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急,死域森林,天魔殿的封印,逐渐又松动了,看来距离开启已经不远,本君得到消息,炼魔战场之内,其它魔君已经相继赶了过去,咱们也去看看情况,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有所损伤,与天魔殿的机缘错过,那就得不偿失了。”
烛阴魔君遥望着远方,说道。
噬元魔将和离元魔将点头,死域森林的天魔殿乃曾经,这里第一代魔门高手陨落的地方,里面有魔王、甚至魔尊留下的宝贝。
这对炼魔战场内的魔物,乃是梦寐以求的宝藏和机缘,如果得到,说不定他们真的有机会,破开这炼魔战场,去到外面的花花世界。
可惜这些年来,这里的诸多魔物打注意,却根本没有一个成功,里面的封印太强。
在这炼魔战场中,魔君级别强者,还有其它几位,这次若天魔殿开启,他们势必也会闻风而动,烛阴魔君必须要保留实力,才能跟他们抗衡,获得利益。
林寒几人虽说只是一些正道小辈,但经过昨天的战斗,也是不得不承认,这些人一个个都有些着惊人的手段,就算他们大举进攻,将这些人抹杀,对他们来说,也必然会有着巨大无比的消耗。
这对于进入天魔殿,争夺机缘,的确大大不妙。
“但听说打开天魔殿,必须要日月魔剑,齐聚才可以,那日之魔剑,被蓬莱仙岛的人,百年前就获得。
月之魔剑,可是一直失传啊,倘若这两柄魔剑缺少其一,想要真正的开启天魔殿,怕也不容易吧。”
噬元魔将沉吟了一下说道。
当初炼魔战场,第一代高手,就是生怕,自己留下的宝贝,被正道人士给得了去,故此,才会留下这个禁制。
可惜也正是因为这个禁制,也难住了他们这些后代。
“无妨,月之魔剑,已经被人寻到了,前段时间,本君已经感应到在天阳河旁边,感应到了月之魔剑的气息。”
烛阴魔君说道。
“那月之魔剑,会不会被其它魔君收入囊中?”
噬元魔将激动说道。
日月魔剑凑齐,天魔殿便会开启,这的确是一件很激动人心的大事,炼魔战场所有魔物,都会疯狂。
只不过,若月之魔剑,若落在别的魔君手中,那对他们来说,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谁也不知道,那柄魔剑除了开启天魔殿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它的作用。
“放心,我已经派人打探过,有魔君第一时间去查探,那月之魔剑的气息就已经消失了。
而且在天阴河附近,有正道人士留下的气息,想必是被正道人士的弟子,得了去。”
烛阴魔君眼中闪烁着精芒说道。
“这些可恶的正道人士,将我们世代囚禁在这里,就已经够歹毒了,现在竟还要沾染我们前辈留下的宝贝,真是贪婪与混账。”
噬元魔将咬牙道。
对正道人士,可谓是痛恨无比。
“没关系,他们想沾染正好,这一次天魔殿开启,炼魔战场之内的魔君都会齐动,正道人士小辈若去,我们几大魔君,必然要让他们统统死无葬身之地。”
烛阴魔君却阴气森森的说道。
噬元魔将和离元魔将,对视一眼,也都狞笑了出来,点了点头。
这炼魔战场,是他们魔物的地盘,若所有力量集合,正道人士的小辈,来多少死多少。
既然能有资格,进入这里历练的小辈,在各自仙岛之中,都算是十分杰出的天才了,统统将他们杀了,这对七大仙岛来说,也是一个沉重无比的打击啊。
想到此处,他们都不由畅快无比了起来,望着远方的大地,有种直觉,这次死域森林的天魔殿若开启,一定会精彩无比。
……荒凉的大地上,布满坚硬岩石,红褐色的地表,像浸泡过鲜血,赤地千里,透着一股阴寒之味。
这里并没有太明显的黑夜和白天之色,白天也就是天空上的白光,会稍微多了一点,让四周的景色更加明显,总体来说还是一片暮气沉沉。
在一处大地上,有两群人,正在那里盘腿修炼,各自摆出修炼印结,体表发光,吸收着天地之气,补充自己。
这里的魔气属性比较严重,对于正道人物来说,想要摄取灵气,十分困难。
不过,好在天地之气本质乃是相通的,对于那些魔气,他们需要细心的淬炼一番,将之剔除,剩下的力量,便可以供他们吸收。
这样一来,虽说会麻烦不少,但也是他们唯一的办法了。
这些人,自然是林寒、上官曦芸、正平等人。
在这一夜时间下,他们的气息,都恢复了不少,体表波动越来越雄厚,在不远处赵玄阳、舞鸣姿、雪儿、还有一些受伤并未太过严重的方丈仙岛弟子,都在为他们护法,毕竟这炼魔战场危险众多,若在打坐恢复的期间被魔物侵扰,那也是一个极为危险的事。
更何况,谁也不知道烛阴魔君会不会命令麾下,再次杀来,他们自然要严阵以待。
好在这一夜时间,并没有烛阴魔君的下属,偶尔有几只魔物靠近,也都是一些魔灵或者魔士之类的弱小魔物,被他们顺手解决了,所以让得这一夜,倒也算是风平浪静。
嗡!体表的波动微微紊乱了一些,林寒第一个醒了过来,眸底之内,散发出两道精光。
一夜时间的恢复,他已经将消耗,全部补充了过来,并且那原本突破神王境五重天,有些漂浮的气息,也已经彻底稳固了下来。
显然昨天那场与一位魔君的大战,对他来说,起到了不小的磨练效果。
接下来,上官曦芸和正平等人,也都相继醒了过来,脸色红润,眸蕴精光,明显也都恢复了过来。
他们三人相视一笑,刚欲寒暄客套一番,忽然在正平腰间悬挂的一个口袋,竟剧烈的震动起来,且有丝丝缕缕的魔气,透发出来,透着一股阴煞之色。
“魔器?”
林寒脸色一变,盯着正平腰间悬挂的口袋,吃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