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味道还行。”
赵羽柔保持着大家闺秀的形象，小口小口吃着，不过速度却极快。
陈兮兮才吃到一半，她便将碗筷放下。
“走，咱们去见见莫大厨。”
赵羽柔反应很快，肉片做的又软又香，凭借这个，就能成为赵家酒楼的一大特色，至少可以勾住不少三楼以下食客的心。
她得赶紧见莫大厨，将他牢牢抓在手中才行。
......
申时一刻，陈凡将一本泛黄的册子放在床边。
姓名：陈凡（中毒）
境界：武者（搬血境下品\/上限炼髓境）
寿命：14\/29
技能：射猎（入门114\/400），捕猎技巧（入门93\/400），莫式食谱（入门269\/400）
功法：八极拳（入门132\/400）
莫朝才见陈凡无偿将制作秘法告诉自己，加之见他品行不错，又相当有天赋，便生了惜才之心。
将自家祖传食谱传给陈凡，同时告诫让他好好学习，能学到十之三四，厨艺便不弱于他。
据说莫朝才祖辈可是御膳房出来的，厨艺非凡。
陈凡发现自己在做饭方面很有天赋，随便做几个菜，经验便蹭蹭蹭往上涨。
至于拳法，受诸多限制进度开始变慢，至于射术进展同样缓慢。
自从上次抽空前往虎头山打猎后，他便放弃兼职猎人的想法。
如今已入冬，天气虽不再反复无常，可大体趋势还是越来越冷。
不少动物开始冬眠，虎头山陷入一片沉寂，压根打不到猎物。
这一日清早，陈凡在屋内便听到门外的敲门声。
“小凡哥哥，我来给你送件入冬棉衣。”
门外娇脆声传来，如冬日的黄鹂，清脆悦耳。
陈凡开门，发现在陈兮兮旁还站着一名女子，少女比陈兮兮高半个头，身材高挑，正双手提着一壶酒，面带笑容看向陈凡。
“好久不见陈凡，最近还好吗？”
“托大小姐的福，一切都好。”
陈凡将两人迎入小院，随后沏茶。
“不用，我来这里就是看看你最近如何，毕竟你是我安排过来的，若是过的不好，我也过意不去。”
陈兮兮捧着棉衣站在一旁，俏皮的给陈凡眨了眨眼。
“看你过的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陈凡点头道谢，随后没再开口。
赵羽柔侧身坐在石凳上，浅饮一口道。
“听莫朝才说，你很有做菜天赋，肉变软的做法就是你想出来的？”
“碰巧而已。”
陈凡面露谦逊，心想对方终于开口了。
陈兮兮双眼亮晶晶看着陈凡，露出崇拜之色。
“不用谦虚，你能想出来，自然是有道理的，我打算让你当莫朝才的副手，至于你原来的活，我会让其他人接替。”
“你想出的用酒腌制之法给赵家酒楼带来不少收益，我赵家自然不会亏待有功之人，以后每月月钱涨到二两银子。”
赵羽柔交代好后，送了一瓶酒就给他，便离去。
陈兮兮将棉衣放在陈凡手上，而后小声嘟囔着让陈凡以后做菜给她吃，便急匆匆离开。
终于升职加薪了。
每月二两银子，够五天的量，较之前有进步，不过还需任重道远。
第二天，陈凡受大小姐嘉奖的事在赵家酒楼员工间传开，刘大壮率先摸过来。
送了一块玉佩，说干厨子这行的杀生多，带玉佩保平安。
陈凡欣然接受，都是同事，人家笑脸相迎，他自然也不会做不利于团结的事。
随后，王盛兰王启强两兄妹来到陈凡小院，送了一袋饺子，说是他们母亲亲自包的，肉多皮薄，包太多了，吃不完。
陈凡自然也笑眯眯收下，能帮上忙的地方，他自然不会拒绝。
之后陆陆续续又有几位在赵家酒楼干活的伙计前来，面带笑容，多多少少都送了点礼物，表达心意。
人情世故，他们做酒楼的都懂。
站在小院口，许久。
见没人串门，陈凡才回到屋内，拿出赵羽柔带来的那瓶酒，往莫朝才小院走去。
“哟，你小子不在家迎客，来我这干嘛。”
“莫大哥，你可别打趣我了，我这人性子温吞，喜静，生怕家中来人，只能跑莫大哥你这儿躲躲。”
陈凡不好意思笑了笑，神态有些扭捏。
至于莫大哥，便是赵家大厨莫朝才。
陈凡得到人家祖传食谱，自然也算人家徒弟，原本他打算叫莫朝才莫老，不过人家觉得这名字听起来太老，才叫莫大哥。
莫朝才年近四十，虽衣食不愁，却无妻无子。
听别人说是年轻时染上些陋习，伤了肾，和妻子成婚多年一直无法孕育一子，最后妻子无法忍受跑了。
从那之后，莫朝才便一人生活，也是那之后，他的厨艺便突飞猛进，这大概也算寄情于物吧。
最终被赵老爷看中，成了赵家酒楼主厨。
陈凡感慨莫朝才半身凄凉，而后从身后拿出赵羽柔带来的酒，放在小院石桌上。
“哟，还带了酒，赵家酿的醉春风？”
看到有酒，莫朝才来了兴致，他可是个老酒鬼，宛城大部分酒他都喝过，因此对酒的品种特性了如指掌。
甚至是闭上眼朝酒瓶摸上一把，按照光滑程度他都能知道是啥酒。
陈凡给莫朝才倒上一碗，碗中的醉春风散发出阵阵酒香。
“这是三十年份的醉春风？”
莫朝才闭眼猛然一嗅，彷佛陶醉般开口。
随后睁开眼，搓了搓手。
“这三十年份的醉春风可不便宜，抵得上你半年的月钱呢。”
陈凡笑道。
“我是个俗人，不懂酒，在我哪儿便是浪费，可莫大哥不同，你是此中大家，这酒在你肚子里，也算物尽其用。”
马屁拍到位，莫朝才哈哈大笑。
两人一碗接着一碗。
一大瓶醉春风很快便见底。
此刻醉醺醺的莫朝才一把拉住陈凡手，靠近他的脸庞开口道。
“兄弟你听我说......”
一张口，酒气扑鼻，陈凡连忙打住。
“莫大哥你醉了。”
“我没醉！”
说完便趴在石桌上。
这酒，度数也不高啊！怎么就醉成这样了？
陈凡仔细琢磨，这酒和果酒相似，三十年份的话，度数也不高啊！
绝对没有前世的江小白高，估摸三十几度。
一念至此，陈凡突然想到，自己可以酒精提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