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和不是余州本地人,但楚景和是在余州挖了第一桶金,算是新余州人。
他的家乡是在余州城外200公里外的一个小地方——浙安。
在楚景和去世后,楚休自然是根据自己的意思,将他和自己母亲一起葬在了楚景和自己在祖坟选的地方。
当然,为了照顾楚云的想法,他将楚景和另外一个妻室葬在了楚景和坟墓的另外一旁。
楚家在当地也算是一个大家族,但楚景和在里头的出身却不是十分的显赫,甚至可以说,非常的鄙贱。
楚休的爷爷是当地的一个穷书匠,是当地的地主和一个丫头所生的贱生子。
早年生了4个孩子都早夭,直到第五个孩子,也就是楚景和,老年得子,这才算是顺利有了一个后代!
但,穷书匠没钱啊,在家族里也是备受轻视!
所以楚景和都没读几年书,就到社会上闯荡起来了,这反倒是让他创出了一番天地出来!
到了楚休这一代,自然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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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浙安楚家村里,一桌老人正在热火朝天地打着麻将。
“听说楚休这个楚景和的种搞到着了,公司都搞上市了!”其中的一个老头说道。
“何止!好像是财富排行榜前十名!杠,老陈你打牌不专心,牌中都敢打生张!”另外一个老头接着他的话茬说道。
“嗨!小麻将,才打五十块钱的,算啥子嘛,老张你这个人就是小气!上次楚景和回来下葬,那个架势实在太吓人了,不要说市里头的,就算是省里头的都有人来啰!五条!”老陈感叹道。
他们这群人看着楚景和长大。
本来他们以为,楚景和能在余州做个小开发商,那已经是他们那一脉烧了高香,祖坟冒青烟了,没想到,他的儿子更生猛!
“这楚景和也算是我们看着吃百家饭长大的,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啊!一万!”老张说道。
“嘿嘿!别人能赚到钱是他的本事,干啥要去打探别人的事情。”
“还有老张你不要说了,哪个不知道当年楚景和喊你多给碗饭,给他带回家,你不给!”老陈是个嘴碎子,他在不疼不痒的刺了一句后,在一旁冷笑道。
“老陈,莫要乱嚼舌头!楚休他们一家子要回楚家村来,莫要让人家听到这些东西!”这时在老陈对面的面红老者咤声道。
在场的几个人都算是楚家村的乡贤,自然知道楚休回来意味着什么!
楚景和回来过一次,可是给村里修了一条路和安装上自来水的。
但上次楚休过来还是为了楚景和的葬礼,而且他又没在楚家村长大,对于村子自然就不会太上心了!
“李村长,不是我乱说。这小子,肯定是那种有钱就为富不仁的孬蛋,上次咱们村帮他老嗨(爸爸)忙前忙后的,他也不表示表示!”在另一旁的一位老人抱怨道。
“就是!他那么大的一个老板,才5000块钱的帮忙钱,现在这个社会,买一个平方的房子都不够!”
“就是!”
“就是!”
“楚家村一直以来的规矩,帮忙白事,是从来不会有人工钱的说法的。”
“上次葬礼帮忙的人家,楚休家以丁口为单位一人一个5000块钱的红包,这还不算表示表示吗?你们是想帮忙个葬礼就等着发死人财哦,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李村长看着这群人的人生百态。
他在楚家村做了有三十多年的村长了,现在好不容易出了个人物,没有用心维护这层乡邻的关系,反而关注那些小恩小惠,也不想想人家三代以后都关不关注楚家村了!
果然这小民就是赚不了大钱的,眼界就是决定了他们有个金饭碗给他也是一样去讨饭吃!
“你们晓不晓得,十年之内这些大老板才是那些大领导们的心头肉,只要能投资拉动经济增长,让他们叫爹都行!”
“你们这些人,老是想着蝇头小利,只要楚休这人心向着咱们,就算手上漏出一点渣渣出来,都是咱们村的机会!”
李村长一遍打着麻将,一边沉声道。
现在的世界已经和楚休大为不同了,前世他在楚景和死后也是偷偷去扫了几次墓,但是那时景和已经灰飞烟灭,村民对于他这个楚景和私生子冷眼旁观的多,笑脸相迎的少。
甚至于,很多以前受到过楚景和恩惠的村民都对他颇有讽刺!
“那这次楚休回来的目的是什么?现在距离过年还早着呢,还没到扫墓的时候!”在一旁的老陈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其实也是李村长的疑惑。
这楚景和刚走没多久,他就又回来一趟,没道理哇!
“嘿!人家大老板,有的是时间和精力,你们管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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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想到来一趟楚家村啊!”楚云和楚休一起给楚景和三人上了香后,疑惑地问道。
现在景和科技的新工厂马上要准备上马,地产板块,也已经扩张到了15个城市,她正忙得飞起,这又不是春节。
“我最近有感,景和已经被大部分的敌人给盯上了,接下来,我们的路会很难走!”
“所以,我想来这里一趟,静静心神,寻求爸爸的保佑,我也是想完成他的心愿!”
楚休认真地鞠了三个躬,淡淡地说道。
他前世其实不信这些的,是一个非常标准的无神论者。
但是自从他重生了这种神乎其玄的事情以后,他就不得不信这些了!
虽然他信佛信风水还没到走火入魔的程度,但是多多少少新厂开工仪式日期,办公室座位朝向这种多多少少都有些讲究。
究其原因,是他财富积累的还算比较顺利,相对已经非常地富足。
人越是拥有什么,就越是害怕失去,就得找一个寄托!
他今天过来,其实纯粹就和那些大毒(河蟹)枭喜欢去寺庙里祭拜一番一样,只不过是寻求一些心理上的一丝安慰罢了!
“李村长他们在下面摆了一桌说要款待我们。”
过了一会,楚云的声音悠悠传来,似乎在征求楚休的意见。
“也行,我准备聘请几个村民做我们的守陵员,这事儿可以让李村长帮我们办儿!”
他楚休就算是帝都叶领导的宴请都是可以推辞的,自然是不会怕一个李村长。
但他父亲的陵墓就在这里的,有些东西还是要注意分寸,华国毕竟还是一个人情社会!
pS:楚休这群人信这些是一个心理转变过程,也是一个必然过程,很多领导包括大企业主,都非常信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