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敬琛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嘀咕:“不会吧,我姐明明说她送过你礼物啊。”实在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他好不容易抓住秦向这棵救命稻草,就这么平白无故造没了,再也无法保持淡定。
“她是送过我礼物,不过,都被我婉拒了。”秦向一脸坦荡,没有一丁点的畏惧。
“这怎么可能?她明明说过。”梁敬琛脸色惨白,自言自语嘀咕,好像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秦向为了让梁敬琛死心,继续解释:“她请我吃过一顿饭,我碍于吃人嘴软,替她在霍总面前美言,结果被霍总知道事情始末,直接发配我到国外拾荒。
要不是夫人帮我说话,我现在估计还待在不知道哪个小国家里抗水泥呢!
你能明白我,因为一粒小小的芝麻,丢掉一个大西瓜的感受吧?
自此之后,关于你姐的一切东西我都不敢要。”
他一提起帮梁静怡那次,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呢。
现在梁敬琛居然还敢拿之前的事威胁自己,秦向心中更加笃定梁静怡身上有毒,谁沾谁倒霉,他们整个梁家人品德都败坏,根本招惹不起。
梁敬琛像是发疯般,大喊大叫:“不,这不是真的,是你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
“没人骗你,是你自己不肯面对现实。”秦向看着梁敬琛发疯,好心的再规劝一句,看他固执的很,懒得再搭理他,拿着手机给霍连城打电话,请示下一步工作。
“霍总,人我们已经抓到了,这个人是梁静怡的弟弟—梁敬琛,您看要怎么处置?”
“梁敬琛?他竟然还待在海市?”电话那头传来霍连城诧异的声音。
“他好像并没有离开过海市。”秦向踌躇一下,还是如实回答。
“找一个地方先管着,晚上我去见他。”霍连城眼底的神色一暗,冷冽的声音又一下响起。
“好的,霍总。”秦向知道霍总的言外之意就是亲自处置这件事,不敢怠慢。
“你把他交给保镖看着,现在立即回公司,咱们下午和孙总一起吃饭。”霍连城沉声吩咐秦向,好似对梁敬琛的事情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是,霍总。”秦向拿不定霍连城对梁敬琛的态度,也不敢随意揣测,害怕自己会错意,办错事,只得按他吩咐的做。
霍连城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挂断电话。
秦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嘟嘟的忙音,看一下腕表,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和孙总吃饭的时间,他现在必须得赶回公司,无奈叹口气。
其实特助这份职业真的很忙,也很累,没有自己的时间,全部都要围绕着老板转。
要不是他囊中羞涩,家底薄弱,一定不愿意做这个职业。
站在一旁的保镖头头不知道什么原因,只听到秦向一个劲的叹气,还以为霍总那边有交代,急忙询问:“秦特助,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是不是霍总那边有什么指示?”
“霍总说,让你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看管他,等晚上,霍总闲了再过来处置他。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秦向把霍连城的意思传达一遍,抬脚离开。
“诶~好,我这就安排。”保镖头头看着秦向转身离开,带着手底下的人押着梁敬琛也跟着离开死胡同。
晚上七点,刘瑞妍站在方池的公寓门口,踌躇半天,几次想敲门,手都伸到门上又放下。
她实在是拉不下脸面,独自进入陌生男人的房间。
这还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在被逼无奈之下,不得不做的事。
就在她又一次高举着手,犹豫着要不要敲响房门的时候,方池径自打开房门,凝视着她,语气有些不悦。
“刘医生,你打算站在这里多久才肯要进来?之前说好的来我家护理两个小时,可不是让你站在门口两个小时,是从你踏进这道门开始。
而且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没有太多的时间给你浪费,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从刘瑞妍进入单元门,让他给她开门开始,一直到现在,短短三分钟内就可以到达他的住处,她却用了将近十分钟。
这还不算完,傻呆呆的站在门口,都足足站了五分钟的时间,一直做着抬手放下的动作,不厌其烦。
刚开始方池还觉得挺好笑,一直盯着门口的监控屏幕,饶有兴趣的打量,想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五分钟之后,他也实在受不住刘瑞妍这磨磨蹭蹭的性格,这才主动打开房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指责。
刘瑞妍感觉自己很委屈,看到方池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以为他也不欢迎自己来护理,直接打起了退堂鼓。
“既然方先生不高兴看到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那我现在就回去,至于赔偿问题,我们可以重新商谈。”说完,掉头就走。
“刘医生,既然来了,就还是按照咱们事先商量好的办,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陪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方池看到刘瑞妍言而无信,再好的脾气,此时也变得有些消极和暴躁。
他一把拽住刘瑞妍的胳膊,将她直接拉进房间,顺便关上房门。
“方池,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你不会来强的吧?”
刘瑞妍吓得惊慌失措,一边不断拍打方池的手,一边吓得背靠着门,不敢往前再多走一步,那神色就好像方池真的要对她做什么。
方池看着被她拍红的手背,剑眉微皱,狐疑问道:“刘医生,你反应这么强烈做什么?你该不会觉得我是想非礼你吧?
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说着,还故意往她身上扫视一圈,眼中隐藏不住的嫌弃。
刘瑞妍从惊吓中回过神,看到方池红红的手背,心虚的解释:“不好意思,我刚刚被你突然拽进屋,以为你......”余下的话,实在说不出口,只得又重新咽回肚子里。
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进入陌生男人房间心里产生恐惧,害怕他对自己图谋不轨,然后惊吓过度,做出过激的行为。
他刚刚已经说了,对自己没兴趣,要是自己再说出来,倒显得她有些矫揉做作,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