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听完温蒂说的这些话之后,他发现,确实突然间对圣山,并且长老会的这些人,发生了一些改观,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一辈子,生活在这种勾心斗角的世界当中,他们眼里,外界的一切东西,其实都是一种工具罢了。
既然是一种工具,那他们无论做什么,对于温蒂而言,也包括对,那些被控制的蜥蜴人的而言,他们是并不在意的,甚至可以这样来讲,他们在长老会的那些人眼里,甚至都算不上真正生命存在,他们只是一些工具,不需要过多地去在意。
林远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本来以为,或许这些长老会的成员,就算是如此的残忍,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现在来看,这个现实却并非他想象的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这样讲,长老会的那些人已经到了一种惨绝人寰的地步。
他们灭绝人性到如此危险的复杂的地步,他们根本不在意,蜥蜴人究竟是如何被看待的,甚至可以说,就算他们死了还是活着,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
“现在你知道了吧?你对长老会的那些人的想象程度,远远没有你自己所认为的,要复杂得多,表面上看他们确实是利用了这些蜥蜴人,并且让他们在这里劳作。可是实际的情况来讲,却要更为复杂,你有想过这个问题没有?他们既然敢做这些事情,那意味着,他们敢做更多的灭绝人性的事,这不是你说说而已,那么简单的。”
温蒂反复的强调这一点,在她眼里,好像对于这些事情,都是在不断强调圣山这些人,究竟有多坏,不是说它真的有多坏,是因为圣山的这些人。他们基本上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你要用最坏的打算,去预估一个反派,他做出来的行为究竟有多残酷?
这对温蒂来说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林远虽然对圣山,从来都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但他从来没有想清楚,圣山究竟能够将一件事情,做到多残酷的地步。
正因为林远从来不了解圣山的真实情况,他才自以为,自己将所有的事情预测好,就能够改变这个事情本身,那是绝不可能的,并且他以为能够劝说,说服这些小矮人,成为梵天阵营的一员,这也是远远不可能的事。
而这些东西,从源头上讲就已经被断绝,没有存在的可能性了。
永远并不了解这一点,他虽然聪明,但他实在是太单纯,以至于她怀抱着对现象世界的很多幻想,这些幻想与现实并不贴钱也并不符合。
甚至可以这样来讲,对温蒂来说,在她眼里的圣山是赤裸裸的,一种非常纯粹的姿态存在着,这并不奇怪。
在林远眼里,他对圣山有太多的幻想,这些幻想,是不真实的,也确实都是不真实的,他可以对圣山有无穷多种想象,但真正自认为,他对圣山当中的许多事情的理解,绝大多数都是一种虚伪的想象的结果。
这种想象是会害死人的,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解释就是,林远低估了圣山存在,那么他很有可能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挑战到圣山。
但是,如果说,远远高估了圣山的行为,那么,他可能没有办法,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讲,对圣山而言像他这样的人,其实反倒是没有什么危险的,那是因为他只活在自己的想象里。在自己的想象里,自然对圣山不会有什么样的危险,甚至可以说圣山最希望,别人对圣山带着幻想。
因为那些对他抱有幻想的人,才会真正意义上的对圣山没有威胁,对圣山没有任何预估性的人,才会做出类似这样的行为。
当他们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他们会发现,他们看不清楚圣山究竟是什么面貌,也就是说他们其实是挑不中圣山的弱点的。
圣山对他们毫不在意,像他这样的人,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事情,而且也因为他不知道,真正的圣山是什么模样?林远就算做出这样的折腾的行为,对圣山都没有任何的改变。
找不到对方的弱点,那就等于说,他们做的事情其实是白费的。温蒂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林远最大的问题,其实就是他对现实的事情,是看看不清楚面目的,这就表示,他并不知晓真正的圣山究竟是什么样。
当他们陷入这种困局当中的时候,就会有一些非常危险的事情会发生,林远很容易会被外界的那些信息欺骗,他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实的,甚至很有可能其实是外界的那些人们说告诉他们的结果,但并不完全是真实的东西。
既然如此,林远做的这些事情,这些猜想,说到底就是毫无意义的东西。
温蒂很尖锐地提出了林远存在的问题,她当然是出于好意来做这件事,林远究竟能看到多少,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至少温蒂苦口婆心,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希望林远能够明白这个问题,他从骨子里就对圣山带着不正确的认识,这导致一个问题就是,他的的确确低估了圣山所拥有的力量,也确实低估了整个圣山所面对的问题。
他从一开始,就做了失败的预估,温蒂觉得妙音让这样一个人进入到梵天阵营,其实是非常不理性的事情,但是温蒂无法否定妙音的行为,她和这个梵天阵营之间没有一点关系,她也不在乎面前这些人的死活。
而实际上,绝大多数东西,也已经没有必要了。就算林远觉得她是在撒谎也好,她是在使坏也好,这个问题其实都不重要。
现实的情况就是,林远很难改变圣山了,而且他要是不从自己意淫的世界里脱离出来的话,他确实没有任何胜算可言。
温蒂也不认为这样的人能在圣山上做出怎样的一番事业,那完全就是一个虚假的代名词,根本意义上,就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