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大家出來聚餐,秦少阳忍痛将口袋里所有的钱都掏了出來进行狂欢,女生在一旁烧烤着肉排,几个大男生直接用瓶地灌啤酒,就连腹蛇也一反常态,一口气喝下近十瓶,酒量着实深不可测。
“秦少,我还从來沒有服过你,不过这一次,我是真服了你了,这辈子,我跟定你了。”鼻环瓶又启开两瓶啤酒,将其中一瓶递给秦少阳,舌头有些打结地说道:“來,我们兄弟干了这一瓶!”
秦少阳同样喝了不少七八瓶,不过今天高兴,他也就索性大醉一场。
“好,我们几个一起干掉一瓶。”秦少阳豪兴在发,举着啤酒瓶朝着众人喊道。
“咣!”
一声脆响,五个啤酒瓶撞在一起,酒水喷溅出來。
一瓶啤酒刚刚倒灌进肚子近半瓶,秦少阳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迷迷糊糊地乱掏一起,终于摸了出來,仔细一看,却见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最近骚扰手机來电不少,秦少阳对陌生來电比较敏感,当即想都沒想便直接挂断,而后继续和众人灌酒。
可是不胜其烦的是,刚刚挂掉的手机竟然再一次响了起來。
为了不影响众人的兴致,秦少阳只好掏出手机接听起來,手机听筒里传出一个焦急的苍老的女子声音:‘喂,是秦少阳先生吗,我是林徽因林小姐家里的佣人,我们见过面的,’
由于喝了不少酒,秦少阳的脑袋转的有些慢,回想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那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
“哦哦,是您啊,我记起來了,您找我有事吗。”秦少阳客气礼貌地问道。
‘秦先生,林小姐被绑架了,您快去救救她吧,’老妇人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喊道。
哗啦的一声,整瓶啤酒都掉摔在地上,立刻跌碎,酒水满地。
“什么,林姐被绑架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秦少阳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來,酒意瞬间消散,激动地冲着手机喊道。
‘秦先生,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之前小姐身体不舒服,于是我就熬了一些乌鸡汤,可是当我拨打小姐的电话时,小姐的电话却告之不在服务区啊,’老妇人语气紧张的都有些发颤。
听到秦少阳这么一说,秦少阳顿时一征,而后笑道:“阿姨,您不用担心,林姐说下午要去提货的,可能她去的地方是屏蔽手机信号的吧,我帮您再打打开吧!”
说罢,秦少阳拨打着林徽因的手机号,正如老妇人所说,手机的另一端传出不在服务区的提示。
微一思索,秦少阳将通话调回到老妇人那里,问道:“阿姨,您是什么时候给林姐打的电话!”
‘大概是四个小时前吧,原先我也以为是小姐不方便接电话,可是沒有理由四个多小时都不接电话啊,这根本不正常,’老妇人说道。
四个小时,手机一直处在不在服务的状态,秦少阳伸手敲着脸颊,他觉得事情确实是有些麻烦,林徽因可是龙阳市第一制药厂的总经理,龙阳市的药市几乎被其占有近一半多的份额,她是绝对不可能将手机置于无法连接长达四个小时之久的。
“阿姨,您放心,我这就去林姐的公司去看看,有消息我一定会及时通知你的。”秦少阳安慰着老妇人说道。
挂断电话之后,众人也停止饮酒,目光纷纷注视着秦少阳,似乎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表哥,是不是林姐出事了。”鱼诗悦听觉敏感,有些担心地问道。
秦少阳不想增加众人的忧虑,不禁笑道:“我想可能是她一时走丢了吧,你们也知道的,林姐她有时很迷糊的,我去看看她,你们继续狂欢。”说着,秦少阳便跑出餐厅。
不出半年小时,秦少阳便來到龙阳市第一制药厂的销售公司大楼前。
进进出出公司大门的人络绎不绝,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好像并沒有什么变化。
秦少阳开始怀疑老妇人是不是年纪大了,所以想的比较多了,不过他还是走进公司大楼。
刚刚走进大楼,立刻被守在大楼门口的保安给拦了下來。
保安上下打量着秦少阳那身洗得发白的学生服,露出一抹不屑之色,道:“喂,你是什么人,有证件沒有!”
“证件,我有。”秦少阳微微一征,而后笑嘻嘻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小本本。
保安将其打开,先是一征,而后满脸怒色,他将蓝本本摔在秦少阳的身上,斥骂道:“谁要看你的学生证,我是问你有沒有公司的员工证,如果沒有,请立即离开,这里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去的!”
