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利用这个项链吗?这个项链又是什么?”
吴月从口袋中拿出项链看着阿尔忒斯说道。
阿尔忒斯在看到项链的时候,眼睛明显一亮,但是看到自己身上那被火焰灼伤的伤痕和被黑色的绳子绑的严严实实的身体后,眼神立刻又黯淡了下去。老老实实的说道。
“那个项链,是我偶然在一个地方捡到的。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是戴着它,却能够大幅度增强我的力量。我的灵魂能量很弱,不能够随意*控这里如此数量的虫子。所以我将自己的能量混合着这个项链的气息附着在培养槽里,让培养槽里的多拉斯充分被我的气息所感染,听命于我。”
格斯在一旁看着阿尔忒斯,听到阿尔忒斯的声音虽然明显带着些许的情绪,不过声音很沉重,而且话语也很诚恳。知道阿尔忒斯说的应该是真的。
“你的目的呢?”
吴月根本不去理会阿尔忒斯的任何表情和动作,只是自顾自的问着自己的问题。
“和你说的一样。”
阿尔忒斯闭上眼睛,无奈的说道。
“如果能够*控这里的多拉斯,你需要多长的时间来对这里进行感染?以前难道你没有做吗?”
“以前的确就一直在感染着这里的多拉斯。但是人类的疾病实在是太恐怖了,因为多拉斯是专门吸食生物的有害物质。所以被人类疾病所寄生的多拉斯能力都增强了太多。就算被我的气息所感染,在经过一段时间后就会重新回复。所以现在的我只是将它们在这里隔离起来,利用疾病和这个项链来增强我的力量。只要我的实力足够了,就能够直接控制这里所有的多拉斯。”
“时间呢?”
“大约还需要一年的时间就能够使我的力量增强到我需要的地步了。”
“是吗?也就是说一年后这个世界就会发生了一些好玩的事情了。”
吴月的表情似乎在微笑,但是眼神仍旧是那么冷漠,让阿尔忒斯无法捕捉到任何情绪。
“等等,主教大人。你们这个多拉斯”
一旁原本站着的信徒们自然是一字不漏的将两人的谈话给听入了脑中。也许两人觉得没什么,但是内容在这些信徒的耳中可是晴天霹雳。这让他们不能不吃惊。其中一个信徒终于忍不住开始结结巴巴的问道。但是好像疑问太多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
“闭嘴。老老实实在那站着。”
阿尔忒斯的心情本来就够差了,现在又看到自己的信徒违背自己的命令,语气自然更加不善。
“开什么玩笑!主教大人,难道说你不是将我们的疾病给消除掉,而是收集在了这里。这里数不胜数的奇怪水槽里难道都是我们的疾病吗?”
旁边一个有些年轻的信徒大声的质问道。他才加入教派不久,自然不会对阿尔忒斯有着太强大的信仰。现在看到这些,说话也有些大声。
“闭嘴。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阿尔忒斯冷冷的看着那个信徒说道。
“你说什么!就算我再怎么蠢,看也清楚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这里的那些绿色的东西八成就是我们的疾病了。主教大人你将它们收集到这个地方,看来是想要干些大事了。啊!你这样岂不是让我们助纣为虐吗?”
那个信徒鸟都没鸟阿尔忒斯,大声的质问道。语气有些轻浮,看来以前应该也是一个小混混之类的。不过貌似也不蠢。
而洞顶上方的人们也大致了解了现在的情况,嘈杂的议论声不断由上而下传来。
“看来你这个主教的位置有危险了。”
吴月看着阿尔忒斯,语气中似乎有些嘲讽。
“不需要理会他们。如果你的问题问完了就继续决斗。”
阿尔忒斯的脸色明显非常难看,但是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来制止周围的人议论。索性也不理会了。
“喂喂!别无视我”
那个年轻的信徒反而更加来劲,看着这边还想要说点什么。
“闭嘴。”
吴月冷冷的看着那个信徒说道。在吴月说道闭嘴的瞬间,邪帝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就出现在了那个信徒的面前,那硕大的拳头狠狠的打在了那个信徒的腹部上。
“呜啊!”
