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妖狐袭击木叶隐村当晚——
宇智波冬,今年五岁了,出身于名门望族的宇智波,祖辈宇智波镜曾经在木叶建立之初立下了卓着功勋,兄长宇智波止水又在刚刚结束不久的第三次忍界大战中以瞬身止水名扬忍界,可以见得,族人对于他的未来也抱有着极大的期待。
而正是身边众人对他所抱有的期待,让他无比渴望早一日成为村子的中流砥柱。
这一天,他和往日一样,和同年的好友宇智波鼬在森林中练习着手里剑投掷,一直练习到了日落。
在平时,如果宇智波止水在村子里面的话,一定会在结束任务时来陪他们练习,而今天,宇智波止水的影子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我突然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在村子外好像有着某种邪恶的存在,那种查克拉的气息太令人厌恶了,仿佛想要破坏掉一切一样,又有些凄凉。”
宇智波冬看着村子外的方向呢喃道。
“冬,你的预感一向都很准的,既然如此我们还是不要继续等止水哥了,早些回去吧,我想在晚饭前陪佐助玩一会儿。”
宇智波鼬鲜少有能够聊得来的同龄人,不错,宇智波冬和他一样是早熟的孩童,而宇智波止水也如此,他们一直在以止水为目标努力着。
“好吧,我从来没有这般强烈的不详预感,不能够让家里人为我们担心。”
宇智波冬点点头,立即和宇智波鼬向着宇智波街道的方向奔跑过去,虽然年纪不大,但他们已经能够像真正的忍者一样在树木与建筑物上来回奔跑了,出身忍者世家,耳濡目染之下也会比普通的孩童更早接触忍者的事情。
“明天你来也看看佐助吧,我不太会逗他开心。”
宇智波鼬很喜欢这名兄弟,冬是个家庭观念很强的人,虽然志向成为优秀的忍者,但理想却是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想象着不需要忍者们存在的世界,一家人不必为了任务奔波,而和睦的享受家庭的温暖。
他们都出生在第三次忍界大战期间,死亡与战争构成了他们的童年,止水与冬的父母更是在忍界大战中牺牲了。
“那就做个风车给他吧。”
宇智波冬期待的说道,别看他才五岁,其实已经承担起家务了,兄长外出任务的便当都是由他准备的。
“这些精巧的玩意,也只有你擅长了呢。”
宇智波鼬露出了微笑,宇智波冬漂亮得像是个女孩子,不,可能比女孩子还要漂亮的多,举止也很优雅,还被宇智波止水笑称宇智波第一美人呢。
“我的手里剑更厉害呢,就是忍术一点也抓不住诀窍的样子。”
宇智波冬既得意又苦恼的说道,手里剑还有剑术,他的才能就算是止水都感觉到了震惊,
唯独在忍术方面却一塌糊涂,而鼬已经能够使用宇智波自豪的火遁忍术了。
“别这么担心,止水哥不是说了,忍术并不是一切,以你在剑术上的才能,纵然不需要忍术也能够在未来名振忍界的,有他的认可,一定不会错的。”
宇智波鼬宽慰道。
他们出生在忍界大战期间,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触与忍者相关的一切,通常来说,忍术这些东西是到了忍者学校才开始学习的。
“不好——那股邪恶的气息变得强烈了!小心!”
就在愉快的赶路聊天之中,宇智波冬与宇智波鼬进入了住宅区,正是因为到了这里,宇智波鼬才放松了警惕,而在感知方面优秀的宇智波冬却捕捉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随着宇智波冬将宇智波鼬扑倒在地,一股赤红色的气流从远处的街道袭来,瞬间掀飞他们脚下的屋顶,周围房屋的玻璃也应声破碎,路上的行人来不及躲避,立即被碎裂的玻璃和房屋残骸穿透了身体。
“咳咳……谢……谢……”
宇智波鼬艰难的从尘土飞扬中的气流中爬起,但是那股邪恶的查克拉却是令他的双腿有些不听使劲的颤抖了起来。
“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宇智波冬看着街道上流淌的大量鲜血,牙齿都打起了寒颤,死人的场面他并非没有见过,只是,这种无助的死还是让他有种难以想象的厌恶。
“别愣着,快,快回到宇智波的街道上,那里是村子的中心,应该比这里要安全许多,我想确认佐助还有母亲大人的安全!”
