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这里这么多男人，为啥是你给我换？”
张凡一脸无语地说道。
“可是，让男人给你穿衣服，不会觉得更加奇怪吗？况且我又不是没见过你那儿，给你穿衣服有什么问题？”
“额……”
看着对方一脸认真的样子，张凡忽然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
“咕咕咕……”
张凡的肚子适时叫了起来，大半天没吃饭，他早就饿得不行。
“给，吃这个吧。”
看着芳冰冰递过来的一支软管，张凡奇怪地问道：“这是什么？”
“由能量晶石特制的营养剂，你这支是高阶晶石制成，足够维持你一天的体能消耗。”
接过营养剂，张凡不解地问道：“不是说服用能量晶石除了有概率觉醒外，还有更大概率会致命吗，怎么拿来做这个？”
芳冰冰解释道：“那是服用单一晶石才会这样，我们发现变异兽和丧尸体内的晶石融合后，会抵消让人致死的这个缺点。”
“凡事有得必有失，我想，它同样也失去让人觉醒的功能，对吧？”
芳冰冰点了点头，“但相对的，除了充作食物消耗外，它还有别的作用，你试试就知道了。”
张凡撇了撇嘴，将营养剂的盖子拧开，放在鼻下闻了闻，没有任何气味。
像挤牙膏一样将里面的营养液全部挤到嘴里，然后一口吞下。
张凡皱紧眉头，倒不是难吃，这东西吃到嘴里仍旧没有任何味道。
只不过这玩意儿吞到肚子里，冰冰凉凉带着一缕丝滑，让张凡联想到他感冒时，流的那种清水鼻涕，不禁觉得有些恶心……
没过多久，一股暖流自小腹开始弥漫全身，不一会儿全身就暖洋洋的。
白天的剧烈战斗，虽然用治疗术回复小半，但与生命药水一样，恢复的只是生命力，体力的流逝与精神消耗的那种疲惫感，并不会随之恢复，只能依靠自身慢慢调养。
而在这股暖流下，张凡明显感觉肌肉的酸痛正逐渐减轻，体力消耗过度的虚弱感也变得没有那么强烈。
看着双眼逐渐恢复神采的张凡，芳冰冰将额前滑落的发丝挽到耳后，“怎么样，这个东西足够抵消你送给我的那瓶生命药水了吧？”
“这比我的生命药水，效果要好上太多。但有一点，这个东西真的是你们末世后研发出来的吗？”
芳冰冰略显诧异的看了一眼张凡，“看不出来，你还有些小聪明。没错，末世前一个月，这个东西就研发出来了。
而且除了这类药剂，生物、军工、航天等各个方面都取得了很多跨时代的发展。
虽然我不是很清楚具体情况，但我知道，此次科技爆炸的关键技术，是由某个外星文明提供……”
虽然十分震惊芳冰冰的这番话，但有个事情，令张凡感到更加好奇。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这应该是绝密情报吧？”
见芳冰冰语塞，张凡笑着说道：“是赵老示意你告诉我的？”
迟疑了一会，芳冰冰轻轻点了点头。
张凡有些自嘲的笑道，“赵老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一个屌丝，一个只知道打游戏的死肥宅而已……”
“不，现在的你承载着拯救人类的希望，你身上有着另一个文明的传承，也就是俗称的……系统！”
轰！张凡只觉得大脑一炸，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心头，原本挂着一丝笑意的脸，此刻也冰冷下来。
“不用紧张，系统虽然罕见，但你并不是唯一。
早在末世开始的时候，日旗国那边就有一个觉醒了系统的男子，只不过他觉醒的是湾省代理的一款名为【腥城】的网游，主要的功能就是建立堡垒，召唤士兵作战。”
“艹！”
见张凡脸色难看，芳冰冰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一脸不平衡的样子？那人召唤出来的战士都只能使用一些现代的常规武器，上限并不高。
虽然不知道你的系统是什么，但想来潜力要比他高上不少。”
张凡却是叹了口气，没精打采地说道：“你没玩过那款游戏，不会理解我现在的感受……对了，那咱们华国，除了我之外，还有多少人拥有系统？”
“目前已知的有四个。
萧剑，冰城一名普通建筑工人，觉醒了动漫【秦时明月】中的剑客系统。
聂勇，杭城企业家， 觉醒了电影【风云】中的武侠系统。
郑狗生，山城凉山监狱劳改犯，觉醒了游戏【红色警戒】的基地系统。
最后一名，就是咱们汉城军区司令的儿子-陈小佳，觉醒的是游戏【魔兽争霸】中的巫妖王系统，也是目前评测潜力最高的的系统。
其中萧剑和聂勇已经答应加入军队，授少将军衔，你如果有这个意愿的话，也可以享受同等待遇。
而郑狗生这个人，之前因qJ罪入狱，而前段时间更是拒绝国家招安，在凉城监狱建立红警基地，自立为王。”
听完芳冰冰的话，张凡心头一沉，自己的父母正好在凉山，也不知二老现在情况如何。
见张凡没有答复，芳冰冰犹豫一会，还是开口问道：“张凡，能告诉我，你觉醒的是什么系统吗？”
这倒是令张凡有些意外，“这是赵老的意思？”
芳冰冰连连摇头，“不，这是我自己的意思。实话跟你说，我曾提取过陈小佳的身体组织进行研究，然而他如今的身体构造完全不属于人类，甚至都不属于碳基生物。
我们的研究完全无法将它应用于地球上的任何一个生命。
可你不同，你身体的每一个改变，对于人体来说，都是良性的，这对我们有着巨大价值，所以我想先弄清楚，你觉醒的是什么系统。
我向你保证，绝不会泄密给其他人！”
盯着芳冰冰的眼睛，张凡嘴角裂出一抹笑容，“我相信你！”
……
“也就是说，你可以获得并使用【英雄联盟】里，任一英雄的技能？”
见张凡点头，芳冰冰若有所思。
“虽然没玩过这个游戏，但我也有些了解。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潜力似乎比陈小佳还要高。”
张凡却不置可否，毕竟巫妖王可是不死族的首领，能够制造与掌握数量庞大的天灾军团，实力不容小觑。
还有【风云】毁天灭地剑二十三和四大神兽的能力、【秦时明月】中苍龙七宿的力量，也都不简单。
见芳冰冰还没有离开的想法，张凡有些无奈道：“行了，我都答应你，以后会配合你实验研究的，你还想干嘛？”
芳冰冰一如既往的语出惊人，“不需要我留下来陪你过夜吗？放心，我不会缠着你，只是觉得你给予的帮助太多，而我除了陪你睡觉，似乎也没什么能回报你的了。”
张凡长叹一口气，“真的不用……”
芳冰冰皱眉，“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的话，我可以自己来。”
说着便站起身。
看着地上不断滑落的衣物，张凡不禁捂住了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