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的女人,却说柳潇在戒指空间里,这简直就是一个不敢置信的事情。
“你说的是真的?”金浮黎脸上没有了慵懒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当然是真的,所以我才不能把进戒指的咒语告诉你,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杜灵溪神秘的凑近金浮黎,双手攀住了他的脖子,前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脸靠着他。
对着他轻轻吐着热气说:“这个戒指也是柳潇给我的。”
金浮黎眼睛一凝,唇抿成了直线,他低头,看着近在眼前的女人。
看着她眼睛里闪闪的光,一把抓着她环在脖子上的胳膊,用力向后扯。
杜灵溪感觉被一股大力抓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体悬空,天空在眼前快速走着,“砰!”的一声,她后背疼痛,重重的摔在了土地上。
“哎呦!”她闷哼一声坐起身,手放在肩膀上拼命的揉着,双眼怒瞪着远处的人。
本来想趁机摸摸他身上有没有藏戒指,结果还没行动,就被他扔出去了。
真是可恶!
这家伙真的不近女色吗?
她无语的爬起来,扭了扭双肩,感觉没什么大事,便用轻功飞到金浮黎面前。
看着他调笑道:“我们的金家少主,还真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金浮黎没有说话,绕过她默默向前走着。
杜灵溪想到了一个拿回戒指的方法,当即追上他,飞扑向他的后背。
“把戒指还给我!”她大叫着,稳当的扑在了金浮黎后背上,两只手紧紧搂着他的腰。
只是还没来得及摸戒指,便感觉手腕被抓着,紧接着被一道大力拽飞了出去。
她大叫着,看着地上快速移动的荒草,知道这次是面对着地面飞的。
心想这个渣男,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紧接着,她整个人摔在地上。
恶狠狠地站起身,她一边咒骂着一边转身,就看到远处白光闪烁。
心中暗道不好,这家伙要逃跑!
她怒骂一声,用轻功快速飞到这里,只是在距离他三步时,前面的人消失了。
留下了一堆空气在眼前,杜灵溪咬牙切齿,默默握紧了拳头。
我终于知道该怎么进去了,那个石门上说非柳潇莫属,柳潇又告诉我,让我带着他的骨灰来这里埋在柳树下,也就是说,或许柳潇能打开这扇门。
可是她有些纳闷,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荒草前边的两棵柳树。
杜灵溪有想过,觉得应该不是那两棵柳树,因为那两棵柳树的后面,还有一大堆荒草,和柳潇说的门前有出入。
她现在只能尽快拿回戒指,然后再仔细看看缎子上的内容。
双手按住胸前的引路镜,她快速开启了引路镜,现在要想拿到戒指,还得另外想其他办法。
在这里可以肆无忌惮的抱他,但是在金家就不行了,毕竟有那么多人看着。
还有醋坛子燕清月,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抱金浮黎,估计她更恨自己。
来到了燕清月的住处,她看着紧闭的房门,脸上露着自信的笑。
燕清月爱金浮黎,可是现在金浮黎对她爱搭不理,如果突然出现一个人,有着锦囊妙计,可以帮助她得到金浮黎。
那么燕清月一定会收留这个人,并且听一听她的锦囊妙计!
“呵呵……”杜灵溪冷笑着,走到燕清月的房间门口,双手用力拍打着门。
“啪啪啪!”
门开了,燕清月面色苍白的站在房门前,两手抓着房门看过来。
“哇!燕清月,你是突然得了什么重病了吗?怎么这么惨?”杜灵溪惊叫着,也不管燕清月诧异的目光。
走进房间中将她推开,然后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她继续说。
“燕清月,我发现你最近变化很大,你不会是得了什么不能治的病吧?”
“你才得了病!”燕清月愤怒的低叫,转身走到杜灵溪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她苍白着脸,如波的眼睛里荡漾着淡淡笑容,看着杜灵溪问。
“你这次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看你这么惨,我就发发善心帮帮你。”杜灵溪笑眯眯侧着身子,两只胳膊放在椅子扶手上,面对着她。
“你要帮我什么,我不觉得你能帮上我什么?”燕清月面色变了几变,又强装镇定的坐着。
“如果我帮你重新得到你夫君的心呢?”
“什么?”
“我说我帮你重新得到你夫君的心!”
燕清月嗤笑,目光黯然:“这怎么可能,你未免太过于自信了。”
杜灵溪毫不犹豫的打压着她:“可是也总比像你这样,天天弄的跟鬼一样强。”
燕清月双眸一寒,两只手用力握紧了身侧的椅子,指节泛白。
她胸口起伏着看着杜灵溪,嘴角哆嗦了半天,想要说反驳的话,话到嗓子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片刻后,她颓废的躺在椅子上,后背紧紧贴着椅背,面露伤感。
“你要怎么帮我?”她颤着声音妥协了。
杜灵溪想了半天,:“首先,你得把你的尊严先放下,不要总是摆着一副架子和我说话,只有这样,我才能很好的和你沟通。”
燕清月重新坐直了身体,恢复道原来的贵妇模样:“好。”
“接下来,今天晚上你去见金浮黎,为了促进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们可以先来个猛的。”
杜灵溪奸笑着站起身,不怀好意的看着燕清月,一步步走到她身边。
燕清月被看的有些发毛,她往后缩了缩身体,看着走到近前的人,刚要说话。
见她弯腰附在耳边说。
“你们俩分居这么久,应该很久没有在一起了吧,如果你同意,今天晚上我帮你。”
燕清月一怔,仰头看着她:“怎么帮?”
“我可以买一点春药,如果你觉得你下药不合适,我可以帮你,你知道我能变成其她人的样子。
“我可以变成你的样子,给他下一点春药,然后你藏在门外,下药成功之后,你再进来跟我调换身份。”
燕清月低头抿了抿唇,犹豫不决着。
杜灵溪用胳膊肘捅了捅她的肩膀:“你干什么考虑那么久?坏人我全都当了,他要是醒来问起,你就说是我变的你,后来你听到声音就去看他,进到屋里之后就被他给那啥了,不就行了吗?”
燕清月突然抬眼看着她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杜灵溪笑着灿烂:“我当然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我自己,因为我假扮你是要从金浮黎手中拿东西,东西一旦被我拿回,我的事情就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