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自诩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失控过。
纵然他的经验不算丰富,三年前也只是和祝雨菲在那个会所发生了第一次。
之后,再也没有哪个女人入得了他的眼睛。
但他现在对祝遥遥,是一腔热血,脑海里还总幻想和她的那些片段!
这就很奇怪了!
“你说啊,你告诉我,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我是不是……和你,越过界?”他双目沉黑,不确定的猜了出来。
轰隆——
祝遥遥的眸光跳跃,一如她的心乱,扑通扑通。
如果说上一次在车里,他只是看到厉北琛和温宁那样,心生狐疑。
这一次,他就是逼问了。
他抱过自己,长时间地在床笫厮磨,他记起她不着寸缕的样子!
祝遥遥心慌意乱,被他捏的手腕发疼,她圆澄澄的眸染上雾气。
“为什么闪躲我?难道真的有?你看着我回答!”
他越发压紧她。
祝遥遥透不过气,她该怎么办?他想起来一些片段了,她心里竟然有些委屈。
明明也不想当莫名被睡又被丢开的女人。
可告诉他,坦白了,他会怎么看她?会不会误会她是趁虚而入,不怀好意?
还是说,他们……会有结果吗?
祝遥遥压抑着呼吸,但他的呼吸太灼热了,带着清冽的男性气息吸入她的鼻腔,她的嗓音微微颤颤,忍不住抬头看向他,“如果,我说如果我和你发生过的什么,你会怎么想这件事?”
“什么意思?”霍凌抿了下好看的薄唇,嗓音很哑。
“真的有过吗?”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祝遥遥蹙着秀眉,问得很认真,“如果有,你是什么心情?后悔,烦躁,不耻于碰当初被你大哥羞辱过的女人,对不对?
你没办法跟你大哥交差,也没办法处理我,最终你是不是会躲开我?”
“你……”霍凌阴沉了几分邪肆的五官,把她的小手再次扣在墙上,盯着她悲观的眉眼,心里生出一股火焰,“我和你好歹也认识了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恩?祝遥遥,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负责任的渣男人?”
“那你怎么处理我?如果有,那就是不该发生的事情……难道你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还能对我负责任不成吗?”
祝遥遥是不相信的。
且不说,他的未婚妻就是祝家的祝雨菲,这个女人处处针对自己。
即便他有这个心,祝家又会因为她和霍祁复杂的关系,能接受她吗?
他们之间,太难了。
况且,她也根本不知道霍凌的心意?
一秒,两秒,他薄唇不启,渐渐抿得重。
祝遥遥心底对自己嘲讽起来,她低落地拽出自己的手,故作玩笑,“你沉默了,如果真的有,你肯定会后悔碰了我这个麻烦,你也不会开心对吗?”
“那我是不是真的碰了你?”霍凌抓空的长指,猛然往下捏住她的腰肢。
一时也没想到,她的腰肢会这么的软,细如柳条。
他的脑海里竟记得这销魂的味道,无论怎么折叠,她都能任他索求。
他的瞳孔一下子就猩红起来,幽暗地翻涌情绪,“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开心呢。你不是我,祝遥遥,不要妄图揣测一个男人的心思。”
“我想复习一下,那种感觉,看看是不是真的……”
霍凌喉结一滚,声音已然沙哑奔溃于理智,捏着她的脸蛋就急促地吻了下来,撬开齿关,深吻下去。
“唔……你别这样……”祝遥遥瞪大眼,看着他放大的俊颜,一下子失去了反应。
熟悉的男人薄唇,燃烧的她身体崩溃,心跳也在爆表中停摆,她在他怀里不断地发抖,惹他更加疯狂,“霍凌,你不要冲动……”
“如果真的和你有过什么,重温一次,我就会确定!”
霍凌追逐的吻,沿着她皙白的脖子往下,大手在她腰间炙热来回。
眼看着就要把女人丢进浴缸,欺压而下。
情况越来越失控,祝遥遥就算没接触过几个男人,也知道男人在急了的时候,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理智也会抛诸脑后的。
她不要和他这么不清不楚,一次次越过雷池。
自己不是小女生了,不能被他迷得五迷三道!
她慌乱地开始挣扎,小嘴从他狂热的薄唇里撤退,拼命捶打他坚硬的胸膛,“你清醒一点,我们这样不行……霍凌,如果你不能对我负责,你就不要碰我!我即便声名狼藉,清白不再,我也是个女人,你不可以这么随便的占我便宜!”
扑通。
沐浴液瓶重重摔在地上。
霍凌的脚尖一疼,她还踩了他,箭在弦上,他的俊脸涨红难看,咬牙隐忍着,重重地抵着她皎洁的眉心,吐出一股怒火,”我让你告诉我实话,就是想对你负责,你是个笨蛋女人吗!
我霍凌要是碰过一个女人,我屑于不对她负责吗?
你挑起我的火,又不让我碰,祝遥遥,你这么过分,是不是欠收拾?”
“我没有……啊!”
身子陡然腾空,霍凌一把抱起她,往外走扔到大床上。
祝遥遥看着他涨红眸子的可怕样子,斯文的镜片都遮掩不住他一身的狂野,她是领略过他的武力值和痞气的,精瘦修长的身材下,全是隐藏的暴力。
她涨红脸,害怕的躲进被子里,将湿漉漉的自己卷起来,“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我他妈是很想收拾你,但我也不至于强迫一个女人。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霍凌泄气地盯着她的娇脸,仍然火气很大,指着她恶劣的命令,“你就呆在这,我去洗澡,你认真听着。”
“什……什么?”祝遥遥一脸凌乱,不懂。
可直到男人大步走进浴室,浴室门也故意不关,很快就传来冷水浇灌的声音,以及那毫不遮掩的毛玻璃上映出他的动作。
祝遥遥整张脸都要羞愤而死了。
他……怎么可以!
不过,霍凌这个人向来,狠起来是真的狠。
他真的可以这么不要脸,她试过,那三天里,他就是这么禽.兽的。
祝遥遥咬着红唇,羞耻的忍受了半个小时,他才出来,男人浑身湿漉漉,仍然是衬衣黑色长裤,那短发滴着水,越过斯文如玉的眼镜,那副性感痞气的画面,她简直不能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