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国将军言重了!此刻军中之势并非马超一人所致若非士元先生随军相助只怕滞留此地甚久麾下兵马早已各自而论不复如今阵型何谈军势之威!此前得知辅国将军奉陛下旨意西进故而领军驻此以待将军归来此前多同城中守将往来想来近日长安之中的邺侯长子袁谭必将亲至。”
“喔?未曾想郿侯同将军虽位居潼关之前此中讯息却是比伏完更为迅速而透彻当真如此不知郿侯以为此刻冀州欲立幼子为身如何看待?如今河北大军皆以管城田元皓、荀友若及监军沮授之行多合军势而行如此粘合之相想来数载治之其帐下所率定非往昔白马、燕县以及酸枣三地可比,如此之下西通凉州之行其中多有险境艰难常伴其中若是郿侯同将军之间多有求助不妨今日于此便如实相告于伏完亦可多有应对以免为异心之徒多用其内以此妄图司隶以西凉州以北诸地而壮为郿侯、将军往后之举多行不便。”
赵云虽未曾言语但伏完早已明了此刻庞统刻意配合辛毗、辛评二人以此令自己同马超、赵云二人独处定是其中多有所求并且伏完未临潼关之前便听闻马超驻军于此多往城中索要粮草而助,此事同样为袁绍所得不过马超以及其麾下一万西凉铁骑作为他日共赴凉州以除羌、氐两大异族主要战力汝南袁氏自不会吝啬这般所求故而王修、管统数次遣派士卒压粮托付马超营中。
如此之下伏完当即思虑其中多有庞统协助的身影并且心中的猜测也于马超言语之中得到些许证实毕竟袁绍虽官复原职但毕竟是杨彪手持诏命入邺城相告其中又深含刘协同曹操所行之道故而消息为邺城所蔽方才更合事宜而自己亦是临近方知此事,虽说马超于潼关之前王修、管统定然先一步得知但是其中主动转告马超营中的可能微乎极微因此马超口中的邺侯并未言语有失而是某人刻意交代其一定要流露而出为伏完所知。
稍加思索之下伏完当即明白这马超、赵云联军之中定是需要借助此刻自己手中的权力以此更进一步刘协、刘备等人所制定的平定凉州南下汉中的战略,只是这需要伏完相助的地方实在太多故而其多思倒不如询问此刻仅于帐中的马超、赵云二人更为直接毕竟除去冀州遣使、右扶风、金城的马腾、韩遂以及长安、潼关的袁谭势力还有着尚未确定但伏完心中多有猜测的贾诩至亲。
因此这言语之中的对话就显然十分重要且多行隐晦毕竟既然刘协并未主动告知而刘备麾下却能尽知这足以表明许都之中值得刘协信任之人并不需要过分关注甚至能够配合庞统、马超等人将其行踪尽可能的隐匿不为曹操得知更为恰当,与曹操有所不同的是袁绍为人极好颜面故而此事既然是为了压制兖、豫二州势力做的交易那么袁绍就不可能会为了擎制南阳为其所用而违约更何况如今有意联合就更不会背道而行为张绣、贾诩所不满最主要的还是管城以北的胜利此刻纵使尽知那也是暗地里言说袁绍再行劫掠那就是自己打脸公之于众更以此尽毁其行故而袁绍纵使有意其麾下也绝不会认同。
“马超虽不明辅国将军之言不过此刻既欲西进又寻结盟于冀州故而能得将军相助此事则可成矣!然吾父同伯父此刻只怕早有耳闻马超只恐此刻尽聚于潼关而其多合金城之势执意东出而至因此尚需辅国将军诏命而至令其多同青州刺史安和而立才是。”
“赵云以为此刻辅国将军当行陛下之举以此联合邺侯麾下青州刺史所率以及安东、安西二位将军之势再结郿侯等势以此共进西凉诸地以求速征其归,如今之下各方趋近安和但私下多行互为助碍之举以此多得手中利益更寄望这般所为各自而安故而此刻所求以明制约其行并非上策所行。”
“郿侯同将军之言伏完临行之际便同陛下有所商议然此刻既是安定之势便不宜另起干戈而荆襄之地倘若当真荆州牧难成那么朝中自会有所决策而出,如今西凉诸地为三方所观联合盟友不过片刻之举试问郿侯出兵直取西凉而后欲行如何陛下可曾有所密诏而令郿侯之举否?”
