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你一个庶子,跟狗奴才差不多。你居然敢管我的事!你好好的给老子拿着东西就行了,别的你就不用管了。”
那公子哥极其嚣张,直接用脚踩着那庶子的背。
[张良?不就是男主身边的其中一个重臣吗?唉,这嫡庶之分啊。这么好的人才,可惜上一本书也是男主谋反后,才有机会爬上去。不然,这样下去,怕是要一辈子埋没了。]
[这人在男主的朝廷里面,地位可是仅次于戴青山呢。可惜我爹爹没有发现他。]
哦?又是一个人才?
夏武帝眼前一亮,他什么都不缺,就缺人才啊。
只见张良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土,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二弟,庶子也是人啊。再说,你虽然是嫡子,但我是长子啊。嫡长子,我最起码也占了其中一个啊。若是告诉爹爹,你今日花了五千多两银子,看爹爹不揍你。”
“你……胡说什么,狗奴才!”
张文愤怒的骂道,“你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人家说的也没错啊,嫡长子,嫡虽然尊贵,但长子又差到哪里去了?你居然这样对人家,是看人家老实好欺负吗?”
芙雪公主忍不住给张良说话,晚晚倒是第一次看到她姐姐这样呢。
“哼,狗屁。以后娶妻我能娶公主,郡主这些贵女,他只能娶下人的女儿。”
张文嚣张的打开古玉流苏扇,一脸得意忘形。
“哪个公主能嫁给你,你除了靠着你娘的家族和你娘的地位,占了个嫡子之位,还占了什么?”
晚晚真是第一次看到芙雪公主这么牙尖嘴利,“我最看不惯你这种除了占个嫡子之位,一无是处的废物。”
晚晚惊呆了。
[这芙雪姐姐今天战斗力这么强,不会是跟那个叫张良的看对眼了吧。可惜了,人家心里喜欢的是芙月那个渣女。]
[这就是传说中的三角恋?]
夏武帝坐在一旁吃鱼,看着闺女跟那个男的吵架,听着心声,吃着瓜。这顿饭吃的可真不错。
“唉,臭丫头你说谁呢,谁一无是处呢?”张文愤怒的起身,“我看你长得倒是挺好看的,若是你给本公子做小妾,本公子会好好宠你的。”
一句话把芙雪公主气的半死,“礼部侍郎家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败类!”
“来人!”
张文怒吼,“把这小妮子抢过去,本公子要好好疼疼。”
晚晚鄙视了看了一下这只狗,敢欺负她姐姐。哼!
“那个……小哥哥,我看到你背后跟着一个美女姐姐啊。”夏晚晚抬眸仔细的瞧着,“哦,这个姐姐说他叫姝儿,听她说她是被你玩死的。”
“你……你胡说什么?”
提到姝儿,他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因为……小孩子都是能看到鬼的啊。对了,她还说就是最近,她要来带你走。去阴朝地府跟你算账。”
晚晚凝眸,“小哥哥,这个人该不会是你杀的吧。”
“不……不是……”
张文吓得面色如纸,“我不认识你说得这个人。”
“不认识?”
晚晚故作明白的样子,“不认识人家跟着你做什么?对了,我看你阳气快要被她耗尽了,你没几天活头了。”
“胡说……你胡说什么……我不认识她,我不认识。”
张文额头上汗水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发疯似得往外跑,“走,回去我要去找我娘。去找我娘。”
张文踉跄几步,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众人如梦初醒,看着晚晚,“晚晚,你真能看到……”
“没有,我逗他的。”
晚晚笑了笑,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芙雪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不过虽然这事有些诡异,但她也并没有多想。
[哼,找你娘有个屁用。你娘就能救得了你?这个男人,背后可不止姝儿一只鬼,有两三只呢。只不过姝儿身份是最高的。是京城知府之女。]
[可惜当时知府之女被害死后,知府承受着丧女之痛,本来一心想要告死这个男人。]
[可是,礼部侍郎的妻子,也就是张文的母亲买通了当时刑部的官员。知府苦于没有证据,只能默默忍受着丧女之痛。]
[今天敢调戏芙雪姐姐,等着吧,过几天,看你不过来求本公主。]
夏武帝手瞬间僵住了,脸色阴沉。这出来吃个饭,也能听到晚晚说出这么多劲爆的事。
看来,这件事又可以拿到朝廷上去好好说一说了。翻案的同时,也可以振兴朝纲。
夏武帝给晚晚添了些鱼肉,可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刚才听到的那些事。
张良看着张文离开,虽然他知道晚晚是个孩子。但她对晚晚说的是深信不疑。看来这小子报应要来了。
某些事,看来迟早要被揭穿,作恶的人哪怕身份再厉害,最终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他恭敬的看着芙雪公主,行了一礼,“多谢姑娘刚才帮鄙人说话,鄙人感激不尽。”
芙雪脸上微红,她是第一次帮一个男人说话呢,刚差点就暴露身份了,“没事,不过公子记住,人没有生来的贵贱之分。所有的自卑,都来自于自己的心。”
张良点了点头,听到这话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芙雪,好美的女子。
之前在宴会上看到的那位六公主,也是这般美丽。温柔,就像是芙蓉花一般。
想到上次小公主满月那一次,他第一次参加宫宴,一眼看到六公主的时候,他就好像毕生难忘。
那种感觉,好像一眼万年。
他不知道这辈子什么时候能接触到六公主这样高贵的女子。
可是,他会尽全力去争取。
“这位公子,你过来一下。”张良准备离开的时候,夏武帝突然叫住他。
张良恭敬的行了一礼,“您……好像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夏武帝微微一僵,见过?
可能在宴会上见过吧,不过隔这么远,他应该是怀疑不了自己的身份才是。
“你坐吧。”
夏武帝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张良有些尴尬,但想了想,还是谢过后,坐了下来。
这位贵人周身贵气,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必定身份不凡。
“令尊是礼部左侍郎?”夏武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