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实在受不了了!”
盛平江看着楚楚可怜的阿渡,有些犹豫,自己想帮他但又不能帮他。
如果自己帮了阿渡,那自己不就成弯的了吗?
所以绝对不能帮他!
盛平江叹了口气,无奈道:
“阿渡,不是本王不想帮你,是本王实在帮不了你。”
“本王毕竟是男的,怎么帮你?”
“本王给你找一个女人不就行了吗?”
阿渡像一只小奶狗一样,可怜兮兮道:
“大王,臣不想事后对那个女人负责,臣还想再陪大王两年呢。”
阿渡本来想说自己还想再浪两年,不想那么快成亲,但是为了让盛平江答应给他解毒,只能对盛平江说一些违心的话。
阿渡此时的气泡音让人听得让人心里又酥又麻,盛平江听得心里都有些痒痒。
盛平江看着阿渡饥渴的样子,他心里还有一丝犹豫,毕竟阿渡是男的,自己也是男的,自己以后还要传宗接代呢,自己可不想变弯。
阿渡见盛平江犹豫不决的样子,咬了咬牙,上去握住盛平江那粗糙的大手,将盛平江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阿渡抬头紧咬下唇,眼含热泪而又满眼渴求的望着盛平江。
盛平江眼睛一眯,没有反应。
阿渡见盛平江没有反应,他小脸主动蹭了蹭盛平江的手掌。
盛平江感觉自己心跳加速,他激动的咽了口唾沫,覆在阿渡脸上的手顺势摩挲了几下他的脸颊。
阿渡脸颊十分滚烫,让盛平江有些爱不释手。
此时阿渡的身体处在崩溃的边缘,但顾忌着盛平江的身份,他始终不敢来强的,只能用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让盛平江医院给他解毒。
阿渡看着盛平江覆在自己左脸上的手,眼前有些恍惚,他将盛平江的手送进自己的嘴里,伸出舌头陶醉般舔舐着盛平江的手掌。
盛平江心一麻,看向盛平江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
盛平江心想我这是在救他,我这是在帮他…
盛平江这样想着,这样心里安慰着自己,他心里的负罪感瞬间减轻了不少。
甚至盛平江觉得阿渡成这样了,自己作为他的老板肯定也有不能坐视不管,关爱下属是老板应有的品德。
盛平江将阿渡抱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往床的方向走去。
啊!
房间内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院内的侍从听到后纷纷伸个脑袋往里边看,房门没关,帘子也没拉,众人把里面的情况看得真切。
当看到里面的情况时,瞬间目瞪口呆。
阿渡不好意思的捂着脸偏过头去。
盛平江看着门口那一排排脑袋,怒吼道:
“滚!”
众人瞬间做鸟兽散般逃离了现场。
很快关于盛平江和阿渡两人新的八卦传播开来。
另一边
贾熙纯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想倒杯水喝。
拿起茶壶的那一刻,忽然想到壶里的水是隔夜水。
贾熙纯觉得隔夜水不干净,喝了肯定闹肚子,她把壶里的水倒了,同时清洗了一下茶壶茶杯。
茂密的树林中,两个衙役押解着飞梭前往京城。
其中一个衙役埋怨道:
“呸!真晦气!”
“这个逃犯逃哪不好偏偏跑来凉州!”
“害得老子还要去京城!”
凉州在大庆最西边,离京城有几千公里的距离。
“别埋怨了,把他送过去我们的差事也就完成了。”
“最后还能得到一大笔赏钱,为了家里的妻儿老小,辛苦些没什么。”
刚刚那个埋怨的衙役一听,瞬间歇了火,毕竟谁不是为了家里的妻儿老小在奔波。
两人带着飞梭继续赶路。
飞梭环视四周,在寻找能够逃跑的机会,只要跑了再逃到犬戎,自己就算是解脱了。
狼族
郑武用街市上新买的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屋内的贾熙纯。
贾熙纯在房间内做着她在现代天天做的广播体操活动筋骨。
贾熙纯刚做了没一会就有些气喘吁吁,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自己一定能提升自己的体质的。
郑武看着贾熙纯做广播体操的样子,尤其是看到贾熙纯那张清纯可爱的笑容,他手指紧紧攥着望远镜,眼中闪过一丝贪念,心想不愧是老子心心念念的女人,果然与众不同。
郑武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他眼神迷离,手指慢慢抚摸着刀鞘上镶嵌的宝石,嘴里呢喃道:
“如果这次不成功,我不介意和你同归于尽。”
郑武说着,拿匕首冲着贾熙纯所在的位置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同时脸上露出一个十分病态的笑。
晚上
阿渡和盛平江两人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两人累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阿渡,你以后就是本王的贴身侍卫了。”
“主要负责本王的起居生活。”
阿渡听后,身体一僵,有些惶恐的说道:
“大王,臣不敢。”
“大王,这次只是个意外。”
“大王你就当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阿渡,本王心意已决,你就不要说了。”
“大王,臣想休息两天,这件事等两天后再说吧。”
盛平江同意了。
阿渡心想事情大条了,必须赶紧跑。
茂密的树林中,两个衙役带着飞梭找了棵大树,两个衙役体力不支的一屁股坐在树下。
树很大,两个衙役分别坐在树的左前方和右前方,而飞梭坐在树的阴影处。
在两人坐着的位置,扭头只能看见飞梭的一个衣角。
两人将绳索绑在树上,对于树后边的飞梭,他们看也没看。
因为他们觉得飞梭手戴镣铐,而且还用绳子拴着,肯定跑不了。
赶了一天的路,两人只觉得腰酸背痛,身体特别疲劳。
后背靠上大树的那一刻,两人再也忍不住,闭上沉重的眼皮,沉沉睡去。
不一会,树前边传出两人震天响的呼噜声和打鼾声。
飞梭听到两人的呼噜声,知道两人已经睡了过去,看着手上套在自己脖子上木制的枷锁,以及手上沉重的镣铐。
飞梭用手掌直接劈开了戴在自己脖子上的枷锁,挣脱了脖子上的枷锁,他活动了下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