伏完对于马超、赵云之言显然十分诧异毕竟此刻两人尽知如今情势但更为深层所在却未曾提及甚至依旧谨记刘协当时嘱咐之言并未因此刻而有所改变,赵云同庞统的目的自然不必多说南下汉中亦是战略之要而马超却不同且不说其父于右扶风之势联合韩遂进取凉州以东、司隶西南之地更有可能执掌其后更多而行。
但是马超此刻本人显然仅是依照刘协诏命尽可能配合这些人而行未曾进一步思虑接下来的行动而且以刘备帐下诸位贤才之能既让庞统北上那么就不可能这般任由马超没落于两州之地的争端无动于衷,毕竟不论是于袁绍、曹操甚至刘协、刘备而言马超手中的一万西凉铁骑都是足以改变战局的存在说不为所动才是过于虚伪之举。
只是伏完未曾料想的是庞统早已得知辛毗、辛评二人到来定会以射犬之事向自己索要更多有关南阳之地的讯息而伏完自己亦是会越过自己于辛氏二人拖缓自己的同时试探从马超、赵云身上找到所需要的信息,因此早在之前庞统就告知马超二人若是伏完领军而至先行一步同二人入帐商议那么便如实告知即可不论何事只要伏完提及自当尽数而出无需过多保留。
而未知此事的伏完逢事皆以试探且十分隐晦的话语相论马超、赵云二人根本难以理解其中深意亦或是刚有所理解伏完便早已思虑他处有所提问故而三人之间你追我赶完全难以达成共识,恰好伏完多有猜测得以验证之际庞统、辛毗、辛评三人已随马岱而入干扰之间言论见状伏完只能暂压心中所想待稍后再同关键所在的庞统仔细相论毕竟马超、赵云纵使聪慧不及但为将多载之身岂能不知何为要事不得肆意而言。
“辅国将军何以这般略显急躁之色莫不是郿侯同子龙将军多有冒犯之处招待辅国将军不周之处?二位将军虽年少成名激战四方之身但毕竟乃武夫之身常野于外为陛下所思所虑奔走乱地之中难解其中道理亦是常理之中还望辅国将军莫怪才是。”
“好一个巧言如簧的军师中郎将当真不负这荆襄名士之首的威名昔日曾闻水镜先生司马德操提言荆襄卧龙凤雏之才得一可安天下今伏完得见自觉惭愧,既是多有预测那么诸位又何必各自隐瞒试探而行不妨有所思尽可如实而出便于今日言商不知郿侯、子龙将军以及三位先生意下如何?”
庞统之言当即点醒伏完过于深思而忽略了本身极为浅显的道理且稍作思虑片刻冷静之下的伏完亦是感叹青年之才年迈难以自量不过既然如此不妨各自就都敞开而论,对此庞统并未反驳而是向伏完行礼赔罪马超、赵云则是明白其中缘由一同向伏完以礼告罪不过伏完却毫不在意随后将腰间佩剑取下置于桌面之上直言两方已至可立即商议。
若有所思的辛毗、辛评二人见伏完这般所行加之此前庞统所为亦是明白此刻贾诩至亲身份巧妙化解的同时也将最终的目的引导而出只是两人并非此刻冀州方面势力的代表而袁谭未至只怕不宜言商,况且司隶此刻并非两方势力而定毕竟马腾、韩遂割据已久若说心中无半点起势之举只怕其本人都难以相信故而此刻商议并非最佳时机。
“辅国将军何必这般着急而行我主已命友若先生同儁义将军即刻领军而至不日便达这潼关之地况且这守城之将并未现身我等这般贸然商议只怕多不利于各自交接,毕竟这司隶之地亦是我主奉陛下诏命管辖于此辅国将军还望多耐心暂侯以待各方尽至方可言商共伐西北之事!”
“辛评以为此刻各方未至辅国将军可先往潼关暂住待友若先生及青州刺史亲至方可知各自所求以此方能各论,如此这般贸然而行且不说安东、安西二位将军多有不满只怕许都朝中亦是对辅国将军这般所行多有诟病以此上谏陛下之前啊!”
“嗯…二位将军所言极是不过这伏完此行耽搁已久并非所行不利欲求不达实在多虑朝中之言如今亲临此地依旧难免朝论纷纭既是如此求与不求之间又何谈商议二字?此前曾闻射犬之上郿侯领军而至且邺侯帐前谋主元皓先生多往此地而行更明河北四庭柱之一儁义为首共往此地,然战报而至于朝堂之上伏完未曾得见两军交汇之讯言说其上不知是否伏完心中多虑亦或是诸位心中多有往来而独视伏完于难为之境…这般贸然而行不妥那么不知精心而为是否妥当?”
