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有所防备,民众转移的时候并未出现踩踏事故,而且还组织起了有效的反击,战力损失仅有几千人,听着很多,但是跟西金基地的几十万的损失相比,只有百分之一不到。
最重要的是,南华基地灭杀了上万头异兽,这个收获就很可观了,毕竟西金基地拼死抵抗之下,也仅仅灭杀了两千多头异兽。
虽然李基地长没有多说,可首座心中明白,道门还是出手了。只是不愿意再公开自己的战绩而已,也无人来领取功勋。
这种情况,让他心中充满了无奈。
得到南华基地的战报,所有人都愣了一阵,南华基地这么强吗?尤其是付守城,相比之下,自己的西金基地简直就是垃圾。
就算猝不及防之下被偷袭,损失比人家大,但是收获至少也应该差不多吧,何况西金基地的高端战力比所有基地都多,足足五名结丹期,筑基期的高手更多。
想到此处,他眼神飘向了对面的上官家主,要不是他跑得快,或许西金基地也不至于如此难看。到最后,竟然是普通战力的军警为这些高端战力断后。而且听起来,此次南华基地陷落,他们也没参战,在第一时间就选择了撤退保命。
议论声持续了很久。
“咳咳,情况大家都知道了,对于下一步,大家有什么看法?”参谋咳嗽声打断了交头接耳的议论。
“我建议,取消所有民间势力,所有修者异能者统统归属军警序列,以免有人临阵脱逃。”付守城此言不是有感而发,而是西金基地陷落后,他就已经提出过了,这是第二次提。
“我不同意,高端战力才是决战的资本,此次偷袭明显是有心人在算计,想要消耗我们的高端战力,我们不能上了对方的当。”
“我也不同意。”
很快,阵营分成两组,一组是以军方为代表的各位基地长,一组则是高端战力为代表的民间势力。
“咳咳,我觉得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一直没有表态的上官家主突然笑了。
首座眉头挑了挑,这话怎么听着不应该他说呢。
“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提升所有修者的实力,高端战力的数量大增,才是彻底扭转一切的关键。”上官家主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态,“我认为,应该派出谈判组与道门商谈,传承是人族的传承,不是她肖楚楚一人的。”
说完环顾四周,“大家意下如何?”
首座真的心里有点堵,不过他并未表态。
不少人表示支持这个说法。
秦老出声道,“如果肖楚楚愿意拿出传承,咱们该用什么东西进行补偿呢,毕竟传承是她得到的,而且价值不菲。”
“还要补偿,凭什么,那根本就不是她的东西,她偷了就是她的了?”
秦老看着对面一群人急赤白脸的态度,笑了,“想白拿人家东西,也不是不行,你们应该是想靠武力逼迫道门对吧,你们有把握吗?”
他可是听说了,肖楚楚一人一招,那些了五名筑基者,还让一名结丹期高手吐血重伤,昨晚的南华基地,要是没有肖楚楚鼎力出手,别说战利品,伤亡损失估计都不敢看。
人家那阵势,听老李说,简直不要太华丽,出场就是碾压,最后不少异兽玩命逃窜,才躲过毒手,跑的慢点都被灭杀了。
人家出了手,不但没有拿战利品,还让老李保守秘密,不要透露自己出手的事,功勋也不要了,这是要跟官方彻底断绝关系了。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这群神经病都容得下,就唯一容不下肖楚楚呢?
眼神飘向首座,眼中的疑惑十分明显。
“秦基地长说的有道理,实在不行就只能通过武力了,到时还请军方多多支持。”
“又让我们打头阵,让我们跟道门鹬蚌相争,你们得利,你想得这么美呢?”秦阵简直听不下去了,说话这口气真的很讨厌,他当自己是谁啊,阴阳怪气的,还想指挥军方了。
“呵呵,秦副基地长,还要慎言啊,需知祸从口出。”
秦阵这脾气,绝对忍不了,眼神一厉,就要起身。
“咳咳。”首座咳嗽声中,秦阵不情不愿的坐下了。
“如今,东安基地、中瑞基地防御是最好的 ,让西金基地的民众疏散到这两个基地中。另外尽快成立谈判组与道门进行磋商,在此之前先衡量一个合适的价格出来。”
首座的话,为此事画了一个句号,后面又讨论了一些细节,会议就此结束。
回到家中,上官家主冷着脸看向一个方向,“他们还想护着道门护着肖楚楚,为今之计,我们只能自己出手了。”
“上官家主,你不是说有把握让官方出手对付肖楚楚吗,硬碰硬可是最差的结果。”
“任先生有所不知,当初灾变来临,是肖楚楚提前告知了官方一些消息,而且还不断改进了修炼功法,比如您看的通天诀,这都是肖楚楚贡献的,而且这次也没能抓她一个现行,想让官方对她彻底死心,还差点火候。”
上官家主其实想说,要不是你自以为是,笃定能够控制住肖楚楚,结果不但没成还被人反伤了,要不然何至于此。
任先生显然也听懂了这层意思,不悦道,“是你们的消息有误,连她已经结丹这么大的事你们都不知道。而且,有些人自持身份不肯动手,不然也不会让她跑了,这次我们师兄弟五人一起出手,她插翅难飞。”
“算了,此事已经过去了,总之是我们大意了,如今想拿到传承,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任先生明显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点头,“这次希望家主全力出手,不要再隐藏实力了,机会不会总有的。”
“你放心,道门的老家伙交给我。”他说的自然是即将元婴期的徐老,现在不趁着自己有境界上的优势,早点出手,一旦徐风扬进入元婴期,他恐怕不付出点什么代价根本拿不下对方。
送走任先生,上官家主脸色缓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