信徒吐出了一大口口水,缓缓的倒在了地上。周围原本还在噪杂的议论声,瞬间烟消云散。周围鸦雀无声。在打完那个信徒后,邪帝就慢慢的向着吴月的场地走去。
“所有人都给我安安静静的看着,敢再有人废话,就和他一样。”
吴月抬起头看着上方的人缓缓说道。声音虽然不是很大声,但是不论是在洞穴内的信徒,还在洞顶上方空洞外的信徒,却都听的一清二楚。
“那么,就照你所说的,决斗继续吧。”
吴月低下头,看着前面已经缓缓站起来的阿尔忒斯说道。
“啊。”
阿尔忒斯轻轻的回应道。但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窃喜。
没错,继续决斗吧。然后赶紧回合结束赶紧去死吧!
吴月的手缓缓的放到手牌上,而阿尔忒斯的嘴角也在不断的上扬。
“对了,还有一件事。”
在吴月刚刚碰到手牌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自己的动作。抬起头看着阿尔忒斯缓缓地说道。
“什么!”
阿尔忒斯的声音有些暴躁。
“能告诉我你想要和政府之间谈判的内容吗?对你来说现在的生活缺什么?”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快点和我决斗?”
阿尔忒斯愤怒的吼道。他实在是受不了吴月那咄咄*人的询问了。
“不愿意回答吗?那就算了。”
吴月仍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将自己的一张手牌抽出插入决斗盘中。
“发动魔法卡,一换一。舍弃一张怪兽后,可以从手牌或是卡组中将一只一星怪兽进行特殊召唤。我舍弃手中的蒲公英(等级3,攻击力500,守备力500)。特殊召唤卡组中的效果遮蒙士(等级1,攻击力0,守备力0,调整)。发动蒲公英狮的特殊能力,这张卡在送入墓地的时候,可以在场上特殊召唤出两只绒毛衍生物(等级1,攻击力0,守备力0)。特殊召唤,绒毛衍生物。”
吴月前面的场上出现两团半人高左右的光球。紧接着,光球消失,吴月的场上出现了两只类似蒲公英身上绒毛一样的可爱生物。
“什么?”
看到吴月场上出现的三只攻击力都只有0的怪兽后,阿尔忒斯的脸部开始扭曲了。
“等级1的效果遮蒙士和等级1的绒毛衍生物进行同调,同调召唤,方程式同调士。发动方程式同调士的特殊能力,这张卡同调召唤成功的时候,可以从卡组中抽一张卡。我抽一张牌。然后等级2的方程式同调士和等级6的邪帝进行同调,同调召唤,暗黑终结龙(等级8,攻击力2600,守备力2100。同调)攻击表示。”
方程式同调士自身化为了两颗闪亮的星星飞向邪帝的身边,在空中化为两颗莹绿色的光圈包裹住了邪帝,不断的旋转着。然而这次的邪帝却没有像以往那样也变为星星。而是身体周围开始爆发出一阵纯黑色的火焰将光圈和邪帝牢牢的包裹在里面。宛如黑色泥潭一般的黑色火焰球体不断的在空中扭动。
这时,从黑色的火焰中传来了一阵嘹亮的龙吟。
“嗷!!!!!!”
黑色的火焰在龙吟爆发后瞬间爆裂,向四周刮起了猛烈的狂风。一个纯黑色的龙扑闪着背上的巨大黑色翅膀,缓缓降临到了场上。
“哇啊啊!”
旁边站着的几个信徒在这种狂风的吹动下,直接都向后飞去,狠狠的撞击在了墙壁上。
“这是什么怪兽啊?”
阿尔忒斯尽可能的将身体中心放低来抵挡这恐怖的风压。
“来终结你的怪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说,我也许会大发慈悲放你一命也说不定。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
吴月冷冷的看着阿尔忒斯。空中清冷的话语每个字都像一把刀在不断的冲击着阿尔忒斯的神经。
“我不知道。”
阿尔忒斯闭上了眼睛,脸部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扭曲在了一起。
“是吗?”
