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你这么说有意思吗?”
费罗嘉月就不明白了,明明自己没有得罪过这人。
这人怎么就非要骂自己。
“我又没招你惹你,你为什么要骂我?”
费罗嘉月越说越委屈,说着说着就哭了。
“不是,你有病吧。”
“我就说你几句你就哭了,怎么这么矫情。”
奇鲁特爹味十足的指着费罗嘉月质问道,同时又说道:
“你在家也是这么跟父母长辈说话的吗?”
“你父亲怎么教的你?”
费罗嘉成恶狠狠的盯着他,他拳头握得嘎嘎响。
他想一拳干倒对方,但想到到时候对方可能会找自己家里算账,只能作罢。
费罗嘉月越听越委屈,心想凭什么就得着我一个人削,我是招你还是惹你了?
“你有病吧?”
“就非要找我家麻烦!”
“我又没得罪过你,你凭什么要说我父亲?”
“我们家怎么你了?”
费罗嘉月说着说着就哭出声来,她眼眶的泪珠哗哗的往外流,眼睛都被哭红了。
周围人有觉得奇鲁特过分想上去说上两句的,但都被邻座的给拦了下来。
巴图温尔金听到前面有一道哭声哭声不大不小,正好能传进他耳朵里。
巴图温尔金心想前面那是谁哭了?
这哭声让人听得心碎,从哭声可以判断出对方是个小姑娘。
“前面谁哭了?”
“殿下,小的也不知道。”
小二无奈道。
巴图温尔金心想
算了,反正自己是来见人的,不是来管闲事的。
巴图温尔金也猜到了前面肯定是有什么事才会有这哭声,但是他也不想多管闲事,毕竟因为多管闲事惹祸上身的不计其数。
“算了,先带我到八十八号桌吧。”
费罗嘉月和费罗嘉成所在的位置就是八十八号桌,多莫阏之觉得八这个数字很吉利,所以就给两人见面的位置选在八十八号桌。
巴图温尔金越往前走,哭声越近,隐隐约约,他听到了前面的谈话声。
费罗嘉成看自己妹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听到对方骂自己父亲,实在忍不住了,起身狠狠推了奇鲁特一下。
奇鲁特被推的踉跄了几步,好久才稳住身形。
奇鲁特恼羞成怒,指着费罗嘉成怒骂道:
“你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推我?”
“你信不信本公子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家滚出王城!”
“算个什么东西!”
“一群乡巴佬!还好意思来天上人间,谁给你们的脸!”
费罗嘉成赤红着眼睛愤怒道:
“我们来这里吃饭关你什么事?”
“碍着你了吗?”
“至于这么针对我们吗?”
“我妹妹才刚及笄,什么都不懂。”
“这么针对一个小姑娘,有意思吗!”
奇鲁特冷哼一声,说道:
“你也别提她。”
“她就是一个婊子,能入我眼算是抬举了她。”
“趁现在本公子还不生气,赶紧把她洗吧洗吧,送我府上,或许我还会给你们些赏钱。”
费罗嘉成怒火中烧,他直接挥拳打在对方脸上,将对方打倒在地。
奇鲁特捂着自己刚刚被打的脸,疼得呲牙咧嘴。
“啊!你竟然真敢打我!”
“来人!把他们拿下!”
话音刚落,周围就出现了类似于打手一样的家丁将费罗嘉成控制住。
他们将费罗嘉成死死的压在地上,费罗嘉成被压着双膝下跪,跪在奇鲁特跟前。
费罗嘉月也不哭了,赶紧上去扒开那些押着费罗嘉成的家丁。
“放开我哥哥!”
费罗嘉月用力的扒着,但怎么也扒不开。
奇鲁特得意洋洋的上去一只脚踩在费罗嘉成的肩膀上,说道:
“怎么样?”
“你还想说什么?”
“本公子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胳膊拧不过大腿,山鸡成不了凤凰。”
奇鲁特说着,将袖子撸上去,扬起胳膊就要朝他脸上给他一巴掌。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殿下,就是这里。”
听到殿下这两个字,全场寂静无声,就连奇鲁特刚刚扬起的手也停在半空中。
巴图温尔金坐在八十八号桌的位置上,问道:
“人呢?”
“你不是说人在这里吗?”
“谁是费罗嘉月?”
巴图温尔金朝着周围大声问道。
全场再次寂静无声。
费罗嘉月一听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赶紧上去应道:
“我就是。”
巴图温尔金抬头看向她,只见她脸上泪痕未干,眼睛红通通的,看样子是刚哭过。
奇鲁特眼疾手快的收回了胳膊,同时让人松开了费罗嘉成。
他一脸谄媚的来到巴图温尔金跟前,笑道:
“十六王子,是我有眼无珠,我不知道她跟您认识,您看…”
“退下吧,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巴图温尔金知道对方这就是对自己客气一下,毕竟他们世家的人就连父王都要忌惮三分,自己这个没权没势的王子又能拿他们怎么样?
不要说自己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就是巴图温克利那个家伙来了,也要掂量掂量。
“是,十六王子。”
在奇鲁特转身背过去的那一刹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
奇鲁特走后,巴图温尔金让两人坐到位置上。
费罗嘉月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有些柔柔弱弱道:
“二王子。”
“我不是二哥,他今天暂时不能来,托我来告诉你们改天再来吧。”
费罗嘉月听后,一向稳重的她也忍不住面露不满。
巴图温尔金见她面露不满,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刚刚从集市上买的手链,递到她面前,说道:
“这是本殿的一点见面礼,你也可以戴在手上。”
费罗嘉月听后,将视线转移到巴图温尔金掌心的那一串红手链上,她接过这串红手链。
“礼物不算贵重,但也是本殿的一点小小心意。”
巴图温尔金补充道。
“多谢…十六王子。”
费罗嘉月握着手链,双手合十感谢道。
巴图温尔金笑笑不说话。
“既然你接受了,那本殿就先走了。”
费罗嘉月握着手链,眼睛一瞬不舜的盯着他看,良久不语。
巴图温尔金只当她是默认了,起身就要走,然而就在这时,费罗嘉月一把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说了句: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