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阳不经意的询问暴露了昨晚的行踪,他赶紧向鱼诗悦解释昨晚的事情:“表妹,昨晚真的沒有发生什么事,只是有几个坏家伙欺负那个小姑娘,所以我就出手相助,就是这样了!”
“真的只这样。 ”鱼诗悦盯着秦少阳的眼睛问道。
秦少阳赶紧点头道:“真的是这样,要不你问问鼻环王和石头他们!”
“是是是,事情就像……秦少说的那样。”鼻环王和石头一边往嘴里塞着饭菜,一边附和着秦少阳的话。
“嘀嘀嘀!”
一阵清脆的清车鸣笛声响起,而后便见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停在外面。
车门打开,身着红色唐装的王松盛王副院长从车上走了出來,迈进秦氏中医诊所。
看到王副院长,秦少阳眼前顿时一亮,赶紧起身迎接道:“王副院长,您怎么來了,今天是什么风把您吹來了!”
“哈哈,怎么,沒事我就不能來看看秦小兄弟吗。”王松盛爽朗地大笑着,拍着秦少阳的肩膀,笑道。
秦少阳朝着鱼诗悦说道:“表妹,快去给王副院长加双筷子!”
王松盛伸手示意鱼诗悦不用起來,而是将目光看向秦少阳,笑道:“秦小兄弟,今天我來这里除了來看看你之外,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的!”
王松盛身为龙阳市中心医院的副院长,身份自然尊贵,他今次亲自登门拜访,想來一定有相当重要的事情。
“秦小兄弟,有沒有一个适合说话的地方,“王松盛看到鼻环王等人二流子的模样,不禁眉头一皱,显然有些不太放心。
秦少阳却是指着众人,道:“王副院长,这些人都是我的至交好兄弟,不妨碍的,有什么事您就直接说吧!”
王松盛见秦少阳这样说,他也只好朝着众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后再次看向秦少阳道:“秦小兄弟,这次我來找你,是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回中心医院!”
“王副院长,下午我还有课啊,我现在可是学校重点观察对象,要是再旷课的话……”秦少阳有些为难地说道。
“这个沒问題,你们学校跟我们市中心医院是签署实习合同的,待会我向你们老师打声招呼就可以了。”王松盛还以为秦少阳有什么难言之隐,原來是担心毕业后的实习医院问題,这对他來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有王松盛的担保,秦少阳自然心下大宽,他望着王松盛问道:“王副院长,到底是什么事情要我去医院啊,很重要吗!”
王松盛的脸色变得凝重起來,他郑重地点点头,道:“是的,非常重要,有一个身份极特殊的病人身患重疾,得了一种我从來沒有见过的病症,所以我想请秦小兄弟助我一臂之力!”
王松盛之前多次出手帮助秦少阳,而且他跟秦少阳的爷爷秦缓也是老旧识,仅凭这两个原因的其中一个,秦少阳就应该毫不犹豫地出手相助。
身份特殊从王松盛的口中说出來,份量自然十分的沉重,秦少阳也沒有多加打听,该问的他会问,不该问的他自然懂得缄默。
再一次來到龙阳市中心医院,秦少阳站在那幢高达五十多层的住院部楼下,心中暗暗发誓,在不久的将來他也要拥有如此一座现代化的综合医院。
王松盛并沒有将秦少阳带到普通的住院区,而是沿着一楼的走廊直到尽头,而后拐进一个通道,不时有靓丽干练的护士从通道里进进出出,而在通道的入口处竟然还有一个身装西装的精干男子。
男子身材有近一米八左右,虎背熊腰,留着短寸头,一双眼睛烔烔有神,目光凌厉地扫视着每一个进去的人。
‘军人!!’
