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尔莫德在知道巴图温绯月和伊浮待在一起后,也不好在逗留在门外打扰里面那对夫妻,只好先回去了。
另一边
伊浮抓着巴图温绯月的手腕,继续在她身上耕耘。
“巴图温绯月,刚刚那个奴才说的巴克尔公子是谁?”
“是巴克尔莫德吗?”
伊浮看着昏昏欲睡的巴图温绯月似笑非笑道。
巴图温绯月没有回答伊浮的话,她现在只想安静的等到结束,不想跟他多说半句话。
伊浮见巴图温绯月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瞬间恼了,他手上的力道加大,巴图温绯月身躯剧烈一颤。
“你说话呀。”
“你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
“我问你,那个巴克尔公子是巴克尔莫德吗?”
伊浮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是。”
巴图温绯月为了应付他承认道。
伊浮听后,被气笑了,说道:
“是就行。”
伊浮的父亲和巴克尔决缇是好友,两家常有来往,以前伊浮还经常带着糖去看巴克尔莫德。
“你说如果让巴克尔伯父知道你跟他儿子有一腿,你说他会不会直接被气死。”
伊浮看着巴图温绯月似笑非笑道。
伊浮说完后,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现在已经可以想象到巴克尔决缇在知道巴克尔莫德跟巴图温绯月有一腿的时候那种快要气死表情。
巴图温绯月听后,意识瞬间清醒半分。
“你别误会,我和他就只是普通朋友。”
巴图温绯月连忙解释道。
他觉得伊浮可以认为她和任何男人有暧昧,唯独不能认为她和巴克尔莫德有暧昧。
毕竟就巴克尔莫德那家伙,她是真看不上,她觉得把她和那家伙扯上联系,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
伊浮听后,心里的怒意稍稍退些,平时巴图温绯月从不反驳自己和别的男人的暧昧关系。
今天倒亲自出来澄清自己跟巴克尔莫德没关系,那就说明她跟巴克尔莫德是真的没关系。
伊浮在知道两人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后,心情稍稍好些。
他低头在巴图温绯月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巴图温绯月只感觉自己脑子昏昏沉沉的,隐约间感觉到有人好像亲了自己一下。
伊浮看着昏昏欲睡的巴图温绯月,手上的动作难得温柔些。
巴图温绯月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她在被伊浮折腾了近两个时辰,身体早已疲乏。
巴图温绯月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伊浮的后背上,然后双眼一闭,沉沉睡去。
伊浮看着已经睡过去的巴图温绯月,眼中的冷意瞬间消散,他小心翼翼的低头吻了巴图温绯月一下。
两刻钟后,伊浮终于作罢,他躺在巴图温绯月的旁边,看着已经熟睡的巴图温绯月,伊浮从后面轻轻的抱住她,将她搂在怀里,同时将脑袋埋在她的颈间。
伊浮搂着巴图温绯月,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
这九年里,他跟巴图温绯月除了一开始的琴瑟和鸣外,大部分时间都在互相伤害。
从来就没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像个正常夫妻一样睡觉。
这九年里,伊浮也在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喜欢错了人,是不是就不应该喜欢巴图温绯月。
巴图温绯月的花心滥情与负心薄凉,伊浮是知道的。
但他知道又怎么样,却还是割舍不掉对巴图温绯月的感情。
他永远都忘不了九年前那个晚上,巴图温绯月在他身下那副娇怯羞涩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巴图温绯月只有十六岁,正是花容月貌的好时候,皮肤白皙,身姿婀娜,一双迷人的丹凤眼泛着澄澈的光。
那个时候的伊浮是怎么也想不到巴图温绯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就好像是被人夺舍了一样。
或许是她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不过是太能装了。
伊浮在这九年里,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做梦梦到九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个对于他和巴图温绯月来说最特殊的一晚。
他梦到那个晚上巴图温绯月匍匐在他身下,求着自己爱她。
他梦到那个晚上巴图温绯月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跟前,那通体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如羊脂玉般温润的光泽。
他梦到那个晚上巴图温绯月如一只无辜的小鹿般看向自己的眼神。
他还梦到那个晚上巴图温绯月躺在地上那欲醉欲迷的神情,那因为劳累而微红的脸颊在月光下就像是个挂在树上刚成熟任人来采的红苹果。
尤其是完事之后,巴图温绯月看向他的眼神,让他恨不得将巴图温绯月融入自己的体内。
伊浮每次梦到九年前小树林的那个晚上,浑身都会燥热难耐。
然后醒来一看,自己旁边空空如也,在看到床上除了他没别人后,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他也不是没想过再找一个外室,但那些个庸脂俗粉跟巴图温绯月压根就没得比。
吃过山珍海味的人是很难吃的下猪食的,除非是饿极了。
然而伊浮就算天天做梦,天天难受,也不愿碰外面那些庸脂俗粉一下。
一夜过后
巴图温绯月幽幽醒来,她扭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伊浮,轻轻将伊浮抱着自己的手拿开。
“别走。”
伊浮皱眉呢喃道。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挪动,下意识的将手臂往回缩了缩,巴图温绯月又被伊浮紧紧搂在怀里。
巴图温绯月微微皱了皱眉,轻轻掰开伊浮的手,然后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和鞋以后就往外面跑。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等伊浮醒了,再跑就来不及了。
巴图温绯月脚底抹油似的往外面跑,她刚跑出门口,迎面碰上萧卷卷。
萧卷卷一看巴图温绯月,眼睛一亮,赶紧上去拦下她。
巴图温绯月一见萧卷卷,脸色一变,刚想跑路,就被拦了下来。
“别跑,可算找到你了。”
“我问你,杨谨到底怎么了?”
“塔莎为什么会被禁足?”
萧卷卷觉得问谁都不如问巴图温绯月,毕竟人就在眼前,不问白不问。
“放开我,我不都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