
人是铁饭是钢,不管是谁,那都只有在吃饱了饭之后,才有力气干活儿啊!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和薛姐虽然不能说是滴水未进,但确实基本上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我俩这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
在158疗养院里,不管是哪一餐,吃的都是自助餐。不过,这里毕竟是疗养院,而且是为那种重要人物服务的。所以,饭菜什么的,那是相当可口的。就连炒的那些小菜,全都只有最嫩的菜心,一点儿老菜叶都没有。
吃饱了,也喝足了,是到该咱们去干正事的时候了。从餐厅出来之后,我和薛姐回房间拿了点儿需要的东西,然后便去了张德河的房间。
这一次,咱们是要进行招鬼,而不是用那种暴力的方法,把鬼从张德河的体内逼出来。既然是招鬼,再怎么那都是需要摆一个道场的。
在这方面,薛姐这娘们,那是非常专业的。她先点了一炷香,插在了小香炉里,然后又烧了些纸钱。
这香也敬了,纸钱也烧了,该做的礼数,都做完了。接下来,就该把张德河身上的那厉鬼,给请下来了。
那娘们一边掐着手决,一边叽里咕噜地在那里念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薛姐这么念着有没有用,反正她已经念了这么半天了,但那张德河却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能招出来吗?”我问那娘们。
“你以为从人体里招鬼就那么容易啊?哪有那么好招?”在白了我一眼之后,那娘们从兜里摸了一道符出来。
她用手指头沾了点儿口水,然后在那道符上画了起来。在画完了之后,那娘们对着手中的那道符胡念叨了几句。她念叨的是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清。不过,她念的这咒语,是用来招鬼的,鬼能听清就是了,至于我能不能听得清,并不重要。
“啪!”
伴着一声闷响,薛姐那娘们,一巴掌将手里的符,贴到了张德河的身上。在被贴了符之后,张德河的身体,明显是颤了一下。
然后,我隐约看到,似乎有那么一股子就黑烟,慢悠悠的从张德河的口鼻中飘了出来。
黑烟什么的,自然就是鬼气啊!鬼气这玩意儿,有可能是厉鬼,也有可能只是一些残魂残魄。薛姐用那道符逼出来的这个,到底是厉鬼,还是残魂残魄,暂时还不好说。
向着空中飘去了,那股子黑烟,慢悠悠地飘到了半空中,然后悬浮在了那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薛姐。
那娘们顿了顿,说:“再看看吧!”
说完之后,那娘们一边掐着手决,一边在那里念。这一次,她不仅嘴里念,脚也在动。她的脚,每一步都跨得那么的讲究,看上去就像是在踏歩罡一样。
落下来了,那飘在半空中的黑烟,居然慢慢地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