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梓秋过上了很滋润的日子,工作清闲,工资尚可,还有奖金和补贴,这样的工作让当初给她介绍工作的同学很羡慕。
但事实如何,日子是苦是甜只有刘梓秋自己知道。不错,她是有一份清闲的工作,过得也不再窘迫,名牌的衣服和包包又重新回到了她身上。这一切都归功于她有一个大方的老板,更准确地说,是她的金主。
公司的两个欧巴桑同事每天用鄙视和嫌弃的眼光看着她,但她不在意,老板是又丑又胖,那又如何,只要有钱拿就好了,她再也不想过回以前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了。
老板家里还有只母老虎,所以老板只敢偷偷摸摸地找她,基本上一周一次,偶尔两次,都在他给她提供的房子里。
这在刘梓秋的忍受范围之内,每次老板来找她的时候她就闭上眼睛,把他幻想成陆承曦的样子,等他走了再睁开眼睛,不想面对现实就不用面对。渐渐地,她竟然爱上了这种做梦的感觉,由一开始地排斥他的到来到后来期盼他的到来,只要她看不见,陆承曦就是她的。
老板家的母老虎很少来公司,很少管公司的事,所以老板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刘梓秋来了一个多月,一次都没有见过母老虎,她只看上老板的钱,所以她从不会主动开口问母老虎的事。
偶尔老板会自己开口告诉她,说母老虎有多不体谅他,多不通情达理,整天只知道逛街采购打麻将,结婚这么多年从没给他准备过一顿热乎的饭菜等等。
她只是安静地听着,脸上带着甜甜的笑,一言不发。
老板很满意,他最需要的就是没有野心的情人,于是更加卖力地疼爱她。
当她再次跟老板在床上翻滚时,母老虎带着一大班人撬开了房门,把老板拽下了床,好几个人拿起了手机对着她一顿猛拍。
还好她第一时间扯过了被子,把自己盖得密不透风,只留下几缕头发露在外面。
母老虎边扯着她的被子边骂,“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躲什么躲,你有本事勾引我老公,你有本事把你的狐狸精脸露出来啊。”
老板早就躲进一旁的卫生间,把门锁得紧紧的,随手扯了条浴巾围上,偷偷地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刘梓秋死死地抓住被子,任母老虎怎么扯都扯不开。
母老虎的大嗓门一吼,“你们都是死的啊,还不把这个贱人给我揪出来。”
接着刘梓秋就察觉到好多只手在扯她的被子,她顾得了上顾不了下,最后她只选择护住了头,不管他们怎么扯,她宁愿憋死也不露出自己的脸。那些手在她身上抓得抓,掐得掐,这让她觉得无比屈辱,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母老虎实在没办法,打了个暂停的手势,“看你这样子你还知道要脸啊,你这么要脸你怎么还干出勾引别人老公的事?”
刘梓秋死死咬着牙不敢出声,她怕再次激怒她,会惹来更大的报复。
母老虎闹过一场,发泄过后,渐渐平息了下来。她朝周围挥了挥手,“你们先去客厅外面等着。”
这些闹场的人都是母老虎用钱雇来的,有几个男人贪婪的眼光一直放在刘梓秋的身上,不情不愿,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
房门“砰”地一声被母老虎关上,“只有我一个人了,你们可以出来了。”她这话是同时对刘梓秋和老板两个人说的。
刘梓秋小心地掀开一条被缝,确定真的只有她一个人了,才松了口气,露出了脸,却重新把身体盖上。
不可否认刘梓秋的身材是极好的,凹凸有致,也难怪自家那个死肥猪会把持不住。母老虎是既羡慕又嫉妒,愤愤不平地想着。
“死肥猪,你还躲在里面干什么,还不给老娘滚出来。”
老板同样小心翼翼地先打开了一条门缝,见外面没有危险了才迈出脚步,舔着脸笑着说,“老婆,老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母老虎一把揪住老板肥大的耳朵,“你个老色鬼,你自己说说,这都多少次了,每次你都跟我保证是最后一次。”
“诶~老婆~你轻点……这次是真的,真的是最后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不会再相信你的满嘴鬼话,从今天开始,公司由我接手,你以后一步都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老婆,你就相信我最后一次,真的,我发誓。”老板从母老虎的魔爪中逃离出来,摸着自己无比疼痛的耳朵说,“老婆,你不知道管理一个公司有多累,你在家里收收租就好了,这种累活交给我就好。”
刘梓秋趁他们夫妻说话的间隙快速地穿好衣服,正贴着墙,准备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溜走。
母老虎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后衣领,毫不客气地把她拖回来,狠狠甩在地上,“想跑,没那么容易。”
老板看到她四仰八躺地摔在地上,一时也不忍心,但他现在自身难保,自顾不暇,不忍归不忍,他不敢有半点动作。
他双眼翻白看天花板的工作让母老虎颇为满意,这种走肾不走心的寻欢作乐她已经习惯了,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刘梓秋见逃不开,索性坐在地上,冷冷地看着他们笑。
母老虎的气本来已经快消了,一看她这个样子,气得上前一巴掌把她脸打得歪了半边。她跟老板一样,身形肥硕,她又比老板更高大一点,这一巴掌的力气比男人小不了多少,刘梓秋所受的疼痛可想而知。
刘梓秋瞬间怕了,她现在只能靠这种脸吃饭,如果脸毁了,她以后怎么办?
她立马护住自己的脸,以防她再次动手,整个人也变得唯唯诺诺起来。
“小狐狸精,识相的立刻从我面前消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刘梓秋连滚带爬地爬起来准备收拾东西,“慢着!”母老虎再次说话,她停住,一动也不敢动。
“我让你穿着衣服走出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怎么,你还想要拿走我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