吴月看着阿尔忒斯,没有一丝表情的再次将一张卡片放到决斗盘上。
“发动陷阱卡,因果切断。舍弃一张手牌,将对手场上一只表侧表示怪兽从游戏中除外。然后观看对方的手牌,如果有相同的怪兽同样从游戏中除外。你场上的轨迹恶魔从游戏中除外,给我看看吧,那个让你一直有着诡异笑容的手牌到底是什么?”
“可恶。”
阿尔忒斯不甘心的将自己的手牌展示给吴月。
“哦原来如此。看来这就是你那心中期望的最后一丝源泉了。”
看到阿尔忒斯的手牌后,吴月的话语虽然是恍然大悟,但是表情还是没有任何的波动。
“切。”
“即然这样,就这样带着你最后的一丝希望离开吧。”
吴月抬起了自己的手。指向阿尔忒斯说道。
“消失吧。冥府之使者格斯,对玩家进行直接攻击。”
吴月场上的格斯双手抬起,手臂上的刀刃瞬间展开。身体在微微半蹲后,开始飞速的向前冲去。旁边的人只是看到一道黑色的光芒闪过后,格斯就已经来到了阿尔忒斯的身后。
“噗。”
阿尔忒斯胸前的衣物突然裂开一道口子,鲜血竟然从裂开的地方喷涌而出。好像一个小小的喷泉一般。
“什么?”
阿尔忒斯呆滞的摸向自己的胸口,颤抖着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鲜红的血液已经将整只右手掌都给染红,顺着手掌的一侧缓缓滑向手腕。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轨迹。
“啊!!!杀人啦!!!”
看到阿尔忒斯胸前喷涌而出的鲜血,不论是旁边站着的信徒还是穹顶上方透过空洞看向这里的人们,都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所有人都疯狂的向后跑去。然而站在旁边的信徒后面就是墙壁,他们无法逃脱,只能拼命的将后背贴近墙壁全身颤抖的看着吴月。
“所有人都站住。”
吴月仍旧是异常简单的一句话。但是在这句话后,周围原本噪杂的声音瞬间消失,变为了死一般的寂静。
“啊”
旁边的信徒满脸恐惧的看着吴月,嘴巴大张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单词,只有因为恐惧而舌头打颤的声音。两条腿已经完全都在颤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全身都在颤抖,他们的双脚却一动都不动,好像被钉在了地面一样。
“怎么可能?”
漂浮在空中的格斯,惊讶的看着此时血液不断从胸部的裂缝向外喷涌的阿尔忒斯。
就算是黑暗游戏,也只不过是将伤害具现话。而这种伤害的具现话只不过是对待精神而言,也就是说只给人以相应真实伤害的痛觉,但是不会给人的身体有什么伤害。就算吴月能够将怪兽具现话,在决斗中是无法将具现话后的怪兽给予玩家的身体真正的伤害的,这是当初光之创造神与邪神进行交涉,在黑暗能量中留下的一个魔法。就是为了避免黑暗决斗者中能够具现话怪兽的人直接将玩家的身体破坏来破坏决斗的公平性。
但是吴月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就算吴月能够具现话怪兽也无法给予对方的身体伤害才对,只要修炼黑暗能量的人应该都无法违背这个原则才对。为什么?现在的吴月又是怎么一回事?刚才吴月的话语中充满了念,那应该是上位者的恶魔或者天使才能够使用的能力,因为现在的吴月还没有足够的精神力来使用所以我应该从来没有教给吴月才对。为什么吴月能够用出来?
“我已经知道了,你不是我能够打败的对手。”
阿尔忒斯全身颤抖的缓缓抬头,看着吴月说道。身上的鲜血已经不再向外喷涌,但是脸色却苍白的吓人。
吴月只是平淡的回应道:“是吗?能够认识到还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