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离开后,王川将门关上,坐在椅子上看向吴鸿雁。
“感觉怎么样?”王川笑道。
“说实话,一进院门让我很吃惊,你家院子是不是仿四合院建的?青砖铺地,东西厢房加上正房,显得很气派。其实住在家里感觉比住帝都的楼房舒服。”吴鸿雁笑道。
“那是,当年里里外外的,我花了三十万呢,这屋里的家具都是我让村里的木匠给做的,纯实木的。”王川骄傲道。
“没看出来,你还挺讲究的。”吴鸿雁笑道。
“当年房子建完了,我妈没少让媒婆来我家,她想用这院子给我晃媳妇。”王川笑道。
“后来呢?”吴鸿雁抿着嘴笑道。
“后来我不经常回来,媳妇也没说成。”王川笑道。
次日吃过早饭后,王川和吴鸿雁开车去了正定国际机场,因为一来一去需要三个多小时,中午饭就不在家吃了。
王川父母叫了几个邻居,又是鸡又是鱼的,开始准备丰盛的晚餐。
下午四点多,捷达车停到了院门外。院里正在忙活的邻家二婶听到了停车声后,立刻跑进屋告诉了王川母亲。
王川父母快步来到门口,亲家见面分外亲热,老两口将吴鸿雁父母接进了家门。
吴鸿雁的父母一路过来看到村里的陈旧的民房和石头围墙后,理所当然的认为王家也这样,结果一进院子王家宛如帝都四合院的建筑结构,让他们心中一阵。
在这样的乡村里,有这么一个院落,让他们感到非常意外,这让他们对王家人的印象分打到了九十分以上。
未来亲家上门,王家人自然招待的很热情,邻居们忙完后都走了,将时间和空间留给了两家人。
吃过晚饭后,两家老人开始在屋里“密谋”王川和吴鸿雁的婚事。王川和吴鸿雁则回到了东屋甜言蜜语。
次日,在吃完早饭后,四位老人当着王川和吴鸿雁的面同意了他们结婚,并把领取结婚证需要的户口本等物品交到了两人手里,同时下达了第一个任务,在春节前领取结婚证。婚礼定在五一节办理。
王川父母给吴红艳一个大红包,一共是一万一千元,寓意万里挑一,这就算订婚了!
又在老家住了一日,因重庆家里有事要办,王川将吴红艳的父母送去了正定国际机场,随后二人向家里辞行回了帝都。
至此,王川和吴鸿雁的婚事算是定下来了。
回帝都的第三日,王川接到了拆迁办的电话,让他去领拆迁款。王川领完拆迁款后,马不停蹄的找到了在房地产中介工作的万胖子媳妇。
“王川,你看中的这套房面积太大,一时半会儿不好出手,过完元旦房主催了我好几次了,房主最后报价一平米一万二。你看这价格怎么样?
其实这块的地理位置还是挺好的,据说东边不远处会修一条地铁s1号线,西长安街延长线也会修过来,到时候这里的房价肯定会涨!”房产中介公司门外路边,万胖子媳妇高云梅看着眼前的王川道。
“一万二一平,一百五十平就是一百八十万,再加上过户手续费……嗯,可以。您跟房主说吧,约个时间把手续办了。”王川道。
“行嘞,后面的事我帮你跑,不用花钱。你等我信儿吧,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说完,高云梅微笑道:“对了,我们准备买完房就装修,你们怎么打算。如果你也要装修,不如我让装修公司给你一起装了。你跟他们谈下设计和价格。”
“嗯,我正发愁整修的事呢。您就让他们一起给装了吧,具体的装修风格,回头我让鸿雁跟他们谈吧。”王川想了下道。
一周后买房的事终于办妥了,王川不愿意向银行借款背债,全款付了购房款,房产证上写的是他和吴红艳两个人的名字。
与房主交接完成后,周末吴鸿雁与装修公司的设计师确定了装修方案,并支付了首付款。王川当起了甩手掌柜的!
一月二十一日,星期一,腊月初十,王川和吴鸿雁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王川终于可以结束单身生活了!
在领取结婚证的当日,王川便急不可耐的搬到了吴鸿雁租住的房子里,两人过起了二人生活。
一月下寻的一个周末王川接到了段厚山的电话,段厚山已经约好了他徒弟与王川周末见面,见面地点就定在老牛的茶馆。
“王川,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我徒弟,程武。
小程,这位是王川王律师。
二位,我已经完成了引荐工作,剩下的时间交给你们,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哈。”段厚山说完起身离开了茶馆。
送走段厚山后,王川看向程武,只见眼前的男人二十八九岁的样子,中等个,长得很普通,给人一种忠厚老实的感觉。看样子是个走技术路线的律师。
“程律师,我听老段说您是他徒弟?”王川说着给程武倒了一杯茶。
“嗯,我跟着段律师干了将近三年,后来跳槽去了另外一家律师事务所。”程武微微一笑道。
“我听老段说您在一个团队里,你们团队怎么样?”王川问道。
“一般吧,没有外面宣传的那么好,我在那边主要是做劳资业务和一些法律顾问业务。
不过团队的老大原来是做劳动业务的,所以我们团队的劳动业务实力还是挺强的,只不过这些年老大觉得劳动业务不赚钱,把重点放在了其他业务上,有点荒废了。”程武道。
“您在现在的团队干了多久了?”王川问道。
“有二年多,不到三年,差不多这样。”程武道。
“时间也不短了!您为什么要离开团队?”王川问道。
“嗯,怎么说呢,之前我没有自己的案子,后来渐渐的有了一些,当然不多一年也就五六个案子。
但是我们律所的分配比例太低,我实在受不了。换句话说团队就不想我做自己的案子,您也知道如果一个律师没有自己的案子,就只能依附于团队,永远不可能独立。这样的团队也不会给我独立的机会。”程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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