辛评、辛毗二人的言语便是要告诉伏完这司隶之地的势力此刻仅为两方而要是此刻贸然决策命马超不顾一切西进那么不仅仅会影响汝南袁氏于司隶诸地的影响也会一定程度上干扰右扶风之中的马腾等军,其常年往来凉州金城的韩遂势力之中且两方多次联合西进虽说效果甚微但袁谭多次书信之中皆明两人多载而立往来密切且因官渡之事冀州对于司隶的掌控愈发薄弱因此这右扶风之地的势力难以捉摸。
韩遂、马腾皆以刘协之名而行但入司隶旧地以来并未如袁绍所料那般速平凉州诸地反而于自己南下之际还要分开兵马以此拦截豫州多往潼关以西的讯息以免二人合军多乱长安之地致使冀州两面临敌,如今纸包不住火已然败露那么韩遂、马腾二人随时都可以兴兵以袁绍大军过分压迫中牟为名逼迫袁谭让出长安的掌控不过很显然袁绍对于此事过于多心毕竟韩遂、马腾二人看似亲和的数载之中各自暗中多有不悦。
自许都归来之后韩遂依旧稳控凉州金城的势力而马腾的右扶风距离长安实在过近多有为袁谭时刻紧盯行踪之觉但是碍于冀州平阳的强横只能更小心翼翼些许,而且对于官渡之战的前夕白马、燕县、酸枣三地韩遂、马腾都早已尽知并且习惯许都高官厚禄的马腾显然没有心思再驻守这门户之地故而多次前往金城欲说韩遂同自己一块兴兵东出共往河内以此协助曹操共同抗袁。
事成则可请命入许都为官不再驻守这边疆之地也可避这世代镇守不得不同异族之众争夺生产所需之战并且马腾多觉以马超战功自己携两位儿子入住许都更能安定曹操、刘协以及朝中要员的猜疑,然而对此韩遂以及其女婿同成公英则是给出了完全相反的意见并直言此刻许都看似安和实则内部风波不断马腾贸然进入他日定会以此为害难得周全之身尽退并且这兖、豫二州百姓的举动相较之前实在过于急躁。
而为曹操南迁的数十万异族之众此刻就在兖州之地而尽得世家数代所累的曹操虽然一定程度上同意了郭嘉、荀彧等人的建议暂减军屯、民屯所需以此安和休养,不过外战安定的结果便是他日各自相讽借题发挥以此多行利益之举的暗流便将再度翻涌而袁绍、曹操所求的各州往来便是以此为由所行的表象对策并非各表诚意这般洁简。
与马腾渴望入朝为官安定居所立足朝堂完全不同韩遂明白要是当真舍弃了手中兵权入了许都上了朝堂那么接下来南北之间的暗战根本难以独善其身,并且两人的身份、关系都太过敏感定然被袁绍、曹操二人所利用因此远离朝政镇守边疆以待时机成熟未必不能自成一方霸业而立。
更何况不论天子刘协、丞相曹操、太尉袁绍亦或是大汉宗室之身此刻为刘协亲赐皇叔之名的刘备都非常依赖自己同马腾的势力以此西伐凉州异族之众,虽两人所行对羌人、氐族的压迫、震慑不及马超一人之身但常年镇守其地威名不去朝中便不敢肆意收走兵马以召若是当真这般主动而行那么世代公侯的马家以及边疆韩遂的平民之身必将为汝南袁氏、谯县曹家所用以此各治其下届时纵使刘协坐拥许都大半兵马又有何用。
当真入了朝应了召手中兵马帐下文武皆为他人嫁衣不说就是稍有不慎亦是难保其身甚至连刘协之面都未必能见因此韩遂当即拒绝马腾所请不予其商议且劝说其莫要因此自误如今马超奉诏而出顺从其所为共夺西凉、司隶之地才是紧要,自守司隶以西之地尚可保全妻儿老小性命不失当真为他人鱼肉之时马超于西、刘表、刘备远居大江以南袁绍、曹操、孙策皆为野望之徒能伺机清扫又怎会甘愿坐观因此韩遂亦是多次劝说。
“辅国将军之言庞统以为极是然昔日安东、安西二位将军亦是奉陛下诏命而往如今驻守两地之上力抗异族之众如此英雄之举想必将军心中亦是钦佩,如今邺侯既已遣人而往辅国将军不妨静待数日同庞统先入这潼关城中一聚亦可共赏坚城之地又能同商他日未尽之言岂非有义之举?”
“既是军师之言老夫若是胆怯岂不是让天下英豪看了笑话?如此那便先入这潼关暂待各方而至方可商议此刻要事吧!”
