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
闫乐越在收到消息后,气得将屋内的物品打砸一通。
心中暗骂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自己不就是想打个仗吗?
“告诉张峰,让他无论怎么样都要带着大军去青龙山。”
“就算是爬也要爬过去。”
“是,陛下。”
景公公嘴角噙笑,他心中为张峰默哀三秒钟。
心道碰上这么个皇帝,也算他倒霉。
时光飞逝,两天时间很快过去了。
巴图温克利在这两天里找到了巴图温尔金,他打算让巴图温尔金替自己去天上人间。
巴图温尔金先是婉拒,最后婉拒不过,只能答应。
其实他要是拒绝到底,也是有些用处的,不过最后肯定会彻底得罪巴图温克利,以后少不得给他穿小鞋。
他可不像巴图温塔莎那样,有个好母亲。
巴图温尔金沮丧的换上身新衣服,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莫名皱眉。
今天没有太阳,但却比以往还要闷热,走在路上感觉不到半点凉爽,自然是那种汗流浃背的感觉。
巴图温尔金一想到外面闷热闷热的,而自己却要被迫去见一个陌生人,一想到这里,他就生气,心里已经将巴图温克利骂了千八百遍。
巴图温尔金这两天已经在想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利用这次相亲来败坏巴图温克利的名声。
他早就想收拾巴图温克利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巴图温尔金穿戴整齐后出了门,他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
眼瞅着时间离巳时越来越近了,他也依然没有要着急赶过去的意思。
他打算在街上逛两圈,等到下午申时的时候再去天上人间。
至于那个费罗嘉月,他爱等不等,不等拉倒,反正又不是自己未婚妻,谁愿意惯着她。
正好她要是嫌弃的自己去的慢,直接把婚退了的话,那更好,直接搅黄巴图温克利的婚事,让他继续单着。
巴图温尔金打着伞悠哉悠哉的在珠宝区逛着,他随意挑了几个廉价的红珠手链,想等着到时候迟到了如果女方还在等着的话就送过去。
反正再怎么样,那也是自己的心意。
另一边
天上人间
费罗嘉成卖力的扇着手中的扇子,然而扇子扇出来的风是热风,根本就起不到半分解暑的效果。
费罗嘉月坐在那里,没有扇扇子,她觉得就这种天气,扇了也白扇。
“他人到底来不来!”
“都等了他这么长时间了!”
费罗嘉成一把将扇子拍在桌子上埋怨道。
费罗嘉成此时憋着一肚子火,如果不是被强制要求来,他们才不愿意来。
“二哥,现在还没到巳时呢,我们再等等吧。”
费罗嘉月此时也是憋着一肚子委屈,如果不是碍于对方的身份,自己才不来呢。
两天前,多莫阏之派人去统治费罗德文,告诉他两天后一定要让费罗嘉月到天上人间,还强调说这回人一定会过去,让他们好好等着,不要中途离开。
费罗德文心里憋屈,但还是只能咬牙接受。
谁让人家身份尊贵,自己就是个小官。
于是,费罗德文今天就让费罗嘉成陪着费罗嘉月去天上人间。
之所以让费罗嘉成陪着去,主要是就他一直闲着。
他倒想让老三费罗嘉许去,但老三年纪太小,才刚满十五,且还长的也眉清目秀,就怕有些人起了歹心,对他下手。
两分钟后,巳时到了,人还没来。
费罗嘉月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她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似是有些怨怼。
费罗嘉成拳头握得嘎嘎响,沉声说道:
“已经巳时了,那个家伙怎么还没来!”
费罗嘉成心里气得要死,心想把他们当猴耍有意思吗?
“哥,我饿了。”
费罗嘉月为了缓和气氛,说道。
费罗嘉成听后,脸色缓和些。
“妹妹,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听到费罗嘉月说饿了,他也不好再发火。
虽然那个玩意实在气人,但他也没必要因为那个玩意气到说不出话来。
费罗嘉成来到大厅,想要点菜,店小二一听他要点菜,十分贴心的给他递过去菜单。
看着菜单上他从未听说过的菜名,有些懵了。
又看了看价格,瞬间被吓了一跳。
随随便便一道菜都要几十两银子,就算是最便宜的也要十几两银子一份。
“这个是什么菜?”
“客观,这道菜是醋拌花生米。”
“这是用昌国的醋和庆国的花生米调和而来的一道菜。”
“………”
“要一个这个。”
“客官,您还要别的吗?”
“不要了。”
费罗嘉成回答的很干脆,毕竟这十几两银子就已经,够他掏的了,要还要上别的,那他这身衣服都要留在这里。
店小二听后,不经意间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心想又是个壮阔的乡巴佬。
良久,醋拌花生米就上来了。
费罗嘉成看着眼前这盘花生米,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心想什么醋拌花生米!这不就是集市上的一盘普通的花生米吗!
”小二!”
“客官,有事吗?”
小二端起一副敷衍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和善的看着他。
“这是什么醋拌花生?不就是外面集市上的一盘普通花生米吗?”
“就这一盘花生米,你们是怎么好意思要我十几两银子的!”
“客官,我们这里的花生米怎么能跟集市上的那些普通花生米比?”
“您不要忘了这是在王城,东西贵点不是很正常吗?”
店小二的语气里是难以掩饰的鄙夷和嘲讽。
从费罗嘉成一开口质问,他就大致猜出费罗嘉成是个什么身份的人。
一般有身份的,来这里吃饭的,都不会计较这十几两银子,甚至是说这十几两银子他们根本就入不了他们的眼。
而只有这些从外面来的,没什么身份背景的,才会这么斤斤计较。
“可这东西也太贵了吧?”
费罗嘉成惊讶道。
他的语气显然没了刚刚的咄咄逼人。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冷哼声和不屑声。
他的这些话落在所有人眼里就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