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是……宋昭。
纪卿和封伊都没有拉住他。
封伊都快要生气了，昭昭在说什么啊！
宁言看了一眼宋昭身边的封伊，大致就知道这个宋昭为什么这么问了。
“能。”
众人哗然，特别是一群老师懵逼地看着宁言。
老师是成年人，当然是知道月球和星星不一样，怎么可能摘月？
宁言：“心中有人，当然能为她摘月。”
老师们神色变幻莫测，这话听起来是……宁教授有对象了啊！
“不是吧？没听说过科研人员很早恋爱的，这‘人’代指的是心中理想吧？”
“我也觉得这‘人’不是我传统意义认为的人。”
“……”
宋昭想了好一阵，总觉得宁言不像是好人，还想说什么被封伊拉着坐下了。
讲座结束后，小朋友想和宁言合照。
纪卿也跃跃欲试，因为她来之前她妈妈就给了她这个小任务，她转过头看向封伊：“伊伊，拍照你去不去？”
封伊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上去。
现在小朋友很多，都想和宁叔叔拍照。
其实……她也想。
虽然她几乎每周都要去科研所，但科研所是禁止拍照的，就连宁叔叔他们使用的手机都是所内特制的，封伊和宁言的合照其实很少很少。
她有些想要和宁叔叔拍照，但是那么多小朋友也想。
其余小朋友们可能就这一个机会与宁叔叔拍照，然而她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和他见面，她是不是应该让让呢？
封伊此时就显得有些纠结了。
“封伊，你上来。”
就在封伊犹豫的时候，从台上传来那道淡如雪山幽莲的嗓音。
封伊一抬头，宁言站在台上笑着看向她。
封伊心里雀跃，犹豫全部都抛掉，立刻朝他跑过去。
宁言把她拉到正中间，在她身边单膝蹲下，冲已经看傻了的摄影师道：“拍吧。”
连着拍了好几张照片，这才结束。
封伊有些兴奋，小声冲宁言：“宁叔叔，你刚才超级厉害，讲得伊伊都听懂了。”
宁言笑笑。
封伊跟着宁言去后台，一边走一边自豪地道：“其实有很多小朋友都没有听懂宁叔叔最后说的话，伊伊听懂了！”
“就好像伊伊曾经去宁叔叔小时候那样，虽然伊伊没有出生但也能见到宁叔叔！”
“爸爸说太姥爷身体不是很好，伊伊不害怕，如果太姥爷离开了，伊伊还可以回到以前和太姥爷一起玩。”
嘿嘿，因为她亲身经历过，所以她听得懂宁叔叔刚才在说什么，别的小朋友就听不懂啦。
宁言听到封伊的童言童语只是笑笑，忽然间他停下了脚步，眼瞳之中生出了一抹封伊看不懂的狂热。
“宁叔叔？你怎么了？”封伊有些担心地扯扯他衣角。
宁言眼中狂热依旧，他知道天道有常，一个时空不允许同一个人出现。
那么……如果未来的他死了呢？那么那个世界里应该就只会存在一个宁言了……
科学家是疯狂的，宁言忽然认同了这个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