眼见庞统这般任性而为马超、赵云即刻便要开口言语可替庞统随伏完前往不过却被庞统眼神示意随后辛评、辛毗二人则是表示护送伏完之事已成自当归入弘农之地继续袁绍交代之事,对此伏完并没有过分深究而是希望两人能够将一封书信交给未曾归来的段煨随后便邀请庞统随自己一块前往潼关暂住以此等待冀州、长安、右扶风以及金城而至的各方势力。
对此庞统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临行之际嘱咐马超、赵云二人好生照看贾诩至亲不得有失若是有急事可领军即刻反击无需顾忌自己于城中遭遇,简单交代之后庞统转身便踏步而上同伏完一同座驾而入并于其中多想伏完询问此刻许都城中情形以此探查荀彧、荀攸二人是否有所交代而至。
“这许都如何情形难道军师不是早已于心中多有推演并早有结论而行吗?这冀州东郡、青州东部、徐州全境以及豫州汝南加之如今的司隶…未曾想不经意间扬州之势竟这般隐匿其中而行不过这些探查、巡查的手段并非一朝一夕而至若非这常年隐匿山涧野林之众的山越百姓只怕难以功成,然而此刻曹丞相所为以及汝南袁氏之名及其麾下势力并非江东孙家那般急行所为若是稍有不慎只怕荆南之事恐多生异变且此刻南阳之地是否多有隐情只怕唯有宣威侯同身临其境的贾文和方才得知。”
“庞统并非远超世人绝尘之辈既是落尘之身自然难免思虑有失多行错漏之举故而还望多得辅国将军相助多点其中不解之处以此多成陛下、主公之请!若非心之所愿主公诚意而动庞统只身难报此知遇之恩故而此番北上西进纵使艰难险阻多临危难之境庞统亦会身往绝无二言!”
“文若、公达此前之言伏完实在难以信任并托付其中甚至往间多夕之际伏完亦非未曾想过助曹孟德实现其所谓山河一统旧业尽归之行然其野心、欲望过深心中坚定难比年少之志终为恶龙之躯实非相托之人!昔日只身伐贼讨董之明公今日无往而不利无所不用其极不惜数十万血肉之行尽失天下民心所向纵使尽占天时又何以成事!
玄德公虽才智、心深不及其半然坚毅不拔初衷不改纵身临险恶多为世人所叛皆不忘念想之初以韬光养晦之行深谙其中,自黄天以来汉室饱受磨难尽显倾颓之势如今复兴之望依旧渺茫且北方诸地愈发混乱安和不过片刻之间欲求功成需三刘合军方可安定…然玄德公内心束缚过深虽为其幸亦是其害只怕这西进之举不似尔等所想这般轻易而为。”
庞统直言此刻北方之势难解并且纵使扬州、司隶以及荆州共同发难也难以将刘协从豫州之中解脱而出并且只是为了解救这位大汉天子那么曹操于官渡、管城激战河北大军之际刘备便能联合而动,很显然其中不仅仅是刘备的妥协更是刘协的一次豪赌毕竟北方纵使当真安定也不可能如百姓所想那般只因此刻大汉国土未归根本不存在所为的安定平和之势不过是两方的自欺欺人罢了。
并且虽说庞统言语之中并未否认此刻官职且多以刘协为先刘备为后但也直言若非刘备知遇之恩自己未必会为了汉室复兴不惜此身而行不过对比之下庞统言外之意便是告诫伏完此刻的各方诸侯之中真正有此所想行此所为的仅刘备一人,刘表虽多行协助之举但是庞统、伏完心中都非常明确若是江东为豫、徐施压略有所失围困其中再以天子诏命而行那么刘表坐观的可能性远超往日并且一旦曹操亦或是袁绍成功吞并整个中原以北那么荆州的抵抗只会日渐虚弱。
对此伏完并没有否认虽然其一直寻找时机并对于司马懿、诸葛亮以及身前的庞统利用霖虎麾下势力这般刺激自己出仕再行复职之举多有不满但是对比之下年少忠孝之志的袁绍、曹操早已污浊,江东孙家的孙策仅是割据吴郡便多行屠戮之举心中更是多为野望根本毫无报国之心至于割据巴蜀自锁其行以及多行支持之举的刘表甚至连领军应召的勇气都没有对比之下有也仅有奔走数十载之久的刘备能不忘初衷而行。
“正是难行其道方才更应其行!若诸事皆顺万物之道静待其中那么试问将军天灾何以抢险、人祸何需制裁?今各方而治自立势起而自觉汉室倾颓难行其道故多绝百姓之所往天下之所向若此刻仅为硕存大可出城南下划江而治亦可延正统之名以令诸侯征伐坐看其成自以为独善自为,然陛下所思、主公所望不于己身而于利民故天子能容其所不能容成其所不能成以独身而求万民利世于一统并非苟全宗室传承加身方可同主公而往故民心所向天下所归得江东六郡、荆襄九郡不过假以时日之机而非错乱其中自较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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