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涛轻轻点了点头,沉吟片刻,便将快送111的第二步计划简单的给王豪讲述了一遍,最后沉声说道:“你从明天开始就派人去接触一下黄铜镇的各个商家,然后谈谈咱们的计划,不过先不要给出任何承诺,等到见快卖的事情解决,占领了周边几个镇的市场后,在正式开始实施,马镇还有海大那边,到时也同时实施计划。”
这个计划令王豪脸色再次露出了一阵狂喜,他不是傻子,知道只要这个计划实施了,那快送111将会脱变,更上一层楼。
“好!我明天就先去接触一下商家,探探情况。”
“嗯!那你明天就抓紧办吧,我先走了。”
起身嘱咐一声,陆涛走出办公室,此刻他还有很多事要办,所以没有去找方圆圆,回到车里后拿出手机寻找到黄世宁的电话拨打过去。
“哈哈哈!小陆呀,你可是有阵子没给我打电话了。”
很快,电话便接通,传来黄世宁爽朗的声音,陆涛笑解释道:“黄哥,前段时间我父亲住院,所以一直在海城照顾没空给你电话。”
“呃!你父亲住院了,这是怎么回事呀?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嘛。”
陆涛父亲住院,黄世宁还真不知道,顿时便认为此刻他打电话给自己,是需要自己帮忙,便直接问道。
陆涛暗暗点了点头,黄世宁能有这态度,他心中还是很感激,点上一根烟,吐出个烟圈笑道:“谢谢黄哥好意,家父一切安康,昨天就从海城出院了,今天给黄哥打电话,主要是想和黄哥喝两杯,不知道黄哥有没有空。”
闻言,黄世宁一愣,有些不明白,竟然不是找自己帮忙,那请自己吃饭到底是因为何事呢,当然,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陆涛真的就只是想找他喝喝酒那么简单。
沉吟片刻,他立马就答应道:“好呀!上次一别后,深知老弟也是酒中之人,所以我还想找机会在跟老弟在好好喝一会,这样吧,半个小时后,咱们在镇政府门口见面。”从开始的小陆变成了老弟,这其中含义不单单是称呼上的亲近而已,这是黄世宁在表达他自己的立场,也就是说,只要陆涛有难,他愿意帮忙。
陆涛当然能听出其中之意,微微一笑,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后,将烟头掐灭,便开车前往黄铜镇政府。
黄龙港距离黄铜镇并不远,开车只要几分钟便到,车子在政府大门附近停下,点上一根烟,他就坐在车里等待。
二十分钟后,就见黄世宁从政府大门中走出,很快就钻入了车子,俩人客气寒暄了一番,陆涛便开车往丰县而去。
下午六点,车子在好再来饭店停下,俩人来到王聪提前留出来的包间,然后又吩咐服务员上好酒好菜。
“黄哥,我敬你一杯。”
打开一瓶白酒,分别倒满了两杯,陆涛举起酒杯,笑着看向黄世宁说道。
黄世宁很是豪爽的也举起酒杯,俩人轻轻碰了一下,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小陆,这段时间怎么样?海城那家好再来分店怎么样?”
黄世宁夹起一块烤乳猪压酒,看向正在给自己倒酒的陆涛笑着问道。
陆涛又将两杯酒倒满,坐下同样夹起一块肉吃下压压酒劲,笑着答道:“好再来在海城的分店,刚开张不久,生意马马虎虎过得去,来,在干一杯。”
说着,他再次举起酒杯,俩人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尽管开口。”
放下酒杯,黄世宁也不在藏着掖着,自己开口见山的说道。
陆涛没想到他竟然会那么爽快,心中顿时狂喜,递过去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吐出个烟圈也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黄哥,近期我想贷点款,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得上忙?”
接过烟点上,吐出个烟圈,黄世宁看向他沉吟片刻问道:“要贷多少?”
“五百万!”陆涛伸出一只手,虽然黄世宁没有问自己要贷款干什么,,但他还是说道:“我想要在丰县开家大型超市,争取在丰县扩建城市规划前,做成品牌连锁,然后在每个镇都设立分店。”
“这个是件大好事呀,不用说了,这个帮我帮定了,你明天就准备一些资料去政府找我,然后剩下的手续我来帮你办理,争取五个工作日内五百万到你账上。”
其实帮忙贷款五百万对于黄世宁来说,压力还是有些大,不过当得知陆涛是想要开大型超市,他顿时就不在有什么压力,因为这件事现在不单单是他的事了,这关乎到丰县和黄铜镇,所以他想都没有在想,立马拍板同意,当然,如果陆涛没有告诉他这笔钱是用来干嘛的,最后他照样也会同样帮忙,只是答应的就没那么轻松而已。
“那一切就有劳黄哥了,大恩不言谢,全都在酒里,我先干为敬。”
陆涛在就料到事情会成,不过见黄世宁那么爽快,心中也不由微微感动,销售者举起酒杯便一饮而尽。
黄世宁没有拿捏,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变得越加融洽,陆涛递过去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吐出个烟圈看向黄世宁笑着问道:“黄哥你听说过英镇那边有个叫快卖的嘛?”
“听说过,怎么了?”
对于快卖这种小企业,加上又在别的镇,按理说黄世宁不会去关注,但是最近快卖在黄铜镇这边做了很多的活动,所以他便偶尔听人提起过。
接过烟点上,他有些疑惑的看向陆涛,不明白为什么要突然问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陆涛微微一笑,深吸一口烟,吐出个烟圈说道:“白天的时候,我快送111的业务员去英镇那边开括市场,却遭到了快卖的人殴打,现在已经进入了医院,我们也在当地报了警。”
“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黄世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