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严大爷父子俩,邪火狂窜,沈宏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对着两人一通迁怒狂怼。
严大爷讲究和气生财,严大郎也是个老实忠厚的,哪儿招架得住沈宏的怒火,被沈宏怼得胆颤心惊、哆哆嗦嗦,低着头,垮着肩,站在那里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更别提敢开口分辨!
沈宏看着他们,就这么两个畏畏缩缩、窝窝囊囊的狗屁玩意儿,给他堂堂沈家二公子提鞋也不配,但是他们背后竟然敢给添堵、敢跟他作对!
什么东西!
沈宏一股邪火直冲脑门,抓起身边茶碗狠狠朝严大爷脑袋上砸去,“狗东西!”
严大爷父子惊呼,一个下意识偏头欲躲,一个惊叫着“爹!”慌忙伸手要拦,然而哪里能够?
茶碗砸在严大爷额头上,虽然没有流血,却破了皮,立刻乌青了一块,迅速拱起了一个包。
严大爷捂着额头,痛的眼前发花,咬着牙忍住了。
严大郎又心疼自个父亲又气怒,挡在严大爷面前,压抑着愤怒看向沈宏,胸膛一起一伏:“沈二少爷,您、您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动手打人......”
沈宏仿佛看怪物似的看着他,“哈!”的冷笑,一拍大腿,指着他一点一点的,向左右嘲讽道:“看看、你们看看他,哈哈,可不可笑!你是什么东西,本公子又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要老子好好跟你说话?你配吗?”
左右无不嘻嘻哈哈的嘲讽起来,“就是,拎不清的狗东西,还敢当着我们二爷的面狂!”、“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们看看他那个样,给咱们二爷提鞋也不配!”
严大郎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愤恨得紧紧捏着拳头颤抖,却也只能忍着。
沈宏阴沉沉冷笑:“怎么着?不服气?蝼蚁一样的玩意儿,爷说你那是给你脸!啧,爷怎么瞧你们这些不识趣的玩意儿这么不顺眼呢?”
左右立刻奉承:“二爷,这些贱骨头一个个的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就是欠教训呢!给他们松松筋骨,也就老实了,知道什么事儿能做什么事儿不能做、什么人是他们这辈子也得罪不起的!”
严大爷父子脸色大变。
沈宏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点点头:“你说的不错,这些贱骨头就是皮痒痒了,欠的!哎,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爷教训教训他们!”
“是,二爷!”
左右狗腿子撸起袖子,三个人上前,对着严大爷父子拳打脚踢。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停手、停下啊!”严大爷、严大郎吃痛惊叫,手忙脚乱的消极抵抗,很快脸上就见了伤,身上吃痛。
“好了,退下,”沈宏看够了两人的狼狈和惨样,这才懒洋洋的大发慈悲命令放过两人,冷冷一笑,睨着两人:“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吧?说说吧,你们的铺子,究竟卖给了谁?”
沈宏恨极了让自己在大房堂弟面前丢人的严家人,但他也不是真的草包,见人先给下马威再问话的套路玩得也是很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