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瑾面无表情说:“我表妹。”
姜初的说话的语气像极了黄弯弯,隐约带点京腔。
上次黄弯弯一回国,也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批判的无地自容。
姜初和黄弯弯那嘴有的一拼。
姜初哂笑说:“不能吧瑾少爷,你表妹是中国人,我是东南亚人,我怎么会和你表妹像呢?”
“我表妹在东南亚待过五年。”
“这么巧?”姜初笑问,“瑾少爷,你表妹叫什么名字?”
“她叫黄弯弯。”
“黄弯弯......”姜初手撑脸想了想,摇头说:“瑾少爷,我不认识你表妹。”
战南瑾端起酒杯,漫不经心的摇着杯中的红酒,“东南亚无人不知,黄弯弯是五爷的掌中宝,东南亚的小魔女,你是东南亚人,听到她的名字不惊讶?”
姜初小手指向纪云深,一手捂住小脑袋,“云深哥哥没告诉你吗?我失忆了。”
战南瑾蹙眉,“失忆?”
纪云深点头,“南瑾,上次没来得及跟你说,这丫头受伤时脑袋被人打过了,失忆了。”
战南瑾一个字都不信,薄揽月心疼姜初在东南亚的遭遇,“姜初,你的伤好了吗?有没有留下后遗症?”
“揽月姐姐,多亏云深哥哥悉心照顾,我的伤已经好了,后遗症是失忆了。”
纪云深听着两姐妹的交谈,笑问,“南瑾,离婚期还有半个月了,你打算怎么办?”
战南瑾为薄揽月盛了一碗小牛肉汤,放在她面前,回道:“等五月八号的婚礼。”
姜初兴冲冲说,“瑾少爷,那天你是不是要自带伴郎团抢婚?”
战南瑾的视线从媳妇脸上收回,看向姜初,不答反问,“纪夫人,喜欢你揽月姐姐吗?”
姜初直点头,“喜欢喜欢,超级喜欢。”
战南瑾说:“婚礼那天你跟纪云深一起去,婚礼开始之前,帮我保护好你揽月姐姐。”
姜初敬了个礼,“我拳打东南亚,一定把揽月姐姐保护的毫发无伤!”
纪云深慢慢看向她,诧异,“失忆还记得你拳打东南亚?拳打东南亚你被人打的逃出医院?”
“纪云深,你就不能让我吹一会儿?”
纪云深似笑非笑的收回视线,将她喜欢吃的甜品推到她面前。
用完午餐后,战南瑾和薄揽月回薄氏集团。
车子经过集团门口和地下车库门口,薄揽月看到沈家人在守株待兔,敛去脸上的笑,陷入思考。
进入办公室后,战南瑾跟在薄揽月身后,向媳妇汇报工作。
“乖乖,下午有个项目,需要你过会。”
薄揽月点了点头,走到办公桌边,找着文件说:“开完会你陪我去趟工地。”
“好!”
薄揽月一转过身,就被战南瑾抵在办公桌边,呼吸喷洒在彼此脸上,狼性的笑意藏不住。
“离会议开始还有半小时,乖乖,咱们先休息一会儿。”
薄揽月想起他上次在休息室疯狂的样子,浑身一个激灵,推着他说:“南瑾,在公司收敛一点。”
“面对媳妇收敛不了。”战南瑾理直气壮说完,吻落下时,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响了。
前台打来内线电话,薄揽月看着满脸郁闷的男人,伸手接起时,笑着趴在他怀里。
“薄副总,林瑜在公司前台闹着要见您。”
“让她上来。”薄揽月挂了电话,“南瑾,把沈司承和林瑜苟合的证据给我一份。”
“在相册里。”战南瑾将自己的手机交给她,“你别看,脏眼睛。”
薄揽月点头,“我和她单独谈谈,你去我大哥办公室待会儿。”
“我在门口等你。”战南瑾低头在她唇上落下重重的一吻,这才离开办公室。
林瑜被秘书带进办公室,门关上后,林瑜在薄揽月对面坐下。
“揽月,对不起......”
“我见你不是听你说废话的。”薄揽月语气冷淡,“说吧,找我什么事?”
林瑜咬了咬唇,“揽月,沈先生和沈夫人找上我,让我劝你把沈少爷放出来。”
薄揽月轻轻一笑,充满嘲讽,“林瑜,是他们让你来劝我把他们的儿子放出来?还是你自己想劝我把你的情夫放出来?”
林瑜震惊的瞪大眼睛,薄揽月点开视频,将手机推向林瑜。
林瑜听到自己和沈司承欢爱的声音,仿佛有一道惊雷在大脑里狠狠地炸开,懵懵地说,“怎么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林瑜闻声慌乱的去拿手机,薄揽月可不想让她碰脏战南瑾的手机,先一步拿走。
林瑜没有一丝羞耻,慌乱过后一派镇定,“你早就发现了?”
薄揽月反问,“你对沈司承是真爱?为了他不惜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是!从我在你办公室见到他第一眼开始,我就爱上他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做。”林瑜冷冷地看向薄揽月,“薄揽月,你给我看这段视频的目的是什么?”
半个小时后,林瑜离开薄氏集团。
项目过会结束后,薄老来到薄揽月的办公室,要求薄揽月把沈司承放出来。
薄揽月语气淡淡道:“爷爷安心,沈司承接受完管教就会被放出来,赶得上婚礼。”
薄老皱眉看着孙女,“揽月,你......不抗拒这门婚事了?”
“我抗拒爷爷就会同意退婚吗?”
薄老说:“这门婚事是沈家提出来的,爷爷如果不答应,咱们薄家在京都就没有立足之地了。”
薄揽月提醒爷爷,“爷爷,沈司承是个卑鄙小人,我嫁给他之后,他迟早会吞掉薄氏集团,就连薄家也不能幸免,您考虑清楚。”
薄老脸色大变,忽而摇摇头,“司承不是那样的人,你对他误会太深了,他有多爱你,爷爷都看在眼里,放眼京都,你再也找不到比司承更爱你的人了,薄家和沈家联姻之后,你就是无数人羡艳的沈少夫人,你......”
薄揽月耐心听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等老爷子说完,薄揽月说:“这是您的想法,我想自信自强,不附着在丈夫的身份之下。”
说完,薄揽月从沙发上起身,“爷爷,我要去工地了。”
薄老看着独立自强的孙女,神色复杂的离开了。
战南瑾和薄揽月去了工地。
时间转眼至五月七号,婚礼前一天。
沈司承一从看守所出来,就捧着花来向薄揽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