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控制自己的兽『性』,就不会发生之后的事!”
“潘余禾你禽兽不如!”
“为人师表,衣冠禽兽!你特么侮辱了社会!”
一拳又一拳,陆天铎哽咽怒吼。
审讯室里的气氛很让人窒息,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陆天铎殴打犯人的行为,就让队长发泄发泄吧。
乌云压顶,冷风卷起落叶滑过地面。
安如夏裹紧外套走出警局,封祈年跟专案组其他人员简单说了几句话,连忙转身追上她的步伐。
“怎么了?”
安如夏泪眼婆娑地望着天,话语凝噎在喉。
封祈年也抬头望天,“天上有回忆砸你眼睛里了?”
哑然失笑,安如夏红着眼眶垂首,双手揣在衣兜里闷声道:“我好像明白了陆言为什么会从一开始就对我好。”
之前的她和患有自闭症的陆欢儿很像,对外界极其敏感,和别人语言交流是个大问题,她活得很懦弱很卑微,不得不说如今的她很同情曾经的自己。
“嗯,只要不是因为喜欢你就好。”封祈年俯身温和一笑,就连天地间的冷意也畏惧他墨瞳里的宠溺。
他半蹲在安如夏面前,“上来,我背你回家。”
安如夏情不自禁笑了笑,双手环住封祈年脖子,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最近吃的挺多,我好像长胖了,你有没有感觉?”
“是我喜欢的重量。”
封祈年很机智地避开了胖瘦。
……
回到公寓,发现门竟然没锁。
封祈年眉头紧皱,他明明锁了门。
安如夏紧张地瞅着慢慢打开的门缝,“该不会进小偷了吧?”
敢偷到学长头上,无异于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封祈年薄唇紧抿,暗眸里一片凝重。
当门整个打开后,他的眼神更加凝重了。
安如夏简直不敢相信她所看见的。
她没进错地方吧?
桌上地上很多零食袋。
客厅沙发上横躺着一个『骚』年,『骚』年的一条大长腿搭在茶几上,另一条大长腿搭在沙发上。
年糕糕窝在『骚』年的胸口睡得很香。
一人一猫睡着的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只不过……这丫的是不是睡错地方了?
等她缓过神,就看见封祈年已经抱着剩下的半桶矿泉水站在沙发边上,眼神里的杀气很剽悍。
傻子都能明白接下来会出什么事儿。
出事儿归出事儿,但不能殃及年糕糕。
安如夏迈着轻巧的步子走上去,小心翼翼把年糕糕抱在怀里。
见到主人,年糕糕腻歪地往主人胸上蹭了蹭。
哗啦啦——
矿泉水倾泻而出。
“卧槽!”
梦中惊醒。
薄希一个鲤鱼打挺,浑身湿透跟个落汤鸡似的。
矿泉水桶一扔,封祈年冷眼相对,“我会告你私闯民宅,等着收律师信。”
“别啊!”薄希惊慌失措,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样,连忙道:“知道你这几天在忙案子的事,所以我就没好打电话打扰你,这里的钥匙还是你之前给我的,我只是想着在这等你回来跟你说事儿。”
“什么事?”
封祈年跟个大佬似的坐在单人沙发上,薄希就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站在他面前。
【陆言为什么对夏神好的原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