凭着那个寸头还有那强壮的身体,以及他标准的站姿,秦少阳猜到眼前这个精干男子极有可能是个军人。
精干男子见王松盛走了过來,随即站直身体,当目光落在秦少阳的身上时,却露出警惕的目光,仿佛随时有冲上前将秦少阳给按倒在地的冲动。
秦少阳被这双凌厉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舒服,于是深吸口气,抬头迎了上去,和精干男子的目光毫不怯意地对视着。
“同志,这位是我请來的名医,是能够治好那个人病的医生。”王松盛见精干男子对秦少阳颇有敌意,赶紧上前说道。
听到王松盛的话,精干男子露出一抹不相信的神色,他将秦少阳上上下下扫视了数遍,无论从哪一方面看秦少阳都只是一副大学生的模样,怎么也看不像是名医。
“你好。”精干男子突然露出一抹怪笑,将一只古铜色粗糙的大手伸到秦少阳的面前。
出于客气和礼貌,秦少阳伸手握住,笑道:“你好,我叫秦少阳……”
一瞬间,秦少阳便感觉到不对劲,对方手下的力量竟然开始加大,仿佛是一把渐渐合起的老虎钳子一般,要将他的手给掐断一样。
古怪的笑容依旧凝在精干男子的脸上,似乎在等待着秦少阳痛苦的模样。
秦少阳微微一惊,而后竟然露出温和灿烂的笑容,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地在精干男子的手背阳溪穴上点了下。
嗖的一下,精干男子全身好像是被电击中一般,打了一个战栗,既而紧握的手便即松开。
王松盛见两个似乎要干架一样,赶紧拉着秦少阳的胳膊,朝着精干男子说道:“同志,我们还要去检查一下病人的病情,就先不聊了。”说罢,王松盛便将秦少阳给拉走离开。
看着秦少阳离开的背影,精干男子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刚才那是什么感觉,好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手掌瞬间便失去力量。
“秦少阳……我记住你了。”精干男子黝黑的脸庞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自言自语地说道。
通道的尽头是一间单独的房间,房间四周的环境相当的不错,配备着医院最先进的仪器和设备,看來这间病房并不是普通的病房,而是给身份特殊的人专门准备的。
房间的门被打开,紧接着便一张宽大雪白的床出现在房间中央,几个精练的护士在里面走來走去,检查和记录着仪器的情况。
“秦小兄弟,你过來看看,就是这个人。”王松盛指着雪白的病床,对秦少阳说道。
秦少阳走上前,当他将目光落在那张雪白的病床上时,他的整个人顿时惊征住,眼睛紧紧地盯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
只见那个人年龄约摸有近四十岁,脸泛惨绿,全身起着绿色的脓疱,有的已经开始破损向外渗流着绿色的液体,双手双脚被手铐固定在床上,雪白的床单早已被绿液染成绿色。
这番场景秦少阳并不是第一次,司徒静要自己医治的那个青帮成员跟眼前这个中年男子患着同样的怪症。
“王副院长,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是怎么会得上这种病!!”秦少阳深知这种病跟神秘的神农帮有极大关系,而眼前人身患此症,秦少阳断定他百分之百跟青帮有关系。
王松盛见秦少阳如此激动的神情,脸色立喜,赶紧问道:“秦小兄弟,你是不是知道这种病啊,!”
秦少阳沒有回答王松盛,而是双手握着王松盛的肩膀,紧迫地问道:“王副院长,你先回答我,这个人是怎么患上这种病的,!”
王松盛却沒有回答秦少阳,他扶了扶脸上的眼镜,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而且此人的身份也是不能说的一个关键因素,所以……”
秦少阳见王松盛并不想告诉自己,于是眼睛溜溜一转,耸耸肩膀,道:“王副院长,既然你不方便说,那我也不问了,我治不好这种病,请恕原谅。”说着秦少阳便要朝着门外走去。
秦少阳是医治这种病的最后的希望,王松盛又怎么会轻易地将秦少阳给送走,他伸手拉住秦少阳的胳膊,道:“秦小兄弟,你为什么非要知道他是怎么得的这种病啊,这跟你医治有关系吗,!”
“当然,有极大的关系,如果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患上的,那如何对症医治啊。”秦少阳转身望着王松盛说道。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王松盛向秦少阳说道:“秦小兄弟,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说罢,王松盛便跑出房间。
秦少阳沒有理会王松盛,而是将目光再次投向病房上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虽然身患恶疾,可是神色却是刚毅威严,棱角分明的脸庞显示着他倔强的性格。
从外面把守通道的精干男子推断下來,秦少阳猜测着眼前这个男子很有可能是军方的某个重要人物,只是他不明白是的,军方的人物怎么会跟神农帮扯上关系,这是秦少阳所想不通的。
正当秦少阳猜测着中年男子的身份时,昏厥中的中年男子突然睁开眼睛,可怕的绿色自眼球中激出,猛地张嘴朝着秦少阳怒吼一声,双手双脚也开始狂乱躁动起來,似乎要把手铐给扯断一样。
之前积累的丰富经验此时终于派上用场,只见秦少阳利索地将针灸袋平铺在床上,从中麻利地取出黑针。
“住手!”
就在秦少阳准备施针医治时,一声厉喝突然爆起,接着便那一道精干的身影闪现在门口,如同闪电一般飞身朝着秦少阳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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