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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洮府治狄道城已经成为和硕特部大军的进攻的焦点,而在河西走廊西端,李定国两万五千人马,巴图尔六万大军,则没有任何焦点可言。

正面作战,秦军的六八式步枪对骑兵简直可以说是一面倒的屠杀。出于顾忌,巴图尔和僧格父子俩,采取的全是分散进击,快速奔袭,机动灵活的战术。

利用沙漠、草原、树林,关隘,沼泽等一切可以利用的地形,抵消秦军火器的威力,还不时发动夜袭。

关键是嘉峪关以外,几乎都是游牧部族,其中蒙古人占到了半数。明朝在嘉峪关以西设立的赤斤蒙古、罕东、安定等七卫,几乎都是蒙古部族。

大秦统治的时间太短,这些异族未曾归心,相反处处帮着同为蒙古人的巴图尔汗。几番激战,李定国打退了敌人十多次突然袭击,勉强守住了嘉峪关以西的赤斤城。

赤斤城就是当初明朝赤斤蒙古卫的所在地,城池低矮,但由于它位于嘉峪关与瓜州中段,与两地相隔大概都是300里左右。

别看这300里,有这个据点在,对将来出兵重新收复瓜沙二州,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否则秦军从嘉峪关要跨越600里路程,才能到达瓜州。

这600里路程,步兵得走十多天,敌人处处可以设伏偷袭。所以,李定国宁愿背负恶名。大肆清洗赤斤城中的蒙古人,如何也不愿放弃这个战略据点。

肃州,也称酒泉。传说当年霍去病讨伐河西大捷,为了表示庆贺,把汉武帝赐的一壶酒倒进泉水中,与士兵同饮,酒泉之名此由而来。

李定国这阵子背负着沉重的压力,来河西前,皇帝召见他。寄予了他厚望,他也以“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为誓。

上次放弃沙州,最后却没有实现瓮中捉鳖的计划,皇帝也没有斥责一句,甚至没有片言只语传来。但越是这样,李定国越是难受。

陇右的局势他已经得闻,甚至奇他特入侵河套也已经得知,这一件件,一桩桩,对他来说都是鞭笞,而且就是直抽在脸上。

这天,喝着酒泉的水,缅怀冠军侯当年的英雄事迹时。李定国忽受启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然而这想法一经提出,就遭到了手下一些将领的质疑。尤其是都佥事郭宁,反对得最激烈。

一般而言,秦军的佥事官不得干涉作战行动。

但另一方面,军中佥事的权力其实非常大,象李定国这样接连丢了几座城,数百里地。也幸亏他是五军大都督之一,换了普通的将领。都佥事完全有权剥夺他的指挥权了。

肃州的都督大帐里,郭宁的声音大得连帐外五十步的士兵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郭宁丝毫不惧李定国的权威,大斥他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甚至抬起皇帝来压李定国:“大都督莫非想与陛下相提并论,陛下指挥作战,乍看也似弄险,其实处处谋划周详,天时、地利、人和计算得毫厘不爽,才有一次次的大捷。

反观李都督,当初若不是你主动放弃沙州城,何来今日这般被动?就算当初你放弃沙州城是想瓮中捉鳖,但你把天时、地利、人和虑进去了吗?

这沙漠天气,你没有考虑到,这西北边陲地广人稀利手敌人骑兵机动你没有考虑进去,此地狄夷杂居,民情复杂,你没有考虑进去。若是陛下,会不考虑这些因素?你想学陛下出奇兵,你学得来吗?”

郭宁这番话,虽说刻薄,但可以说正好点中了李定国前阵失败的要害所在,加上他是拿皇帝来压人,李定国也不好反驳。

李定国沉默以对,郭宁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过分了,也停下嘴来,帐中顿时落针可闻,帐中几个部将面面相觑,一言不发。

谁知过了一会儿,李定国还是沉说道:“郭佥事,你的话本督授教了,之前的失利,责任确实在我,将来我自会向陛下请罪。

但是,在陛下没有撤去我的大都督一职前,我仍是大军的统帅,如何作战还是由我说了算。若是因为之前的失败,就缩手缩脚,这绝不是我李定国。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郭宁打断他道:“可是你这么做,分明是派这两千人马去送死!”

由于连番失利,李定国一再忍让:“郭佥事,你听本督把话说完.....”

“我不听!本官虽不得指挥作战,但也不是军事白痴,敌人十万大军如虎狼出没,你派两千人马去,沿途尽是沙漠戈壁,雪山荒漠,敌人只在几处紧要的水源下毒,不用打,也能把你两千人马渴死,借用陛下这句话,永远不要以为敌人是愚蠢的。”

李定国见郭宁如此固执,心中暗怒,这时一向话少的阎应元突然说道:“末将仔细想来,李都督的计划,或许真能收取奇效.......”

“江阴侯,你........”郭宁见阎应元竟然也站出来赞同李定国行险,不禁气结。

李定国正打算不管郭宁如何反对,也要以自己的权力强力施行,忽见阎应元站出来支持自己,便问道:“阎将军,你有什么想法?”

“禀大都督,末将在想,如果是走哈密一线,这个计划确实不可行。”

李定国听到这,嘴角露出了一抹几乎不可见的微笑,不愧是阎罗王,看事情看得确实透彻。

“阎将军请继续。”

阎应元点头道:“走哈密,要面对敌人近十万大军,要穿越八百里戈壁,正所谓一川乱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这可不是夸张之说,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行军,还要被数十倍之敌围追堵截,确实不可以能达成计划。

但如果换一条敌人无法察觉的路线,那就不同了,诸位请看,河西堡,经兔儿关,顺着张掖河一路向北,再向西穿越沙漠翰海,就可以进入漠西草原。”

帐中其他将领回过味来,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议论起来。

游击邓三桥说道:“阎将军,这样虽然可以避开敌人的大军,但沙漠瀚海,沙暴无常,人迹俱无,十分容易迷路,同样可能全军覆没啊。”

阎应元说道:“正如大都督所说,风险肯定是有,但如果成功,必定能让巴图尔父子抱头痛哭,其手下军心大乱,到时我军乘势反击,不但能一举夺回瓜沙二州,便是要重创巴图尔也不难。”

李定国淡然笑道:“阎将军,先不要想得那么好,你说说,如何渡过这沙漠瀚海?”

阎应元说道:“大都督,末将愿领下这趟任务。”

“好,只要你有周全之策,本督就将这次任务交给你了。”

“谢大都督。各位,沙漠瀚海虽然可怕,但也并非完全不能穿越,舍弃战马,换乘骆驼,而且是一人三匹,其中一匹作为预备军粮。找几个好向导,实在不行,只要带足饮水,以指南针指引,向西直行,总能穿越过去.......”

细算来,阎应无的计划其实并不高明,在粮食方面,一个带一匹骆驼作为预备粮食,吃的不愁了,而这匹备食骆驼前期还可以用来驼大量的水,加上其他两匹所驮的,就算是蛮干,确实也有可能穿越沙漠瀚海了。

这个计划的难处还在于,渡过瀚海后,如果迅速获得战马,骆驼虽然也可以奔跑,但难以和战马相比,进入漠西草原后,如果没有战马,那可就真是龙搁浅滩遭虾戏的命运了。

不管如果,李定国还是毅然决定,实施这个作战计划,两日之后,做足了准备的阎应元,带着两千秦军,数千匹骆驼,在夜里悄悄地启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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