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我来接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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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九点的时候,张婶果然回来了。
带来了很多家里做的好吃的。
她一边拿出来给叶倾心吃,一边絮絮叨叨:“我儿子谈了个女朋友,昨天忽然打diànhuà告诉我说怀孕了,准备结婚,让我回去跟女方家长见个面,哎呦喂现在小姑娘结婚,要房要车要存折,娶个儿媳妇我和他爸要把半条命搭进去。”
话虽抱怨,可张婶满脸喜气洋洋,分明是很高兴。
叶倾心笑笑,说:“那恭喜张婶要升级做奶奶了。”
张婶听了呵呵一乐,说:“生个孩子也要花好多钱……”
程如玉叮嘱叶倾心不要吃辛辣的食物,张婶带来的吃食大都口味很重,叶倾心只尝了一小口。
张婶也惦记着她的伤,没让她多吃。
叶倾心去卫生间漱了口,上床睡了。
张婶也收拾一下,睡下。
半夜,大约十一点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叶倾心睡得熟,没听见,张婶睡得浅,立马惊醒,套上外套起来一看,原来是景博渊。
张婶想开灯,被景博渊抬手制止。
借着窗外的灯光,他看了眼病床上熟睡的叶倾心,问张婶:“你回来时她怎么样?”
张婶一愣。
什么怎么样?
回想了一下自己回来时叶倾心的状态,她斟酌着回答:“挺好的呀。”
景博渊点了下头,没说什么就走了。
张婶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地又回去睡了。
景博渊回到景家已经是凌晨。
整个宅院静悄悄的。
他在玄关换了鞋,刚走进客厅,沙发里响起景老太太气急败坏的声音:“还知道回来!”
景博渊走过去,“奶奶,您怎么还没睡?”
景老太太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劈头盖脸训斥:“我倒是想睡,可是睡得着吗?你说说你,都三十几的人了,也不找个媳妇,我不就想在有生之年抱个重孙子,你存心跟我作对是不是?我让你晚上和清幽一块儿吃饭,你哪儿去了?清幽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你一大男人你真好意思!”
景博渊下午四点接到老太太的diànhuà,让他晚上跟余清幽一道吃饭,他当时就拒绝了。
老太太固执己见,非安排好时间地点,让余清幽过去等他。
然,景博渊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安排的?
“奶奶,我托人从缅甸给您弄了块翡翠,回头让人给您设计一套首饰。”
景老太太一滞,继而两眼一亮,“真哒?品相怎么样?多大一块?”
她钟爱翡翠,一听到‘翡翠’二字,什么气都给忘了。
景博渊笑了笑,“品相上等,包您满意。”
景老太太有些迫不及待,“那翡翠在哪儿?我明天能不能去看看?”
“当然。”
“那我先回房睡了,明天早点起来,跟你一块出门。”
景老太太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转身欢快地回房间,只是刚走了两步,她又停下,疑惑地敲了敲头,她怎么感觉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呢?
哎呀,岁数大了,老糊涂了,这脑子不够使,想不起来了。
算了算了,还是早点回去睡,明天跟孙子一起去看翡翠要紧。
景博渊勾了下唇,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松了松领带,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下。
屏幕很干净,没有短信也没有diànhuà。
之前发给叶倾心的短信,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景博渊薄唇抿直,隐隐透着不悦。
忽然想到什么,他表情微微一变,丢下手机,从茶几上拿起烟和打火机,走向阳台。
冰寒的空气瞬间将他包裹,极致的冷,让他头脑清晰了一点。
他什么时候,因为一条短信没得到回复就这么不淡定了?
一根烟之后,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以往的严肃与平静。
平凡又安宁的一夜过去。
叶倾心简单收拾一下,去办出院手续。
在收费处,护士告诉她医疗费共计27八60元。
叶倾心一愣,不动声色问:“27八60?确定吗?我住院才三天。”
不是说她的伤不严重?怎么会花这么多钱?
而且,她身上只有景博渊帮她从主办方那里讨来的一万多块,也不够。
护士温柔地笑,耐心解释:“没错的,叶xiǎojiě,您住的是豪华病房,6八00元一天,三天共元,诊疗费、检查费、医药费共7460元。”
叶倾心:“……”
她怎么忘了,病房很贵的,她应该在发现自己住在病房时立马要求换普通病房的。
钱不够,该怎么办?
正当叶倾心不知该如何是好,护士又说话了,“扣除您的医疗费,还剩元。”
护士利落地拿出两叠钞票过了遍验钞机,然后递过来,同时递过来一张单子,“请签字确认。”
叶倾心又一愣,旋即反应过来,bànli住院手续时要交押金,这钱想必是景博渊帮她付的。
bànli好出院手续,叶倾心拿着钱回了病房,张婶看见她回来,笑说:“办好了?陆师傅已经开车在楼下等着了,我们现在就下去吧。”
陆师傅是景博渊的司机。
叶倾心拉住拎着包要走的张婶,将剩余的押金塞进她手里,说:“张婶,这是景总给我交的住院押金剩余的钱,你帮我转交给他,顺便转告他,其余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他的,谢谢他。”
张婶把钱塞回叶倾心手里,摇头说:“这钱还是你自己拿给他吧,你们又不是不见面了,再说,景先生帮了你这么大忙,难不成你不想当面表达一下感谢?”
“张婶……”
“哎呀叶xiǎojiě,你看我一把年纪了,记性也不好,你忍心为难我这一脑袋所剩无几的脑细胞?”
叶倾心被张婶的话逗笑,没想到她还会开玩笑。
两人一起下楼。
张婶领着叶倾心径自走向停车场,走向一辆白色路虎。
车窗没关,叶倾心走近,发现驾驶座的人不是张婶说的什么陆师傅,而是景博渊。
他一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胳膊撑在车窗上,高端腕表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修长的指间夹着燃烧了一半的香烟,成熟稳重里透露着一丝邪魅,男人味十足。
只是他表情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转眸看见她们过来,他将烟递到唇边吸了一口,然后捻灭,扔掉。
张婶左右张望了一下,奇怪道:“陆师傅人呢?”
景博渊淡淡地回:“他有事,我来接你们。”
“嗯?”张婶更奇怪了,“可是刚刚打diànhuà陆师傅还说今天没什么安排……”
景博渊深邃的目光淡淡扫过来,张婶头皮一麻,忙闭上嘴。
别看景先生平日里好像很好说话,可他只要一动怒,那眼神,能吓死个人。
张婶低头将包放进后备箱,上车之后喘气都放轻了,努力当个透明人。
可是她不明白啊,自己明明没说什么,景先生怎么就不高兴了呢?
------题外话------
某瑶:景大叔,张婶不就说了句实话,你说你这是干什么呢?还用眼神吓人。
景博渊:……
某瑶:景大叔,你要是想亲自来接心心你就直说呗,有啥不好意思的?
景博渊:……
某瑶:景大叔……
景博渊:闭嘴!
某瑶:再说一句,就一句。
景博渊:说!
某瑶:求收藏!
景博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