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后直皱眉头，按理说家里有佣人，这件事轮不到她来做。
那就只能是针对钱果果了。
沈白没多问，他发现钱果果和他的口味相似。
钱果果吃肉时把嘴塞的鼓鼓当当的。
沈白竟然觉得她有点可爱。
一粒白米沾在钱果果嘴角，沈白发现后就直勾勾的盯着看。
“怎么了？“钱果果吃到一半，感受到一道明晃晃炽热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
嘴里嚼烂乎的肉不知该不该咽下去。
“你的嘴角有一粒饭。“沈自好心的提醒她。
钱果果吐出粉嫩的小舌头，想把那粒米饭卷进口。
同一时间，沈白指腹伸过去擦过她的唇角。
蹭到那片柔软，沈白触电般收回了手指，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若无其事地动了下筷子。
但那发红的耳垂出卖他的心底的不平静。
钱果果眨巴了两下眼睛，刚才不小心吃到了白白的手指。
不过白白好像并不是很在意。
于是这个小没良心把米饭用手捏掉，吃的更香了。
下午，纪景霆来接钱果果。
钱果果依旧在逗猫，沈白带着纪景霆去实验室里谈话。
“目前来看，钱果果的颅内CT各项指标正常。“沈白要进一步深入研究。
没找到问题的根源，就没办法定下方案。
沈白给钱果果做了智力测试，智商的确处于五岁的阶级。
不排除先天的可能性。
他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棘手的情况。
“你可以通过引导她学习，来提高她的智力，只是恢复期较长。“沈白介绍目前最安全的治疗办法。
纪景霆面无表情的抿唇，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往下说。
“第二种是手术，风险性较大，事先说过，只有百分之六十的治愈率。”
这是沈白一开始假设过的两个方案。
“先执行第一个方案。”纪景霆安排专门私人家教，让钱果果尽量学习更多的东西。
“个人建议你每半个月带她来诊所复查一次。”
钱果果是他的研究对象，沈白要记录她每个月的指标有无变化。
“钱果果这种情况可以说是首例，我会联络我的导师，让他也帮忙看一下。”沈白一个人没有太大的把握，他的导师是医学界泰斗级别的大人物。
如果连他也否定了，那就真的没戏了。
纪景霆知道他所说的那位大人物，只是他已经退休了，不再坐诊，找不到人。
“老头子退休后在家养花种草，修身养性。“沈白国后拜访了他老人家，得知导师还带着他的老同学们爬山，一个比一个神采奕奕。
“沈老不是不带研究团队了吗?“纪景霆知道请他老人家出山比登天还难，没抱太大的希望。
“这正是他感兴趣的研究项目。“沈白相信导师会加入进来。
正好给他老人家找点事做。
毕竟沈老一生都奉献给了医学。
纪景霆冷漠的神色有了一性松动，“沈白，谢了，”
能请的动沈老的人也只有沈白了。
沈白将一整注意事顶和他交代清楚，罗列出一张注意事项的单子。
两人出来的时候，钱果果和肉丝打成一片。
钱果果知道自己要走了，恋恋不舍的和肉丝道别。
“以后再来找你玩！“果果给她的小伙伴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肉丝舔了舔她的手指，来回用身子蹭她。
看着这一人一猫的互动，沈白有点忍俊不禁。
肉丝跳上猫爬架，又冲她“喵喵”叫。
钱果果不想走，轻轻扯了扯纪景霆的袖口。
“我下次还可以来吗?”
“你要是想念肉丝，可以随时过来。”纪景霆还在想下次怎么把她带过来，怕钱果果不愿意来诊所。
现在看来，他的过多操心了。
沈白见钱果真心喜欢肉丝，肉丝也难得亲近生人，这会要分开了，就像要活生拆开他们一样。
“恰好我这时间忙，没办法照顾肉丝，可以寄养在你那一段时间。”
“真的吗?”钱果果激动极了，怕他会反悔，不确定的又问了一次。
“你下次来把肉丝也带上。“沈白本来要把寄养在宠物店里，想了想又觉得不太放心。
这下交给钱果果，他也放心。
于是钱果果带上了肉丝平时的玩具走了。
“肉丝！我们马上就要到新家了。“钱果果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
肉丝似乎知道不用和钱果果分开，跳到她腿边。
……
纪景霆请的家教到了，他没有事先通知钱果果。
当钱果果正处在香甜的睡梦之中，被人叫了起来。
迷糊的她被佣人带着洗漱，为她换上衣服。
一边打着瞌睡，一边被拉去用早餐，。
昨天晚上和肉丝玩疯了，睡得比平常晚，结果今天早上差点爬不起来。
“老师已经在等了。”
耳边似乎有人在她的耳边说话，钱果果捧着热牛奶小口小口的抿着。直到见了杯底，餐桌上的食物被撤下去了。
她又被带到了二楼。
“钱果果。”
“我是你的私人礼仪老师。”
听到这话，钱果果瞬间醒了。
“果果不要！“钱果果心里非常抗拒。
“砰！”
女人亮出手中的长尺敲在墙上，吓得钱果果打了个哆嗦。
脸垮了下来，随时都能哭出来。
“你要是哭一下，这尺子下回就落在你身上！”
于是钱果果连哭都不敢了。
“腿给我绷直了，腰挺起来！”
女人手中的长尺比划着，还能感受到阵风刮过脸颊。
钱果姿势要是稍微有一点编差，就会挨一记棍子。
“头上的这本书要是掉了下来，就给我再加练两个小时。“女人厉声呵斥着。
结束后还要拉练，到最后钱果果连腰都直不起来。
瘫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一动不动。
钱果果看到眼前的女人，那表情就像在看一个恶魔！
“今天你的表现勉强过关，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会再来。”
那个恶魔轻飘飘的留下这句话，转身神气的走了。
本以为这就结束了，谁知还有其他补习老师。
被折磨到没力气的钱果果坐在角落里，她面如死灰，怀里抱着肉丝，
“果果不想见到那个巫婆！那些课果果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