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奎利夫人已经提着刀到了巴图温塔莎的住处。
守在外面的两人看见奎利夫人提着一米五长的大刀走了过来,他们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这画面对于他们来说太有冲击力了,试问谁看到一个表情有些凶神恶煞,身材高大丰腴的女人提着大刀而不害怕。
“夫人,您有话好好说。”
“要不先把刀放下。”
其中一人表情十分谄媚的劝道。
他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奎利夫人手里的大刀,在看到刀刃上那一闪而逝的寒芒时,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
他就算不懂刀,也知道奎利夫人手里的这把刀绝对锋利无比。
“夫人,您看这大庭广众之下,您要不先把刀放下。”
另一人偷偷瞥了眼地上的刀刃,表情极为讨好道。
没人注意他在跟奎利夫人说话的时候,眉毛都在抖。
他怕奎利夫人,更害怕奎利夫人手里的刀。
奎利夫人淡漠的看了两人一眼,说道:
“我告诉你们,这不关你们什么事。”
“你们最好给我让开。”
两人听后,心中十分苦涩,心想是不关我们什么事,如果让你进去了,可不就和我们有关了吗?
“夫人,说句不该说的,如果您只是在外面站着,奴婢管不到您。”
“但如果您要是想进去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
说话的这人边说边往后退,他眼神一瞬不瞬的固定在奎利夫人手里的那把大刀上。
说出这些话是出于本分,向后退步是出于本能。
他知道这些话,奎利夫人听后一定会生气。
到时候奎利夫人一气之下,一刀砍死他,他也没处说理。
而他如果什么也不说,直接让奎利夫人进去,到时候不仅自己必死无疑,还要牵连自己的家人。
奎利夫人听后,脚步一顿,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把刀搁外面。”
两人听后纷纷松了一口气,他们在心里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奎利夫人的不杀之恩。
奎利夫人说完后,直接将刀扔在地上。
一米五的大刀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两人的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他们虽然已经知道奎利夫人不会再拿刀砍自己,但是在听到大刀落地的声音,心里还是会不自觉的恐慌。
奎利夫人见两人如此惊慌,有些嗤之以鼻。
“我这回能进去了吗?”
“夫人,您进去吧。”
两人慌忙让出一条路来。
奎利夫人大摇大摆的直接走了进去,她进去后直接去了巴图温塔莎的房间。
此时巴图温塔莎似乎还没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她还躺在床上来回打滚。
巴图温塔莎觉得奎利夫人说来这里也只是为了吓唬她,其实她根本就不会来。
巴图温塔莎惬意悠闲的躺在床上好不自在,就在这时,奎利夫人忽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她来到巴图温塔莎的床边,一把将巴图温塔莎从床上揪起。
“给我起来,你个混账玩意!”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睡觉!”
“婚事黄了都不知道吗!”
“睡睡睡!就知道睡!”
奎利夫人见巴图温塔莎竟然还有心思睡觉,瞬间火冒三丈。
拽起巴图温塔莎的前衣领,对着她就是一通跑向。
巴图温塔莎还没反应过来,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睁开眼就看见奎利夫人那铁青的脸。
看着奎利夫人那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她的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母亲,你怎么会在这里!”
巴图温塔莎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没想到奎利夫人竟然真的会找来。
奎利夫人双手环胸,冷哼道:
“哼,你还当吗?”
巴图温塔莎脑子飞速急转,立马就意识到自己和扶妗分开住了。
扶妗的作用比自己大,自然内里的地位也就比自己高。
之前的那些人说是保护她的安全,实际上全是保护扶妗的。
现在扶妗不跟她住在一起了,那些人自然也就不会留在她这里。
巴图温塔莎想到这里,有些悔不当初。
心想如果自己要是不让扶妗离开的话,奎利夫人是不是就不能进来了。
还不等巴图温塔莎伤春悲秋,奎利夫人一把揪起她的耳朵,质问道:
“我问你,外面那些谣言是怎么回事?”
“别跟我说那些谣言都是空穴来风,你是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
巴图温塔莎一听瞒不住了,直接说道:
“还能有什么事,就是我的一个老相好放不下我,想要把我给关起来。”
“最后父王和杨谨及时赶到,没有让对方得逞。”
巴图温塔莎省略了其中很多细节,专挑不怎么重要的说。
奎利夫人脸色一黑,怒斥道:
“你为什么不断干净?”
“我告诉你,这件婚事如果黄了,我跟你没完!”
奎利夫人看着巴图温塔莎不争气的样子,一只手揪着她的耳朵,另一只手指着她恨铁不成钢道:
“巴图温塔莎!”
“你这种水性杨花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
“我看你啊!这辈子非要栽在男人身上不可!”
“你说你没有那个金镶玉,何苦去揽瓷器活!”
奎利夫人对面像之术稍有了解,她从巴图温塔莎的面相看出巴图温塔莎的桃花运很旺,只不过这桃花运太过旺盛,好多好桃花直接转成了黑桃花。
被黑桃花缠身的人一般孽缘不断。
奎利夫人在偷偷给巴图温塔莎看面相的时候,心情很是古怪,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之前她也不是没劝过巴图温塔莎让她不要瞎搞,可是巴图温塔莎就是不听。
巴图温塔莎觉得自己又不会和那些男人发生什么,所以不会有什么事。
“你说你又没有你父王那能耐,是怎么好意思四处勾搭这,勾搭那的!”
奎利夫人认为风流没有错,但是没有实力的风流就是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