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隐村的人有这样的打算其实并不算是奇怪,如果换做是野良自己的话,估计也是会这么做。
毕竟自己视如珍宝的东西有可能被对方所知晓,那么自己肯定会先下手为强,在没有办法直接干掉对方的情况下,要么是提前采取行动将一切有可能产生痕迹的东西全部抹除,要么就是来个玉石俱焚,整个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显然,鸟隐村采取的行动是前者,毕竟他们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找的那只巨鸟在哪里。
干掉对方之后,确认对方身上没有携带什么重要的情报之后,野良直接将对方弃尸荒野不再搭理了。比起一个死掉的忍者,还是找鸟比较合适。
只不过再晃悠了一圈又一圈之后,野良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同寻常的东西,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寻常。完全没有任何巨鸟活动的痕迹。让野良不由得感叹会飞就是好。
没错,野良并不认为这鸟是跑的。好吧,稍微有点常识的人就知道飞比跑快。虽然不知道为何上升所产生的气流没有对周围的环境造成任何的影响,但是对方肯定是飞走的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绕来绕去野良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月亮正在逐渐的下沉,这也就意味着,野良并没有多少的时间可以再次的搜寻了。
检查一下自己所遗留下来的痕迹,将之完全的清除干净之后,野良才离开了这座森林里,回到了自己住宿的地方。
影分身正在熟睡,将其解除之后,获取到的信息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整一夜看起来十分的安静祥和。
重新换成宇智波圆的样子,野良躺在了床上,打算趁着太阳升起之前稍微的眯上一会。
然而刚一闭下眼,没过多久门外就出现了敲门的声音。
起身开门一看,来者正是此前带领自己过来的那名鸟隐村的忍者。
“羽影大人派我来请您过去办公室中商讨详情。”
“好的,我知道了。你稍等一下可以吧。或者说,你先过去。”
野良装作一副刚起床的样子跟对方说道。
“没关系,我在这里等着就好。”
对方表示非常体谅野良,完全诠释了昨天晚上鸟隐村首领跟他们的交代的那些情况。
野良装着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对方也十分默契的自己将门给关上,不去主动查看野良在房间里做什么。这让野良刻意的整理变得十分的自然。
没过多久,野良就将门打开,告知对方已经整理完毕,随时可以前往鸟隐村首领的办公室里。
路上,闲得无聊的野良又想起来了昨天鸟隐村首领对他们所交代的事情。里面有一条当时说的非常模糊的东西,虽然并不是特别的重要,但是也引起了野良的兴趣。
“话说,你们国家的名字是鸟之国,这个鸟是不是有什么说法啊。”
借着闲聊,野良也将问题给转换成了较为正常的问法。
“我们的国家之所以会被称之为鸟之国,是因为传说中一只巨大的鸟从天而降,带来了我们的先祖,由此我们的国家才会被称之为鸟之国。而羽隐村也是取自于羽毛是保护鸟的说法来命名的。”
“哦,那传说中的巨鸟究竟存在吗?就我所知,忍界中的巨大的动物还是比较多的。”
“都说了是传说了,那么久远的事情又有谁会知道的。而且故事虽然是这么讲的,但是从来也没有人见过巨鸟,连根鸟的羽毛都没有见过。”
“你这种说法在你们羽隐村当中会不会显得比较奇怪,按理来说,巨鸟应该是你们的图腾和信仰?”
野良问道,虽然对方说的是有理有据,如果野良昨天没有去探听办公室里的对话的话,虽然不至于完全相信,但是基本上也就信的差不多了。但是听过之后,野良很快的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那就是身为鸟之国的人,居然对自己国家的图腾还有信仰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
“这个啊,不光是我这么认为的,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虽然巨鸟是我们的图腾,但也只是我们的心灵寄托,最终靠的还是自己。只有自己强了才是硬道理。”
对方解释道。
虽然看起来不慌不忙,不过在野良看来,非常像事后找借口的样子。不过野良并没有再去继续询问下去。
现在他已经差不多的清楚了,所谓的老规矩,完全就是将这一套当做是神话来对外讲述。
这样的处理方法无疑是最稳妥的,不光是鸟之国,其他的各个国家都有着自己的神话。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故事的真假。都是听个乐就得了。
不过在探听过鸟隐村办公室的情况之后,野良已经知道的非常清楚了,所谓的巨鸟绝对是真实存在的,虽然不知道在哪里,但是肯定是有的。
不一会儿,二人便来到了鸟隐村的办公室当中。
算来算去里面的人跟昨天相比一个也不少,野良算是最后一个来到办公室当中的人。
“既然都已经来了,那么我们就开始说事情吧。”
坐在主位上的鸟隐村首领大量了一圈之后说道。
“首先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就在昨天晚上,我派去看守现场的人被杀,尸体残留在了现场。颈部一刀致命,同时右手被砍了下来。目前粗略的怀疑和失踪事件有所关联。”
“就目前的推测,很有可能是幕后真凶在现场留下来了什么痕迹,没有被我们检测到,从而再次回到现场处理痕迹。”
