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远带着白菲菲逛着他这两三个月建好的兔舍。
“怎么样?是不是比家里那个更大更好?”白敬远看着这个兔舍就觉得成就感满意。
“是不错,这个兔舍建得很合我心意。辛苦爹了!”
这个兔舍一共有三个大厂房,都是直排的,外面还有几个大棚屋,到时候用来堆粪肥的。
一个厂房兔舍里有四排兔笼,一排是三层,因为兔笼是用竹子或木来做的,怕承重不够就只能做三层,每隔一段距离都要用木桩加固,一个厂房大概可以容纳三千多只兔子。
“没什么辛苦的,都请了一些师傅一起帮着做,还有庄子里的佃户也时常过来帮忙搭建兔笼。”人多力量大,很快就能做好。
“这次我只带了五百只母兔子和一百来只公兔,过两天秋红婶会过来这边,然后这两天的话也要找两三个人来帮忙打理兔子才行。”本来想让雨庭过来,但还没来得及和她说,所以还是先安排其他人来。
“这个你安排就好。”
在白敬远看来这是女儿置下的产业,理应是她自己安排管理,他们只需要在她需要帮忙的时候帮她一把就可以了。
“还是爹你留下来管理这个庄子?”
白菲菲觉得还是自家人更可靠些。
“我?我不行,我还是要回村里的。”这里再好也没有家里好,而且是女儿的产业,他不想伸手管太多。
“那家里的就需要你和娘亲打理了,过些天我也让雨庭过来这边。”主要也是想着白雨庭在府城的话还能久不久的去看看马清清,让他们多接触培养一下感情。
“行,只要你需要我们,我们一定会打理好的。”
“爹,我身上还有三四万两银子,改天我把钱都给你和娘保管。”那么久赚的钱都是她自己收着,不是不想给他们,而是她习惯了自己保管,所以都忘记给钱他们。
“家里什么开销你都安排好了,我和你娘也不需要买什么,平时花费都少,钱你自己收着就好,之前剩的还有几百两。”他觉得银子是女儿辛苦赚的,那就是她的。
“爹,我们是一家人,我的也是你们的。再说了,你们到时候总要给微微和宣宣置办嫁妆吧?还有团哥儿的聘礼这些,可都是要花钱的。”
“他们的自有爹和娘给他们挣,但不能都用你赚的银子给他们罗办。”在这一点上白敬远是很坚持原则的。
白菲菲有些无可奈何,这便宜爹就是死脑筋。
“爹,我是不是你闺女?”
“当然是啊!”不明白为什么女儿这样问,她可是他引以为傲的嫡长女呢!
“那我给你们的银子就必须得收着!”没办法只能用这招。
“那……那爹就收一……一半吧,就这样说定了,再说我们就一半都不要。”白敬远看她眼神不好连忙把一千改成一半。
“好吧。”白菲菲知道自家爹的牛脾气,犟起来谁也说不动的。
此时廖管事已经安排人安置好所有的兔子了。
“东家,兔子已经放入兔笼了。”廖管事第一次见那么多兔子,心里很是惊讶的,但是又不好问。
“好的,可能还要辛苦你们一下去把另一辆马车上的苜蓿草搬过来给兔子喂一下。”她来的时候不只拉了兔子来,还有兔子的粮草,因为要兔子先适应。
“好的!”帮主家干活哪里赶说辛苦。再说了,以前干的活可比现在辛苦多了。
安排好人做工之后,白菲菲看没什么问题之后就回去了。
……
上林村,蔡玉和王守义看灭虫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之后就写了封奏折让人秘密送往了京都。
“没想到这次居然是鸡鸭鹅帮上大忙了,这白家姑娘这脑子就是灵活啊,这次的奏折咱们可是给白家人请功了,她们这方法肯定能帮到经常受蝗灾的地方的。”蔡玉觉得这个应该载入史册的,以后肯定能帮助子孙后代。
“是啊,很多地方都有受过蝗虫灾害,这次是咱们防治的及时,才让庄稼免受损失。”王守义觉得来这小小的上林村是最有收获的,比在大司农十年学到的都多。
“咱们来这上林村来对了!”蔡玉觉得这是自己最正确的决定,也谢谢皇上给的机会。
“我也觉得!”
两人相视而笑。
另一边南宫烈也给写了奏折回去,因为白菲菲的方法是真的行之有效,如此利国利民的好计策当然要全国推广啊!
“奏折送出去了?”欧阳晨曦给南宫烈泡了一杯茶,把茶放在他桌上。
“送出去了。”他端起茶呡了一口。
“可为菲儿请功?”真不知道她那脑子是怎么长的,这样的法子都能想到。
“本王可不敢忘。”南宫烈揶揄的瞥了她一眼,好像控诉一般。
从他写奏折开始,他的王妃就一个劲的说要给白菲菲请功,还说这是大功一件必须要上奏,不然她不依不饶。
“咳!这本来就是菲菲的功劳,谁都不能抢!”好姐妹的功劳她肯定要帮她守好!
“看来你很喜欢白菲菲呢。”没想到她会如此喜欢白菲菲,还主动要帮她清功。
“她没有京都贵女的虚伪和高高在上,她性格直爽,待人真诚,我就喜欢她的个性。”她以前在京都都很少和那些所谓的贵女交往。
“她是直爽,也真诚,但也是有城府的,她可不是任人欺负的主,你可别被她给骗了。”这傻媳妇到时侯被卖了还要给人数钱。
“只要我们没有利益冲突,她的城府和手段就不会对我用,你就不要挑拨我们的感情了。”欧阳晨曦觉得他是嫉妒她有个好朋友、好闺蜜。
南宫烈好笑的看着她那可爱的小表情,心下痒痒的。
他伸着修长的手指对欧阳晨曦勾了勾让她过来。
“干嘛?”
“过来。”
他声音此时有些魅惑,欧阳晨曦不自觉的挪步过去,还有两步时就被他拉入怀中,腰被紧紧搂着。
她嘴里的惊呼声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