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闫喜不自然地回答,双手攥紧了书包带子,慌神地往学校里走。
赵一阳对着她的背影冷哼一声,“一看就是心里有鬼!对了,姐你昨晚到底在哪儿?”
安如夏浅浅一笑,声音有些沙哑,“考完试再说。”
——两天的高考结束——
大家陆陆续续离开学校,闫喜前脚跨出校门,就和安如夏撞了个正面,“夏夏、”
“谈谈。”安如夏冷声道,面上瞧不出喜怒哀乐。
闫喜有些慌张道:“我还有事要回闫家,今天就不谈了,之后有时间再说。”
“谈谈!”
不顾四周众多的同学,安如夏直接拽着闫喜上了最右边的一辆车,她相信闫喜也不敢大叫,毕竟心里有鬼。
车上只有云澜一人。
当车门落锁的刹那间,闫喜头皮发麻,手心里的汗蹭蹭往外冒,“夏夏你到底要跟我谈什么?”
“下『药』『迷』晕我,让我错过高考,以及给我准备了三个流浪汉,请问闫小姐的良心痛不痛?”
好在以上事情并没有发生。
安如夏发狠拽住闫喜头发,“如果不是我早有防备,我现在根本不可能坐在这儿!闫喜,你好狠的心!”
高考前一晚,她偷看到闫喜在她的饮料里加了『药』,在故意装作晕过去之后,闫喜把她锁在了房间里。
第二天一早,等闫喜出发去学校,她直接翻窗跳了出去,窗外是个小水池,算是护着她没有受伤。
闫家的管家知道闫喜的所作所为,只可惜无论她怎么劝,闫喜都无动于衷。
一瞧安如夏浑身湿透,管家便将事情和盘托出,三名流浪汉就在地下室里等着。
闫喜的父亲早年入狱,母亲卧病在医院,偌大的闫家平时只有闫喜和一众佣人居住,闫喜的『性』子在佣人们看来是完全捉『摸』不透的,管家也是很不理解闫喜为什么要对安如夏下手。
“原来你都知道。”
事情已经戳破,闫喜也就回归了平静,等同于破罐子破摔,一了百了。
安如夏的眼神里全是狠厉,她拽住头发的劲儿不断加重,“为什么你们总是要践踏我的真心?”
“那是因为你傻!”
闫喜冷哼,眉眼间全是傲气,与平日里的她大相径庭。
“都说你安如夏变了,实际你根本没变,心还是像以前一样软,看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单方面,一旦你和某个人成为朋友,你就会跟个傻子似的对人家掏心掏肺,根本就没想过对方是不是真的把你当朋友。”
闫喜对着安如夏冷嘲热讽,“你说你把我当朋友,可你有真正了解过我的想法吗?我是天才设计师,可我的设计稿却不如你的,真特么是个笑话!你明明就是个业余人士,有什么资格和我比?”
“明知道我喜欢封祈年,你却总在我面前秀恩爱,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就是要你无法参加高考,我就是要你被玷污,我要你彻底没了光芒!”
安如夏的心正在被凌迟,她咬着牙承住痛,“我并不知道你喜欢封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