宇智波鼬纵然对这种邪恶的查克拉害怕,但还是为了家人的安危强行压下这种感觉。
如果不是曾经跟随父亲前往过忍界大战的战场,他恐怕不会有这么出色的行动力。
“嗯,我要帮助那些人……对了,按照这个路线走,就能够避开那个恐怖的存在!”
宇智波冬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他首先拉住了宇智波鼬的衣服,然后用手指在地面上画出了一条路线。
“冬,你也应该跟我一起走的……”
宇智波鼬看着面前那些受伤的村民,不由得叹息,以他们的年龄,根本做不了什么。
“止水哥说过,成为忍者是为了守护村子的和平,保护村子里面的大家,如果我选择了逃避,恐怕再也无法贯彻属于我的忍道了,不仅是宇智波,村子里面的大家都是家族的一员!”
宇智波冬虽然颤抖,却努力将背后的短刀拔了出来。
“等着我回来,冬,我会拜托父亲大人他们一起来帮忙的!”
宇智波鼬点点头,他决心在确认了弟弟佐助的安危之后,立即返回,年龄决不是放弃的借口。
“把你的道具包交给我。”
宇智波冬露出了微笑,有着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恐惧感也消失了许多。
“你一定要坚持到我回来,以你的感知能力一定可以规避掉一切不利的!”
宇智波鼬投出道具包之后,立即沿着宇智波冬画出的路线狂奔起来。
“请再坚持一下,我来帮你止血!”
宇智波冬打量着眼前的灾难现场,他首先走向了那些能够有希望活下来的人,不懂得医疗忍术的他只能进行简单的止血处理,并对伤口进行包扎,只要不让伤势出现恶化,受伤的人就能够活下来。
“宇智波的小姑娘,不用管我,先帮我看看我的妻子吧……”
首先被宇智波冬照顾的一位光头男子说道,他今天和妻子喝了点酒庆祝生日,结果突然遭遇到了这种意外。
“很抱歉,您的妻子可能来不及拯救了,请让我看看您的伤势。”
宇智波冬咬着嘴唇,他选择了无视身后妇女的哀求,没有办法,时间紧迫,情势危急,他只能选择让有机会活下来的人活着。
“不,不……不会的,遥,我的遥不会死的,我求你,去救她吧,让我死,让我死好了,今天可是她的生日啊啊啊,可恶!”
光头男子听着妻子的绝望呻吟,心痛到了极点,如果有代替他人去死的忍术,他一定会现在就学的。
“请您冷静一下,后面还有很多人要去帮忙,您这样做,只会让更多有机会幸存下来的人死去,在村子的救援人员赶来之前,我想要尽最大的努力来帮助你们。”
宇智波冬流出了恳切的泪水,无力拯救男人妻子的他很抱歉。
“对……对不起,难为你了,可以帮我移动下身体吗,小姑娘?最起码,我想握住她的手来缓解她的痛苦,身为男人,我必须这样做,哪怕让你为难,拜托了!”
光头男人捂着不断淌血的腹部说道。
“好,这一点还是可以的,还有,我是个男孩子。”
看到男人退让,宇智波冬终于松了一口气,立即试图在不扩大伤口的同时,移动着男子的身体。
男子的腹部虽然在流水,但幸运的是没有伤害到任何要害的部分。
他之所以能够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他的出色感知力,如果集中注意力的话,他甚至能够看透人体的血液流动,以及一切的生命活动,哪怕闭上眼睛也能够感知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