有生以來,秦少阳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之为‘闲杂人等’。
他整个人顿时乐了,朝着保安笑道:“我告诉你哟,我可不是什么闲杂人等,我可是你们林经理的弟弟,你今天不让我进去,小心待会她炒你鱿鱼!”
听到秦少阳这么一说,保安顿时征住,而后露出无比惊喜的笑容,喊道:“秦少阳,你是林姐的弟弟秦少阳,对不对,!”
秦少阳沒想到这个保安竟然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立刻点点头,有些疑惑地问道:“沒错,我就是秦少阳,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是林姐告诉你的吗!”
“对对,秦先生,之前林经理就交待过了,如果有人自称是她弟弟的人前來,一定要立即放行,不得为难呢。”保安朝着秦少阳笑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原來林徽因早已将一切都安排好,秦少阳心中不禁一乐,这样一來,倒是省下了不少的麻烦。
“不过秦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林总和柳秘书去码头查货,现在她不在公司呢。”保安朝着秦少阳说道。
秦少阳想到之前和林徽因的通话,她当时确实是说要去码头查货,于是向保安打听林徽因出去多长时间了,而得到的答案是!!!!林徽因已经离开公司有近五个小时。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秦少阳的脑袋,他沒有跟保安打招呼,转身便即跑离开,拦下一辆出租车便朝着码头的方向快速驶去。
龙阳市是一个沿海城市,城市的经济命脉有一部分是靠码头所带起來的,而林徽因公司的码头便是其中一座,甲板后面排列着一座座高大的仓库。
当秦少阳赶到码头时,正好有五六位身穿蓝衣的工人将一个个大麻袋搬进仓库,他的本能直觉浮现着一丝异样的感觉,可是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又说不出來,于是也不再想,径直地朝着他们走去。
“喂,几位大哥,请问林徽因林总现在在哪里。”秦少阳來到蓝衣工人面前,客气地问道。
其中一个戴着口罩的蓝衣工人指着仓库,道:“林总现在在仓库里验货呢!”
听到蓝衣工人这么一说,秦少阳心中总算松了口气,沒事就好,不过既來之,总得跟林徽因打声招呼吧。
想到这里,秦少阳便走进仓库,而那几位蓝衣工人刚好也搬着麻袋跟在他的后面。
“林姐,我是少阳,你在吗。”秦少阳走进仓库才发现里面空间十分的宽阔,竟然跟一个礼堂差不多,于是朝着仓库的里端喊道,“你快出來啊,我有事要跟你说啊,林姐!”
话音刚落,只听咣的一声,仓库的大门竟然被人关上,只有的一丝光线立刻消失不见,一个巨大的黑暗空间笼罩着秦少阳。
“糟糕,中计了。”秦少阳脑袋立即蹦出这么一句话。
他的整个人立刻朝后退一大步,屏声凝气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呼的一声,一道劲风猛然间袭向秦少阳的后背,來势汹汹。
秦少阳大吃一惊,赶紧向左一翻避开,却沒想到一脑袋撞在坚硬的仓库墙壁之上,整个脑袋都撞得生疼。
可是他已经不得担心脑袋,因为黑暗之中,五道凌厉强劲的劲风纷纷朝着秦少阳袭來。
由于身在黑暗,秦少阳的身休还沒有适应过來,只得险险地避开这全力的一击。
五道劲风生生地砸在仓库的墙壁之上,只听咣咣的几声巨响,似乎整个仓库都要被他们轰塌一样。
‘刚才可真是好险,’回想起刚才那可怕的五道劲风,秦少阳全身冒着一层冷汗。
然而令秦少阳沒想到的是,似乎早已有人料到秦少阳会以这样的方式躲开一样,秦少阳刚刚站稳身形,一道比之前更加强劲的冲劲轰向秦少阳的额头,只听咚的一声,秦少阳直觉眼前一黑,整个人立刻瘫倒趴下,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少阳才从昏迷中悠悠地清醒过來,却发觉自己全身被粗麻绳给栓绑,连扭动下身体都是极其困难。
他所处的地方也是一个极阴暗潮湿的小屋,地面的砖缝里长着一些小野草,偶尔还有几只不知名的小动物钻进野草坐里,一股发霉的味道涌在秦少阳的鼻前,甚是难受。
‘这是什么地方,我是在哪里,’秦少阳努力回想着昏迷前的情景,想到自己被人偷袭,想到额头被人给击中,他的脑袋还有隐隐作痛,像是要爆炸一样。
“吱吜!”
房间门轴转动的声音,只见小屋的房门被人推开,耀眼的光线照射进來,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站立在门前,冷酷得意的笑意勾勒在來人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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