鸟隐村首领做出了自己的分析。
而在下面知晓一切的野良,在心里差点笑出来。不过良好的训练让他在脸上没有任何的表现。
不过有一说一,如果不是自己干掉的对方的话,而是仅仅从现在的这样一个角度来看的话,野良采取的分析恐怕和鸟隐村首领的分析差不多。
只不过很可惜,事情是野良所做的,跟失踪案的凶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所以线索还是之前的那样。
“这件事情的详细资料等下我会下发给你们,你们在场的所有人的任务就是将这个失踪事件调查一个水落石出。”
对着台下说完了之后,鸟隐村首领又将目光转到了野良的身上。
“宇智波圆阁下,不知道有没有助我们一臂之力的想法,好让这件事情早日的调查出来。”
“我没有问题,我来这里的任务本身就是为了失踪的事件。而且两桩事情之间应该会有联系,所以我自然会倾尽全力帮助你们调查清楚这件事情的。”
野良说道。
“那好,既然如此,那么这一队的人就由你来带领吧。木叶的忍者,在这方面的经验总归还是要多上一点的。”
鸟隐村的首领手一指,只见屋子里大概四分之一的人站了出来。大概有五六个人,其中还包括刚刚给野良所引路的那名忍者。
“感谢首领的信任。我会将这件事情尽早的调查清楚的。”
野良说道。
虽然心里早就已经有了数了,但是真当鸟隐村的首领给自己人的时候野良还是小小的震惊了一把。
虽然人并不多,甚至于实力差的要命,但是随随便便让外人来带领自己人也是一种勇气了。
一路上的监视很有可能是最主要的,但是带队的另一个隐藏的好处就是有着相当大的自主权。可以自行决定调查的方向。
这也是野良最为看重的东西,比起跟在对方的尾巴慢慢调查,有自助调查权更为适合他,虽然牺牲的是一路被监视。但是事情早点办完早点结束,更何况野良有影分身,就算是对方一路上盯着自己那又如何。
随着一份份的资料发在了野良等人的手里,这场简单的晨会也就即可的结束了。
而带着五名忍者的野良也是将其带到了一个小酒馆内准备开一个小会。
当然开会并不是目的,主要还是互相的认识一下,过去了这么久,野良对于鸟隐村的人虽然眼熟了,但是对方叫什么名字基本上还不知道。
一番的攀谈下来,野良算是知道了大致的情况。
之前给野良带路的那个忍者叫做羽栖,乍一看也没什么,除了名字特殊一点之外,看上去整个人就是普普通通的。
但是人家的身份可不简单,妥妥的影二代,虽然是鸟隐村首领这种自封为影的影。没错,现任鸟隐村首领名字叫做羽巴,是眼前的这个羽栖的亲爹。
这是野良观察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的。
没有办法,这父子两个交流的实在是太少太少了,少到野良根本没有注意到两者之间的关系。
要不是在这个小会上被顺嘴提了这么一下,野良估计到最后也不会发现两者之间的关系。
这也跟羽栖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不爱说话是简单的,虽然之前在野良的身边基本上是有问必答,但是没有人主动搭话的情况下,羽栖很少主动讲话。
而且整个人都是一板一眼的,在公事上肯定是按公事处理的。野良就很多次的从对方的口中听见的称呼是羽影大人而不是父亲。
至于另外的四个人,基本上都是普普通通的。不过这四个人都是羽栖的队友,他们之间配合的时间已经非常的长了。
虽然各自基本介绍了一下自己能力之后,野良并没有看出个一二三,但是毫无疑问,对于这个小队来说,自己才是一个外来者。
“你们之前都是谁来做指挥的?”
野良询问道。
虽然羽栖是个影二代,而且在整个队伍中是非常强的,但是野良并不认为羽栖是指挥整个小队的人。因为那种性格当个攻坚手团队的核心成员还差不多。如果是要随时发号施令的还是算了吧。
事实也证明野良的猜想是对的,羽栖只是团队的核心成员,指挥另有他人。
而所谓的指挥,则是团队当中另一个高个子的男子,年龄并不比羽栖大多少。应该有二十来岁。只不过这身高属实有些惊人了。
两米高的个子,野良现在对方的面前就像一个孩子一样。
不过这样的身高也非常有迷惑性,谁能想到,这个团队中负责调动团队行动的人,是一个两米高的大汉,而不是作为团队的核心成员的羽栖呢。
总体来说,虽然在这几个人的介绍之下,整个团队看起来有型有色,但是在野良的眼里完全就是乌合之众了。
如果硬要找一个例子的话,野良觉得忍校级别的配队。
五个人基本上全部是近战攻击,唯一一个会忍术的就是被奉为核心成员的影二代羽栖了。
怎么说呢,忍校时期的宇智波二柱子过来怕不是都能乱杀。
既然是小忍村,对于实力的追求也不能要求的太高,能用就行。
“大致的情况我也已经清楚了,接下来我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宇智波圆,擅长的是手里剑术和火遁术。”
野良如是说道。
对于这些人着实没有必要说出一大长串的东西,反正对方也只会说自己记不住。甚至野良认为火遁术都没有必要说出来。
“那么,我们先开始说明一下这次任务的地点了。羽栖你怎么看。”
虽然是野良现在率领这只队伍的,但是也要给原本的队长一些面子的,不然手下这些个人全部出工不出力,野良这个队长岂不就是一个光杆司令,还不如一个人调查好呢。
而作为原队长的羽栖,则是一个眼神递给了两米高的壮汉,示意对方回答。
而壮汉得到羽栖的眼神之后,同样心领神会,开始诉说起了自己的想法。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新遇害的这名忍者就是这次任务的突破口。之前所留有的痕迹实在是太少了。而现在又有人遇害,证明要么是被害人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要么就是羽影大人所说的那样,现场留有我们之前忽略掉的痕迹,凶手又回来解决。”
“所以,综上所述,我认为应该从新的被害人调查起。”