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温塔莎被忽然凑到跟前的季雄吓了一跳,她连忙推开季雄,说道:
“其实也不是,她的母亲是庆国人。”
“管家能力…自然比我好。”
巴图温塔莎也不知道扶妗的母亲是哪国人,只知道扶妗是炯利可汗从庆国带回来的,这么说的话,她的母亲多半就是庆国人。
季雄一听扶妗的母亲是庆国人,神情缓和了些。
庆国的女人在周围的这几个国家可是香饽饽,因为庆国的女人比周围这几个国家的女人都要乖巧懂事,都要贤惠,所以周围的这几个国家的男人都想娶一个庆国的老婆。
活着的时候能事事顺着自己,毫无怨言的替自己着想,给自己干家务,在自己死后还能给自己守节。
试问这样的女人怎么会不受男人喜欢。
反观周围这几个国家的女人,都不怎么像庆国女人那般听话懂事。
有的和夫家过不下去了,还主动提出和离,和离后还能另觅良缘,这样的事在庆国根本不存在的。
庆国虽然也没规定说不能和离,不能寡妇再嫁之类的,但是如果真有女子这么做的话,肯定会被百姓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巴图温塔莎说完后,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毕竟真实情况是什么样子也只有她一个人清楚。
扶妗其实除了念经,什么也不会,
如果让她念经还好,如果让她做别的那真是有些强人所难。
季雄看着巴图温塔莎低垂的眼眸,他心念一动,伸手抚上巴图温塔莎的脸颊。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希望他的皇子妃能是巴图温塔莎。
巴图温塔莎感受到季雄的手掌触碰到自己的脸颊,她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她眼神略带防备的看着季雄。
“问完了吗?问完了我就走了。”
季雄一听巴图温塔莎要走,绞尽脑汁的搜罗问题,看怎么能留住她。
“慢着,你还没告诉我扶妗长得怎么样?”
这个问题是最关键的,毕竟谁也不想娶一个长相丑陋的女人当老婆。
巴图温塔莎想也不想的回道:
“她长得倾国倾城,是个绝代佳人。”
这个问题巴图温塔莎自然会好好说,毕竟扶妗除了念经外,也就这个优点。
不好好强调一下,怎么能让扶妗在季雄心里留下个好印象。
一说到这个,巴图温塔莎也不想走了。
“季雄,扶妗她长的很美,你还没见过她吧?”
“你要是见到了她,一定会喜欢她的。”
“季雄,扶妗可以称得上是犬戎第一美人。”
“她绝对配得上你。”
“你看到她以后一定会喜欢她的。”
巴图温塔莎环住季雄的胳膊,在季雄耳边不断絮叨扶妗的容貌有多美。
季雄根据巴图温塔莎的话语,猜出了个大概。
那就是扶妗这人长得很美但其他方面不怎么出众。
其实他想错了,扶妗这人只是长得很美,起他方面的能力基本没有。
不知怎的,听着巴图温塔莎夸赞扶妗的容貌,他竟有些好奇,好奇扶妗到底长什么样子,能让巴图温塔莎夸成这样。
巴图温塔莎好不容易找到了扶妗的优点,可不就一个劲的向季雄宣传吗。
男人或许不喜欢没有能力的女人,但一定喜欢漂亮的女人。
为了能让扶妗外季雄心里留下个好印象,为了能让扶妗外黎国过的好些,她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得得得,别说了,本殿知道了。”
巴图温塔莎见季雄不耐烦了,立马闭了嘴。
季雄心里对扶妗的容貌有了个大概的了解,那就是扶妗很漂亮,至少在巴图温塔莎的嘴里那是个极好看的美人。
但扶妗的漂亮也只存在于巴图温塔莎的嘴里,至于具体长什么样,他是没见过。
季雄紧皱着眉头,他瞥了眼巴图温塔莎,看见巴图温塔莎那如宝石般亮晶晶的眼睛。
眉头稍稍舒缓,他下意识的将手放到巴图温塔莎的头上。
巴图温塔莎微不可查的的皱了皱眉,她是最不喜欢别人动她的头发的,但想到自己还要继续忽悠季雄,也就忍了。
季雄看着巴图温塔莎的脸,看了良久,心想其实她长的也不错。
巴图温塔莎的皮肤有些黑,不能说是黑,只能说在其他人眼里她的皮肤是黑的。
巴图温塔莎的样貌放到犬戎算是个美人,虽然她的皮肤在其他人眼里是黑的,但她的五官很不错。
巴图温塔莎虽然在犬戎算是个美人,但放到其他国家就跟街上路过的村姑没什么两样。
其他国家对于美人的标准是皮肤白皙,而巴图温塔莎的皮肤跟那些美人相比,就有些黑。
巴图温塔莎忽然抬头看向季雄,季雄心虚的赶紧偏过头去。
为了掩饰尴尬,他还干咳了两声。
“看本殿干什么,本殿脸上有东西吗?”
季雄俯视着巴图温塔莎,问道。
巴图温塔莎听后,心里放下了防备,她刚刚以为季雄一直在盯着她,现在看来是自己想错了。
巴图温塔莎觉得季雄是不可能喜欢自己的,她觉得就自己长的这样,除了杨谨外,没一个男人会喜欢自己。
巴图温塔莎前世见过很多美男,当然美女她也见过不少。
例如杨有月那些个庶女,以及高琼的那些个妾。
杨有月虽然恶毒,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长得很漂亮,
她不仅长得漂亮,琴棋书画还样样精通,光是这样也就算了,她还擅长吹拉弹唱跳。
巴图温塔莎心想如果杨有月那个狗东西没带着她的那帮狗腿子一直欺负自己的话,自己或许还真的会对她有好印象。
巴图温塔莎一直都不明白杨有月为什么欺负自己?
自己作为嫡长女只想好好的混日子,然后找个人嫁了。
从没有想过要为难她,也从没有真正的去为难她。
她作为一个庶女,不仅不缺吃不缺喝不缺穿,还能去学堂读书识字,还能有专门的老师教她各种名门闺秀才有的技能。
她的这种待遇,吊打了其他府里的庶女好几条街。
试问有哪个庶女能有她这样的待遇?
她自己没受半点委屈,反而还觉得委屈,过来找自己茬,甚至联合其他庶女一起欺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