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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白的办事效率很高,隔天就打电话给东方将白,说是要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对方是哪家的千金,留学归来,品貌兼优,跟他十分般配。
东方将白一开始还有点莫名其妙,封白可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忽然这么热情的给他当红娘是为哪般啊?听他含蓄的又劝了他一番,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之类的话后,他算是明白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但真实原因又不能说,只得含糊的敷衍,“白哥,我暂时不想相亲,下半年家里很忙,我得准备很多东西,实在顾不上考虑个人问题,谢谢你的好意了。”
虽然这是事实,可封白现在不这么想,总会以为人家是还走不出失恋的阴影,于是,竭力规劝,“事业是事业,感情是感情,两不耽误啊,再说,没让你现在就定下呀,就是给你介绍个朋友,你们相互了解下,有那个意思,再发展也不迟嘛……”
东方将白揉揉眉头,“可我……”
不等他再找借口,那边封白就快速的道,“就这么决定了哈,就当是给我面子,我跟人家姑娘的父母认识,也已经答应了,你总不会让我言而无信吧?”
东方将白失笑,“白哥,你这是把我卖了啊?”
封白毫不心虚,“呵呵呵,什么叫卖啊?给你找女朋友呢,人家姑娘优秀的很,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仰慕,将白,不是我吹,你要是见了,肯定喜欢。”
东方将白拗不过他,又忙着要出门,于是妥协道,“好吧,那你安排吧,但这两天不行。”
封白先是欣喜,“好,好,我一定给你安排的妥妥的。”,说完又好奇的问,“这两天为什么不行?”难道还要缅怀一下逝去的爱情?
东方将白解释道,“明天归去来兮开业,我得去祝贺,自然没空,还有我爸妈,打算在那天借着喜庆气氛,正式认下破晓,来个双喜临门。”
闻言,封白的心情说不出的古怪,总觉得他这番话说得过于平静,这不符合失恋的心境啊,不过转念一想,将白多骄傲的人呐,也许是不愿露出难过的样子在强撑着若无其事呢,唉,真是可怜啊,“将白,你还好吗?”
面对封白的关切,东方将白忍着笑,想着不能功亏一篑啊,于是努力做出一副失落又认命的语气,“好不好的,事情都成了定局不是吗?我不能违背爸妈的心意,也不舍得跟暮夕的兄弟情毁了,就这样吧。”
听到这话,封白心想,果然自己刚才猜的是对的,看吧,现在终于忍不住露出痛苦和绝望了,他都替他感到难过了,“将白,你受委屈了,不过感情这种事儿,有时候来的莫名其妙,去的也稀里糊涂,就当是得了场感冒,难受过那几天,以后就好了。”
东方将白用鼻音“嗯”了声。
封白又劝,“你也别怨暮夕和你父母,他们都是为了你好,你父母不愿看到你们兄弟反目,才出此下策,当然,他们也不是疼暮夕就多过疼你,而是论理不论情,毕竟暮夕跟柳泊箫认识在前,俩人也有感情了,你是后来者,非要插一脚,怎么都说不过去啊。”
东方将白很想说,暮夕才是那个后来者,是他跟自己抢人,妹妹出生时,他第一个抱的好不好?但现在,他只能道,“嗯,我明白,我谁也不怨,只怨命运不公。”
封白闻言,又是叹了声,“也是你跟她的缘分不够,就别惦记了,我给你介绍的那姑娘也很好,说不准她才是你的真命天女呐。”
东方将白不置可否。
挂电话时,封白想到什么,随口又问了句,“今天你要忙什么啊?”
东方将白无比自然的道,“跟暮夕约好了,要去云鹤山庄。”
封白愣了下,“你俩?”
“不是,还有……我干妹妹。”
“……”
这三个人的心是不是都太大了?在一块儿不会觉得尴尬吗?还是为了缓和感情,才不得不如此?可事情的热度还没过去呐,再见面不觉得别扭?
怎么会别扭?
别提多轻松自在了,简直如释负重。
三人坐一辆车里,去往云鹤山庄,一路上,夹在两人中间的柳泊箫享受了女王般的待遇,左边的人对她好,右边的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更好。
她都不堪负宠了好么?
“哥,暮夕,你俩累不累?歇一会儿吧,我真的吃不下了。”一个捧着糕点,一个端着果汁,眼巴巴的瞅着她,就盼着她能笑纳,可她实在是饱了啊,从上车就开始被他俩喂着吃,这都半个小时了,能不饱?
“泊箫,那我给你捏捏肩。”宴暮夕放下果汁,就把手搭在她肩膀上,不由分说的捏了起来,力道居然掌控的还不错,不轻不重,十分舒服。
但柳泊箫无福气接受,她哥的眼神太犀利啦,还有前面,詹云熙都回过头来看戏了,她脸皮没那么厚,于是,挣开他,暗暗嗔他一眼,“不用,你消停点吧。”
宴暮夕眼神幽怨起来,说话十分意味深长,“我这还不消停啊,以往我们在车上,都是……”
柳泊箫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