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只是想回来见你一面啊。”狐狸精很难过,关键时候大祸临头的时候,爹娘也是空的。
“你都要死了,回来做什么?若是让狐狸王知道这件事,我们一家都得玩玩。”
狐狸爹非常的决绝子,“你这傻叉,天师对于自己的敌人,是有追踪的能力的。只要是被她猎杀过的人,所过之处,天师都是了如指掌的。也就是说这个地方她现在是知道的,我们逃到其他地方,也会被她发现的。如果是被狐狸王知道了,我们一家人会死的很惨。”
“孽障啊,因为你一只狐狸,要害我们全家一起陪葬啊。”
狐狸爹气得咬牙,“连天师你都敢惹,简直是……”
“爹,现在怎么办?”
一只狐狸瑟瑟发抖,“我这才修炼了几天,涨了点修为,我还不想死啊。我都还没尝到几个人滋味呢。”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求天师原谅我们。不然,以我们的能力,想去跟天师抗衡,是不可能的。”
狐狸爹看着自己的一窝孩子,大概二三十只,不行,必须得去找个出路才行。
夜晚,晚晚凝视着天空。想着二舅舅应该是已经到费城了吧,如果没猜错,大概在明天,就会上山剿匪。
如果凭借兵力,大概就算能赢,也会损失惨重。晚晚很担心啊,那些士兵都是有血有肉有家庭的啊。如果死了,真的很可惜。
而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忽然出现了一群狐狸。狐狸看着摇篮里的天师,他们是寻着气味过来的。可是怎么也不敢相信,在摇篮里还要扶着摇篮才能站起来的小婴儿就是天师。
她忽然懂自己的女儿了,也是委屈了,被这个小婴儿骗了。
玛德,现在天师都这么能骗了吗?真是的!
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还是不得不前腿跪地,虞城的说,“真是对不起,天师大人。小女实在是不懂事,冲撞了天师。还请见谅饶过我们一家子吧。”
[饶过你们?我可是嗅到了你们身上的人味儿。你们可都是有在人间作乱过得狐狸。在我面前谈无辜?]
狐狸爹一怔,这天师的气场,御兽的能力似乎很强,能与鬼和畜生沟通。
这个天师的能力是极强的,说话的语气,即便她见过一些世面,却也不得不为之颤抖。
他敢断定,只要现在离开这里,他们所有狐狸的灵魂会在瞬间消失。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之前确实做过一些糊涂事。还请天师原谅,以后,一定好好做狐狸。”
狐狸爹和一群狐狸瑟瑟发抖啊。
家人们,谁懂啊。这女的气场怎么这么强大啊。真是无语死了!
晚晚也看得出,这些狐狸是识趣的。直接抛了主题,[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死。另外一个,是跟我签订血契,以后为我所用!]
“啊?”
狐狸爹震惊了,这个女人是真的不好糊弄啊。血契一旦签订,那就是这一辈子只能做她的宠物。再也不能去吃人了,除非她同意。
血契过的兽,只要主人召唤,必须回到主人身边。而且,主人还可以立规矩约束契兽。
被约束的契兽违背规则,就会直接暴毙而亡。比直接死亡要残忍一百倍。
可是,如果想活下去,除了签订契约,几乎没有其他的活路。
想了很久后,她决定带着这带着自己的二十五只狐狸,跟天师签订契约。
一道灵力,轻轻的划开晚晚细嫩的手指。然后二十五只狐狸,都识趣的划开一个口子,然后,26滴鲜血融合在一起。
然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血契成功,一群狐狸为了讨好自己的主子,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
“我交给你们的第一个任务了就是去……那个山上,利用你们狐狸的嗅觉,找到那些土匪的窝点。然后……”
晚晚的任务交代后,那些狐狸领命然后消失在夜空中。
晚晚笑了笑,[还不错,是一群识趣的狐狸。]
她当然明白,一些动物为了修炼,去吃人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既然已经吃了,又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
还不如利用这些兽,去改变活着的人的命运。
二舅舅带去两千精兵,她希望这些人都能安全的回来。
*
再说二舅舅带人去费城后,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地形的原因,才导致剿匪的难度大大提升。
二舅舅和士兵本来是想去探路的,但在山上转了很久后,突然发现好像迷路了。
一群人打着火把,好不容易找到出口后,忽然只觉得脚下一踩空。一群人忽然掉进了一个陷阱里面。
一片黑暗中,二舅舅和几个士兵熬了两三天。他们试图爬上去,爬了很久,仍然没有爬上去。直到最后,万千绝望中。
二舅舅陷入了昏睡中,昏睡中,忽然传来晚晚的笑声。他只觉得胸前一烫,伸手去摸,却发现是一张符纸。
这是晚晚送给他的?
只见那符纸发出璀璨的黄色光芒,光芒在周边扩散。当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再一次充满力量。
更让人惊讶的是,周围已经开始积水了。慢慢的,整个坑里面竟填满了水。
二舅舅独自一人,凭借着浑身的干劲,带着身边这些奄奄一息的士兵,一起出去。
而出去之后,凝视着周边的路,忽然之间脑子清醒了。
顺着记忆中的路,竟带着士兵慢慢的回到了山下。
当回到山下后,他居然发现了一个让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实。
那些画像中的土匪,一百多个人,居然全部放在了县衙门口。
“果然是神威大将军啊,太难以置信了。都还没有出兵,这些土匪就已经被抓回来了。”
县太爷一脸茫然,一大早出来一看,门口躺着百多个奄奄一息的土匪。被用树藤绑着,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傲娇的眼神。
杨家二将军闻着周围的狐臭味,一脸懵逼,这一路发生了这么多事,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这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